大块头感受到了他背后的杀意,已经背后慢慢进入自己血管里面的那根针,不由得乐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眼角呆着好像安然处之模样对着后面的杨琰说:“你觉得你把我杀了有什么好处呢?”
杨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朝着他耳边轻轻的哈了一口气说:“单纯的图了一个爽而已,为什么要有好处呢?难道还要好处才能够取你这条命吗?你把我想的太好了些吧。”杨琰啧啧的笑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将针推进他的要害处,慢慢的溢出了血,暖呼呼的让杨琰不由得啧啧称奇的说:“没想到在这里的人,血还是热的啊,可真羡慕呢。”
大块头笑而不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沉默了很久,慢慢的到了下去,杨琰静默的看着倒在地上砰的一声的样子,冷漠的扫了一眼杰米,然后看了一眼那堆正在想为什么她会突然消失的那群人,还有哀嚎的人,默默的消失在灌木丛里面,无声无息。
稍稍有些觉得不对的人才回过头看着那个大块头伫立着地方,谁知道那里早就没有了的大块头硕大的身影,有些觉得不妙的人慢慢的靠近着那个地方,边发现了一个倒在血泊里面,隐隐上面还溢出血的要害处,还有大块头闭上眼睛的模样,有个人慢慢的上前摸了一下他的心跳,心下不由得一呃,颤巍巍的对着周围的人说:“死了……他死了……”眼角里面有着说不出的绝望,周遭人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更慌乱了些。
而此刻杨琰便慢慢的走离了这块地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眼角稍稍的闪了闪,没眼里面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看着海平线上面的那个岛屿,直直的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里,好像那里面有着什么她想要的东西的样子,她慢慢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腕,眼角轻轻的闪着,摸了摸她里面有一个稍稍凸起来的东西,轻轻的按了按,又好像按进去了一般,她冷冽的笑了笑,手稍稍的握紧了些,她听到乌鸦的呀呀的叫着,心想到,确实该回去了。
便慢慢的回过身子,手稍稍的掩了掩发丝,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好像下定时间剪短自己短发的样子。
回到那个早已被别人修好的小木屋,她的眼角稍稍的闪了闪,嘴角带着略带嘲弄的笑意,不由得哎哎的叹了一口气,便收拾收拾自己的衣物,便准备去洗漱了,回来了之后,她慢慢的抽出自己的那个略带锋利的匕首,摩挲着自己的头发,慢慢比了比一下长度,用力地往后割着那一大截的长发,点了一把火慢慢的烧了起来,她冷冽的看着这一切,眼角里面没有半分的不舍,杨琰突然特别想念林浅夏,可是她知道,在这里不能有任何想要退缩的想法,决定了就决定了,就不能再回头了。
她默然的看了一眼树林里面有一个身影的样子,她也并未去点破那个人,便直接回过身子,走进了小木屋,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眼角稍稍的眨了眨,准备睡下了。
谛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随即慢慢的走了出来,看着那一条秀发燃尽的样子,然后低着头看着老人慢慢走过来的样子,老人看着这个画面,眼角的赞许之意更盛了一些,然后说:“那帮人呢?”
“他们……非死即伤……”谛沉默了很久,然后想了想刚刚有人跟他讲的那些事情,然后沉默了很久继续说:“霖死了……”
老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稍稍的瞪大了些,眼角好像略带惋惜的样子,摇着头对着他说:“怎么?霖会死呢?”他对着谛问道。
谛也跟着沉默了很久,突然回想起刚刚手底下的人告诉他的消息,然后斟酌着口吻对着他说:“他带着那些人,闯入了杨琰的木屋,随即追杀她直到了灌木丛林,却被杨琰侥幸逃脱,谁知道那个家族手底下的那个被遗弃者诱引杨琰的时候,底下的人莫名的不听信于他,而那些人在一场小爆炸里面伤到了些,甚至有些早已等同于废人的存在了,而霖,他倒在了另外一边的草地里面,背后的要害处还一直溢出了血……”谛一字一顿地对着面前的老人解释道。
老人手拄着的拐杖稍稍的颤抖了一下,眼角微微的闪了闪,然后眯了眯眼睛对着谛说:“霖不像是不会反抗的人啊,那为什么还是死去了呢。”他眼角带着漠然看着谛,谛便知晓了他其中的意思,毕竟面前的这个人并非对那些人有半点情分,他仅仅只是觉得自己培养的那些人又少了而已,谛沉默了很久,说:“您,不去宽慰一下吗?他们都在河边放灯了……”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老人,又缓缓地低下头。
老人沉默了很久,然后对着谛说:“去了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不是因为那些人不听命于霖犯下地过错么?不要强行怪老夫我,老夫我也算是警醒过你们,可是你们还是不知道,甚至妄加揣测老夫我的意愿,自认自己聪明绝世,那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栽倒了一个奶娃娃的手里,关于伏那一边加强监视,再加上那个新来的老朋友。”老人讲完这句话地时候,眼角轻轻的闪了闪,瞥了一眼早就熄灭的火光,然后缓慢的拄着拐杖走了出去。
谛看着边缘老人的态度,眼角稍稍的颤抖了几下,毕竟他太清楚这其中的意愿了,然而明天便是那些人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时候,而杨琰定然是不会善罢该休得,而边缘老人便早早地想好了什么叫做肃清,而杨琰仅仅只是他的一个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