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靠在窗前然后看着外边一片漆黑的模样,表示十分郁闷,然后看着那一个气定神闲的韩劲,问了一句说:“你们在海绵上面的人,难道一直都遇见这种情形么?或者说遇见了的话,还是如此?必须要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才能够停船么?倘若不停的话,会怎么样?”她问出了这个问题,然后随机不由得笑了笑,为自己的无知笑了一下,毕竟她知道有漩涡,倘若不停下来的话,自然是会有生命的危险的,想到这里自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浅薄了的样子。
韩劲听着杨琰的话,慢慢地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看着她,好像在很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的样子,对着她说:“倘若真的不停下来的话,可能会真的直接顺着海流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样子,甚至说即便找到了落脚点也未必安全,毕竟你不知道漩涡什么时候,或者在哪里出现,倘若是在我们附近的话,我们可能会顺着海流直接被冲进去了,虽说经常的话,但是其实我们很少有人真正地去敢挑战自然的,毕竟这些事情,真的人为其实很难做到的,除非是一些……”他欲讲些什么的样子,随后止住了,然后淡淡的摇摇头,然后说:“你觉得可能有吗?”
杨琰听着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眼角用力地皱了皱,毕竟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可用科学表达的东西了,自然自己也是有疑虑的,但是随着日子的慢慢滚起来,捡到的事情越来越多,然后越来越匪夷所思的时候,自然是会觉得自己眼前的东西都不是真的的样子,所以她回答了一个好像很有道理的话,说:“存在即合理,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命题半真半假,有些动摇的时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是会比较轻松一些,即便自己心里有所疑虑的话,自然还是还告诉自己,这句话,存在即合理,无论如何只要一件事情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面,即便再怎么匪夷所思,再怎么让人怀疑这件事情怎么做的,但是这件事情就是做了,那就是合理的,而不是超乎常规的。”杨琰讲完这句话,便顺着自己今天刚刚趁着空闲的时候,做了一个吊椅吊在了上边,然后坐下去,摇啊摇的看着韩劲。
韩劲听着她这么一番话,不知道该怎么说,虽说自小总是听父亲讲一些事情,但是说实话其实他可能仅仅只是会说话,要是动笔写的话,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写的,他用力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怎么跟杨琰形容此刻的样子,便止住了口吻,因为父亲说了,倘若别人在讲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然后这个时候,你为了避免尴尬,自然是要假装自己很认真听,但是怎么也听不懂的样子,那样子别人也会觉得你还是一个有礼貌的人,自然是有人会跟你相交的,反之倘若你不懂,你还觉得这件事情不成立的话,可能对方会觉得你不尊重他。一想到这里,韩劲便很认真的表示自己怎么听都听不懂的模样。
杨琰杨琰见此不由得无奈的挑了挑眉头,然后乐呵的笑了起来,直接翻过身子,对着他说:“这雨大约是短时间内不能停下来了,所以你还是快点去休息一会儿吧,毕竟好像倘若真的一直在海上的话,我也不懂该怎么开,自然只能是摆脱你了。”讲完这句话的时候,杨琰顿时翻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韩劲,一字一顿地说道。
韩劲听着杨琰的这番话,表示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的样子,然后慎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模样,便站了起来,直接从今天杨琰搬出来的那么几块被子那里,一个盖在了地板上面,一个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稍微的眨了眨眼睛,便慢慢地睡下了。
杨琰看见韩劲入睡的模样,不由得讶异地挑了挑眉头,毕竟是头一次见到睡觉那么快的人,自然心里是有些惊异的,见此便慢慢地站了起来,轻声慢步的换了一个地方靠着,看着船窗外边的那一片景色,说是震撼自然是有些的,毕竟外边的那些景象即便是一片漆黑,但是听着雨声便知道外边的风究竟刮得有多大了,或者说这雨下的有多大了。
而此刻的林浅夏刚醒来的时候,眼睛用力地眨了眨,好像还在回味着前些天肆洛儿讲的那些话,还有就是汤讲出来的那些话,越想他的眼眸不由得更深了些,甚至说他好像还记得汤那个时候和他面对面相视的时候,唇齿动了动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汤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那个时候的林浅夏不屑一顾,而此刻的林浅夏心底却百般滋味,他用力地摇了摇头,便迅速地站了起来,收拾着自己,然后慢慢地下楼,看着顺着楼梯肆洛儿脸上的青黛,还有没心没肺睡在沙发上面的温旻,眼神用力地闪了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样子,或者说他本就比较沉默,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些话,甚至说肆洛儿跟他讲,尽量早点把他自己心里的答案告诉她的时候,他考虑了那么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
肆洛儿好像听到了林浅夏走下来的声音,然后慢慢地抬起眼眸看了一眼林浅夏,然后对着林浅夏说:“以后出门的时候,做什么都有小心,最近这些天,我们好像给盯的挺紧的,毕竟前些日子我们刚刚挑战了一下汤的权威,那个家伙自然是要找回这口气的。”一想到这里,肆洛儿眼神里面的疲惫不由得更甚了些看着林浅夏,嘴里还嘟囔着希望艾尔还有起他们快点回来的样子。
林浅夏听着她这番话,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