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围的人才醒悟过来,可大少爷却依旧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指着若兰就骂道:“上官若兰不要以为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当你是大小姐,你除了仗着自己有一个好的出身,家里的长辈们都宠着你,你还有什么?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老老实实,我们这些当哥哥的不会少了你吃喝穿戴的。今天的这事是你自己活腻了,硬是要往我的枪口上去撞!”他脾气暴戾,在上官桀面前也开始不加收敛了,转个头向润白炮轰道:“啊,我都忘了,你还找了一个大夫做你的保护伞。那你可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像突然被人勒住了喉咙一样,两眼突然呆滞,话才说了一半上前来又是一脚。
侍卫大惊失色使劲拉劝着他,若兰也并不闪避,她知道润白会护她一个周全。可她不曾想到最后出手的却是上官桀。他的武功早已练就的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以每个人都无法想象的速度快速逼近若敬,“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上官若谦的脸上,以其对待若兰更为惨烈的方式,直接打的若敬满口的血牙。打完了之后,上官桀就突然提出要免去大少爷在上官家产业里的一切职务,正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大少爷那些护卫就闯进来了,一个个都是刀剑傍生,全副武装的模样。
原本所有的人都还疑惑着呢,为什么大少爷会这么的胆大,竟然会在大家长面前这么失礼,现在是终于懂了……原来他早有预谋,这是逼得上官桀不得不退位的意思啊!
上官桀一见他带着护卫冲进来,自然是破口大骂,但没等他一句话骂完。大少爷身后的卫队已经“哗啦啦”抽出刀剑,所有的人一下子都被扣在了这个屋子里,大少爷立时下令关了宅子大门,只许进不许出。管家这时刚刚才扶着若兰在椅子上坐下。无辜被打的若兰倒是没有哭,也不觉得疼,就是心里一阵阵发紧,像是此前好几次被欧净琛羞辱过的感觉,那种心就像是被人攥在拳头里,怎么捏怎么攥,只是一阵阵发紧。她喉咙里像卡住似的。轻微的泛起恶心,不是恶心旁人,是恶心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样的泥淖里来,怎么会?她原本还曾经大言不惭的去训斥孩子的父亲,可待她仔细看看她的这个家,她又有什么资本去训他呢!
看到这幅场景,上官桀突然不怒反笑了。拿手指着这一个个蒙面的黑衣人嘲讽道:“你以为就凭你这种鬼把戏就能克得住我吗?”
“我知道我是打不过你,但我知道看似无坚不摧的你其实也有弱点,真是不巧啊,那个弱点我正好知道!”上官若敬这次是有备而来,他可是得到了高人的指点。
管家看到仿佛中邪一般的大少爷,呐呐不成言。这大少爷倒是出门遇到什么邪神了。打大小姐也就算了,这身后竟然还藏着这么装备精良的卫队。
“滕润白,今天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我们之间的账以后再算,现在请你滚,免得在外面说我们上官家欺负无辜。”在上官家人的眼里,他们家的家底是要甩滕府一大截的,虽然最近十几年来滕府的药材生意迅速扩张了不少。但终究只是一个后起之秀,比不来他们家的历史积淀深厚。在这里身份都是自己挣来的。润白能迎娶到他们家的大小姐,在旁人眼里,就是滕家攀附上官家的权贵,而原本的尊重也只是在惺惺作态而已。
上官若敬让后面的护卫让出道来,让润白出去,其实按照他一开始骂润白和若兰一副奸夫淫妇的口气,他是不愿意让他出去的。但左右琢磨了一下,滕府毕竟还是一块大肥肉,看似奢华的上官府早已是山穷水尽,他需要开辟要找出新的渠道出来。
“那要是我不走呢!”润白也和上官桀一样的表情,就像是看小丑似得看着他,“另外你是掌握了你们家老爷的弱点,不妨先告诉我们听听。”润白朝上官桀看了一眼,像是也在问他这个问题,看似无牵无挂的上官桀,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伤害到他的吗?毕竟这个人几乎已经将世间所有的辛酸全部尝尽了!
其实就在大少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上官桀就已经在思考了,他的弱点!这估计就是他的小把戏吧,在人的心理上先下一城。这是他与其他高手对决时常用的招数。
上官若敬缓慢的向前走去,走到若兰的身边就突然停了下来,言语深沉的说道:“我说有就有,而且……”
“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做啊!”二少爷的声音在人墙后面响起,“老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这家里都被他围的像个铁桶似的了!”
二少爷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早上他才刚刚偷情结束,从后院小门一路贴着墙根溜了出来,眼看着大少爷排出的人将整个后院团团围住,想必现在不知内幕的女人们都已经慌作一团了吧,大哥像是要把所有的女眷全都要关到一处的意思!其实若谦所言不虚,但他也忘了,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眼线,他能在家人的身边安插自己的眼线,而别人又怎么可能不作出反击。
大夫人就在自己丈夫的身边安插的一个小厮,他看到这厅堂里的一切之后甚是机灵得悄悄溜到了后院,将事情源源本本告诉了大太太,大太太顿时就哭着喊着要去前头劝她丈夫不要莽撞行事,却又被大少爷的人拦回来,大少爷有令,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走动,违令者,斩!一帮女人这时候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
莺莺被人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