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谁也不知道,好一句谁也不知道啊。”李婉儿脸色终于放缓,甚至嘴角还略微的起了一点笑意的看着二少爷,“你这一句话不就是在暗示我应该在滕润白的身上下工夫吗?你刚才神秘兮兮的笑话我,不就是在说我对润白和你之间的这种偏见是错误的,因为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否则在他的手中怎么会拥有你们家的宝贝!上官若谦,你这么苦心积虑的下这么一大盘棋,目的应该不仅仅只有让我对润白起戒心吧!”
上官若谦缩了一下肩膀,表面上看起来是有点被揭穿的尴尬,可是李婉儿与他打了这么多的交道,这哪里是尴尬,这分明就是大言不惭啊。即便上官若谦的很多计谋与深思比一般的世家子弟要高出许多,也算是个有思想、有深度的花花公子,但他毕竟还是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公子哥,他强烈的自尊与目中无人往往会她这种家道中落,一直在底层苦苦挣扎的人十分看不惯。
换句话说,她十分看不起这个总是一副凌驾于她之上模样的阿斗!老娘当年也是一族的掌门,怎可受得了这样的闲气!
“你的确很聪明,知道我的话里有话……”上官若谦忽然说道,“最近它的踪影在江湖上一闪而过,却又在一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江湖中人都以为这件事只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可是我却留心了一下,最后你猜怎么着。虽然这剑不在上官府,但你依然还有希望!”
“什么希望?”这一次的问话,相较于原先的急不可耐,李婉儿倒是显得镇定的多了。而上官若谦也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你只需要拿一件东西来换,你依然能把这把剑拿走!”
“呵,你原先说剑找不到了,现在又说你能帮我拿到。你说我是该信你那一句话呢?”她已经对他的把戏看够了,可临末了,还是嘴贱的问了一句,“你要我用什么换?”
这个男人,很是干脆的回答道:“你。”
“你认为我值得?”李婉儿双重人格里的那个莺莺,银皇楼里的花魁开始出现,妖娆妩媚的对着上官若谦笑道。
她这么一说。上官若谦也笑了。“你说过我是生意人。真正的生意人,真正的生意人从不做蚀本生意。况且我为了找到这把剑的过程中,肯定会历经各种艰难险阻。甚至可能会丢了性命,所以……”他眼睛在李婉儿身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胸膛上。所以,肉偿吧!这应该是男人的天性了。
李婉儿突然笑了。
上官若谦没料到一个本来就在青楼中混世的女人为什么对于男人的这种提议,脸上会居然抱有一种类似于不屑的微笑,“你笑什么?”
李婉儿慢慢的走近了他,“我能笑什么,我笑你!笑你未能拿下我,却能一直抱着这种念想到今日,况且还能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就范。我虽然是在青楼。可我做的一直都是青倌,你知道什么叫青倌吗……”
“你这孩子都生了,还装什么纯洁!”他仿佛对她一下子没有了兴致,婊子都做了,还要立牌坊,真是笑死人了。“况且当年你不也是为了能得到那把宝贝才去勾搭上官桀的吗?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李婉儿媚笑道:“不错,无论谁若肯宝贝给我,我都立刻就会陪他上床,可是你……” 她忽然沉下脸,冷冷接道:“只有你不行,你就算将上官家都不给我也不行!”
上官若谦被他这一句话噎的有点喘,“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上官若谦脸色忽然变了,他原本一直以为是因为在她的心里,他一直无法与润白的形象媲美,所以他故意的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将他丑化,可是现在他终于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最为真实的东西,这个女人对他向来只有虚与委蛇的敷衍,在她的心里对他只有深深的厌恶而已!
李婉儿看着他,依旧是冷冷说道:“我可以跟恶心的人谈生意,却绝不肯跟恶心的人睡觉。”这一句话全然是撕破脸皮之后的警告,可是听在上官若谦的耳中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他可是堂堂上官家的二少爷,大哥死了,放眼天下,他几乎是上官家继承者的不二人选。现在谁不奋力的去巴结他,讨好他,是个女人见到他还不是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爬上他的床!可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上官若谦忽然冲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怒火已经完全上涌的他几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坐什么,这个女人,他垂涎了这么久,就在几乎就要到手的时候就被大哥给抢走了,后来在宴会上,他还以为大哥能在客人的面前将她还给他,可是大哥性子也是倔的很,认为是自己的东西便是半分都不肯让,当然这也是直接导致他这个做弟弟的直接向他下毒手的原因之一。
大哥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也答应她完成她的夙愿,可是莺莺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他的一番心意?!上官若谦已经在忽然之间就变了个人,平日那冷静沉着的他已全然不见了,怒火使他醋意上涌,他好像忽然变成了只野兽,也许他本来就是野兽,一直未碰到那个临界的点而已。
李婉儿还是没有动,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在细微的晨光中,她的雪白胸脯,看来更觉柔软丰满……
银皇楼的头牌,到底还是不简单啊。如果旭笙是健美,若兰是瘦弱之美的话,那李婉儿就只能用肉感美人来形容了。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性感爆表,与容貌的精心雕琢不同的是,她全身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