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汀心头暗恼这家伙倒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他此时讨要好处,我在这溶洞之中却怎么给得了难道他是想
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打量了高务实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炯炯,但却并无淫邪之意,不禁又有些迟疑,暗道难道是我理解错了,他只是讨要将来的好处
想到这里,黄芷汀美目一转,娇声道“张公子,我们刚刚才同生共死了一回,你就这般说话,好叫人家伤心。”
高务实连连摆手“诶诶诶,黄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可别来这套。”
黄芷汀心中暗笑,面上却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样,问道“奴家不正在好好说话吗”
高务实叹息道“黄姑娘,你颜值虽高不是,在下是说,你虽然天姿国色、柔媚天成,但演技实在是太浮夸了。要不这样,你拜我为师,我来教你怎么勾引男人。”
黄芷汀柳眉一竖,正要大怒,忽然猛地一怔,目光惊疑不定“你还会勾引男人”
这叫什么话
高务实把眼一瞪“陈庆之射不穿札,马非所便,不一样打出了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的赫赫声名我不会勾那个啥,就代表我不能教你吗岂有此理”
黄芷汀捂嘴娇笑,口中却道“本姑娘不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也不要你教那个什么。”
不过说是这么说,她自己也暗暗生疑起来明明以前我只要这样说话,根本没有哪个男人不乖乖听我吩咐的,就算是父亲听我撒娇,最后都会依了我的意思。这么多年来,就只有岑凌是个例外,想不到这个张真居然也是莫非是因为此处太暗,他根本看不见我
高务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话伤人自尊了,干脆站起身来,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黄芷汀说的“虽然和黄姑娘你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块儿也算是人生幸事,不过在下还是觉得活着更好一些黄姑娘,你若是累了,不妨在此处歇息片刻,在下看看能不能找条路出来,也好逃出生天。”
黄芷汀眼珠一转,道“你知道怎么找”
高务实站起来,一边努力把身上那唯一的一条亵裤扯整齐一点,一边道“不知道,不过,想来无非也就两条水往何处流,风从哪里来。”
黄芷汀见他扯亵裤,连忙转过头去,心中却暗道这家伙虽然满口胡说八道,但学识倒的确渊博,既能从大处说理,又能从小处着眼,却不是那些眼高手低的书呆子之流,难怪岑凌之前想要拉拢他,看来他果然有些过人之处。这么算来,这次倒是我输给岑凌一筹了,不过世事无绝对,岑凌怎么也想不到,此人现在却是跟我在一块儿,这近水楼台的优势,现在却是到了我的手中了
她正想着心事,却见高务实先是走到那地下河边,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流的方向,然后又扯了一根头发在看,不禁奇道“你在看什么有白头发了”
高务实没好气地道“本公子今年才十八,你当我少年白不成我只是因为这溶洞的风太轻微,扯根头发好辨别风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