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长生劫之蝶梦>第一百六十八回 刺夏

似梦见他上钩,旋即道:“自然当真,绝不敢欺瞒公子!”

夏侯良眼眸流转,却是停在了依风的脸上,坐直了身子,拂袖一指,邪邪笑道:“口说无凭,国师若肯立下字据,再将这位碧衫公子一并留下,本公子便信。”

他倒懒得绕弯子,直接就问她要人。

闻言,依风的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不语。

似梦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他只想等着天色一暗便要动手取他性命,可眼下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若不先应下他的条件,他又岂会放下戒心。

想着,已将手中握了许久的一枚殷红玉诀递到夏侯良的案前,“此物乃是云国司马氏传了千年的至宝,名唤“血稚”。从来只传给历代云国君主佩戴,如今君上将此物托我转交给公子,以血稚为证,只要夏国退兵,云国必称臣。还请公子笑纳!”

“血稚?!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稚?!”夏侯良接过似梦呈上的那枚红似血的玉诀,低首端看,形似一弯残月,末梢刻有细密古老的文字,若不是专门研究古物之人,只怕绝不会认得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不想这夏侯良居然认得,只见他双目紧紧盯着那枚玉诀,低低地吟唱出一段清婉地曲调,而后抬起时,眼眸中竟有一抹令人难以置信的欣喜。

“果然是血稚,传言血稚本是一方万年暖玉,受鲜血侵染滋养而成,精气之盛胜过这世间任何补药。可令佩带着一夜驭百人而不觉气血亏损,难怪司马氏这千百年来代代子嗣诸多。”夏侯良轻抚着掌中的玉诀,眼中笑意渐浓,可突然却又神色一冷,将那玉诀扔在了案几上,道:“本公子听闻这血稚早在百年前便已被江湖豪客从玄阳宫中盗走了……”

“公子明鉴,自知此物真假!那些传闻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公子万不可信,万不可信!”似梦见他对这玉诀生了兴趣,连忙说道。

那夏侯良看了看她,复又拿起那枚玉诀,在手中轻揉着,果然觉得似有一阵暖意从小腹间缓缓升起,心中怀疑终于慢慢褪去。

只听他朗声吩咐侍从,“摆宴,今夜帐中好生招待云国国师与使臣一行!”

“谢公子!”似梦与依风同声谢到。

似梦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原本临出发前司马洛城将这玉诀塞到她手里时,只说这是他们司马家的至宝,九州皆有耳闻,以此物献给夏侯良,他定会乐意收下。

她当时好奇这玉诀究竟有何奇特之处,不想竟是男子用来……她方才听那夏侯良说起时,她的眼前竟又浮现适才屏风上所见的那一幕,这夏侯良莫非是想用它一夜驭数男?

呃……忍不住将视线转向一旁专心饮茶的依风,心里暗暗替他捏了把冷汗,幸亏虫虫是有灵力护身的蝶妖,否则只怕今夜可就要被这公子良一试那血稚妙用了。

光想着都让她面红耳赤,却偏偏就在这时,听见那夏侯良说了一句,“不知国师身侧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他?他还果真是看上依风了。

似梦无奈地笑着,暗地扯了扯依风的衣袖,只见依风面色微沉,良久才道:“在下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贱名不值一提!”

好吧,虫虫生气了,似梦嘴角一僵,瞥见依风碧蓝眸中隐藏的怒意,扯住他衣袖的手微微用力,示意他时机未到。

夏侯良自讨了没趣,也不生气,只是不停地揉着手中那枚血红的玉诀,直直盯着矮几旁端坐的依风。

须臾,已有侍从鱼贯而入,端着各色美酒佳肴置于矮几之上。

席间,夏侯良频频举杯,似梦与依风只得喝了一杯又一杯。

酒过三巡,夏侯良已现出醉态,此刻居然起身离席,摇摇晃晃走到依风身侧,一双狐狸眼在依风身上来回扫视,唇际的那抹邪笑流露出无尽的**,让一旁的似梦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时机已到,她见依风眸色一暗,已猛然拂袖一甩,帐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啊?!”帐中传来一阵尖叫,紧接着只见一抹冷艳幽蓝光晕蓦然升起,只一刹那,那清丽无伦的光色才入眼眸,那些人尚来不及喊出“有刺客”,却已有一股无形之力将他们引入深渊,哑然失声,旋即轰然倒地。

夏侯良早已酒醒,便是再觊觎依风美色,此刻那双狐狸眼中满是厉色,冷声喝道:“我就知道司马洛城绝不会这么轻易求饶,原来竟是想要行刺于我!来啊!将这二人给我就地凌迟,送回西州城中!”

就在他说话间,依风掌中已凝结灵力,只欲一掌将他了结,却未曾想掌风一出,并未伤到他半分,倒是自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得连退数步。

似梦本以为可速战速决,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已然完全超出了她之前的预料。

只听得帐外脚步声纷乱而至,又听夏侯良低喝道:“你们不是凡人?!”

他话音一落,原本漆黑一片的大帐已然亮若白昼。

似梦刺向他胸口的短剑犹如被冻结一般,碎成碎末,洒落一地。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那夏侯良半敞的胸口处居然浮现一只栩栩如生地雪豹,此刻正咆哮着朝她亮出利爪,刚才她的剑便是被这雪豹的低吼声震碎的。

似梦心下一凉,只怕这夏侯良不知请了什么妖魔鬼怪护身,适才那一剑她已使了九成灵力,如此只怕依风也未见得是他的对手,想着连忙喊道:“虫虫快走!”

她话音才落,依风已觉得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只顷刻间,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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