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蛟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着的说道:
“陛下,微臣今日还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呢,就是不知道陛下有何赏赐?”
崇祯皇帝看到这家伙居然还在卖关子,笑着回应说道:
“赏赐倒是没有,皇帝的梃仗要不要?叫人把你拉出去先打个三五百军棍?”
曹鼎蛟委屈地看着皇帝陛下,三五百军棍你这是想要无聊死我吗?那些大汉将军打人又不疼,到时候我曹某人还要委屈巴巴的演戏,实在是没有意思啊。
曹鼎蛟委屈的说到:
“我好难!”
崇祯皇帝说道:
“刚才我已经跟你兄长还有叔父谈过了,他们也非常支持于你,如今江南,早已是暗流涌动,朕也知道了,有不少人在准备一个大动作,甚至还会发生清君侧或者八王之乱这样的事情。”
曹鼎蛟撇嘴冷笑说道:
“陛下,这世上的宗亲又有几个靠得住的?勋贵们也不过如此,他们若是真敢造反,倒给了我们收拾他们的机会,也不会有人来说陛下刻恩寡薄了。”
曹鼎蛟甚至饶有兴趣地说了一段诗词,言道: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崇祯皇帝觉得这诗挺不错的,连忙追问道:
“那这诗的下半首呢?”
曹鼎蛟摸着下巴说道:
“暂时还没有想好,陛下咱们日后再说。”
日后啊……崇祯皇帝心里面跟猫抓似的,他就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崇祯皇帝露出了幽怨的小眼神。
……
皇城的外围,还筑有一道都城的城墙以加强防卫。这部分都城的东南角,在通济门附近与宋元时期的旧金陵城相接。
就是现在的光华门。从正阳门经过洪武门、承天门、端门、午门、奉天门和三大殿,一直到北安门,都位于一条正南北的中轴线上。
东面的正门是朝阳门,位于中山门的稍南处,与东华门、西华门和玄津桥,也同在一条正东西的横轴线上。
正阳门如今的守将已经换成了辽东京营的人马,虽然京城还有一部分人马属于原先的京营,也就是那些南京勋贵所控制的人马,不过比例真心不大,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今日南京无事,正阳门的守将也是乐得清闲,祖泽宇也是非常的奇怪,偏将张连续居然说要请客吃饭,这家伙平常都是抠抠嗦嗦,一分钱都想掰成两半花的主。
别的几个把总,小旗全都被他叫过去吃饭了,就在城门不远处的一家小酒馆。
祖泽宇也是祖家的直系子弟,上次被曹鼎蛟揍人的那一群祖家兄弟就有他,他很光荣的倒在了板凳下面。
从曹大魔王手中活了下来,也足够他吹嘘一阵子了,祖泽宇一直都在跟手下说:
曹鼎蛟也不过如此,曹鼎蛟虽然一拳把老子给打倒了,但是老子不服。
祖泽宇把目光看向了请客吃饭的张连德,笑骂着说道:
“今天难不成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个山西老抠鬼也舍得下血本请吃饭?这可是难得一见的西洋景呢。”
有个把总笑眯眯的说道:
“姓张的,你之前不是说猪肉都四十文钱一斤了,家里面都穷的快吃土了,现在居然有兴致请我们吃饭,这回咱们要吃出你的血本来。
兄弟们,咱们就不喝酒了,免得让某人就尿遁了。”
张连德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付好的说道:
“兄弟们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呀?我张连德是这样的人吗?
大家好歹相逢相识一场,就好比着刘关张兄弟,大家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岂不痛快?”
酒菜很快就送上来了,张连德为了烘托气氛,还借机说了一个刘关张的笑话,只见张连德笑眯眯的说道:
“刘关张三人结义后在桃园喝酒,三人喝的差不多了后,大哥刘备说,喝的差不多了吧,咱们来日方长……
张飞赶紧说,大哥喝多了吧,二哥叫云长。”
“哈哈哈哈!!!”
军队里面的糙汉子就喜欢这个调调,大家都喜欢一些荤色的东西,借着段子的热潮,大家喝的好不痛快!直至大家都喝的伶仃大醉的时候,张连德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手下会意,然后偷偷离去,张连德继续陪着这些大小军官们喝得尽兴,直到他们都伶仃大醉,倒地不起。
……
明初,南京城内外驻军约二十万人,除一部分驻守皇宫和沿江外,大部分军队都驻扎在城内西北地区。这里有大片营房、粮仓、库房和各种军匠工场,形成一个独特的军事区。
在上述三地区的中间位置,建有高大的钟、鼓楼,作为全城报时之所,这显然是接受了元大都的遗规。
南京城的勋贵凭借着驻扎在这片土地两百年的势力,硬生生的凑出了四万大军还有数千名家丁,也许他们的家庭打不过久经战场的辽东精兵,但是面对普通的辽东士兵,还是无所畏惧的。
零星的火铳击发声音和喊杀声已经汇聚成了一团。
滚滚向前的清君侧大军的一个个旗横队,如一bō_bō涌动的巨浪。凶狠地拍击在了坚守在正阳门的南京京营兵防线上。
正阳门的上千兵马顿时就被打蒙逼了,把总以上的长官一个都不在,这上千兵马在一个个小旗的指挥下,战战兢兢的在城头上反击。
然而就在叛军杀至城下的时候,正阳门守军里面的内应和叛徒突然暴起发难,有人居然打开了城门。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