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杰走了,带着金贝勒给他的一百两银子走了,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些银子,但是他还是把银票给带在了身上。
金贝勒抹了一把红姑脸上的泪水说道:“只要他想要救你的女儿,那他肯定就会把你的女儿给救出来,你也不要多想,过来陪我喝上几杯,也许酒水喝光了他也就回来了。”
红姑也擦了一把眼泪然后看了看金贝勒,她现在是六神无主一点主意也没有,所有的一切她也只能是听天由命。
金贝勒亲自为红姑倒上一杯酒问道:“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红姑看着杯里的酒水受宠若惊般的看着金贝勒,她没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贝勒爷居然会为自己倒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我们…我们认识有十几年了。”
这个回答属实让金贝勒有些惊讶,十几年了,难道二叔十几年前就来逛过盼君楼?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二叔居然还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
“既然你们认识了这么久,那想必你对他也应该是很了解才对,你跟我说说关于他的事情吧。”
红姑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长,但是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在**,我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貌,而且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红姑的这一番话让金贝勒更感到诧异了,二人相识了十几年居然连对方的样貌和名字都不知道,这能算作是认识吗?
红姑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我跟他见过多少次面就认识了多少年,因为他一年只会来找我一次,而且每次他都是一个人来。”
金贝勒点了点头,这很符合二叔的性格,但是他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泄欲?不尽可能,但他又实在想不出二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贝勒爷,黄大财主家大业大手下成群,我有些放心不下他。”
金贝勒哈哈大笑道:“虽然你们认识的时间比我们认识的时间要久,但我比你更了解他,如果连他都救不了你的女儿,那么这天底下恐怕就没有人能够救回你的女儿了。”
这是一记定心丸,金贝勒是谁,他说的话又是何等份量,红姑感激的看着金贝勒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金贝勒只是在安慰她,但是有了金贝勒这句话,她的心里确实踏实了不少。
“贝勒爷,您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他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样古怪,他叫鬼杰。”
“鬼杰?确实是很古怪的名字。”
“当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天底下哪里有鬼姓的人,他不仅名字极为古怪,而且他的性格也是异于常人,如果你和他接触久了你就会发现,他这个人比他的名字还要古怪。”
红姑尽量的放松心情,她也在心里坚信着鬼杰能够把自己的女儿给带回来,可一个时辰过去了,鬼杰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会带着女儿出现在大门前。
红姑有些着急的看着门口嘟囔道:“他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放心吧,不会的,这里还有酒,来,我们继续喝。”
红姑怀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情又与金贝勒共饮了几杯。
两个时辰过去了,鬼杰依然还是没有出现。
红姑翘首顾盼,他有些心乱如麻坐立不安,都两个时辰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贝勒爷,要不我们去找找他们吧。”
“我都说了鬼杰这个人很古怪,也许他现在正带着你的女儿在大街上**也说不定。”
“他为什么要带着我女儿在大街上**?”
“因为他很古怪嘛,这样古怪的的事情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好多次,你不用担心了,我了解他。”
虽然金贝勒一味的给她吃着定心丸,但是她的心还是无法能够完全的安定下来。
二人相顾无言,酒水已经喝光,但鬼杰还是没有回来,天色逐渐放亮,客人们也零零散散的都回了家,今晚金贝勒喝的属实不少,他已经隐约的感到了自己已经有了些醉意。
红姑双目无神的望着门口,她多么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出现大门前,但希望总是被破灭掉,不但自己的女儿没有出现,就连鬼杰也是没有回来。
“贝勒爷,贝勒爷,他们…他们……”红姑说着话就要哭出声来,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金贝勒晃了一下脑袋,他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以二叔的本事想要去救一个人不应该要这么久才对,他到底在干什么。
诺大个厅堂里已经没有了客人,姑娘们也都已经去休息了,只有金贝勒这一桌还在喝着酒。
忽然,一个身披斗笠,头戴遮帽的人出现在了盼君楼的大门前,只见来人浑身是血,双手微微发抖,脚下也是一步三摇的极不稳定,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红姑期盼已久的鬼杰。
金贝勒一见到鬼杰的样子顿时就吓了一跳,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走上前扶住鬼杰的身子问道:“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鬼杰摆了一下手说道:“给我找一间厢房。”
红姑向大门外看了看,鬼杰回来了,那自己的女儿呢?
“你…你见到我女儿了吗?”
鬼杰没有回话而是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间厢房里,鬼杰盘膝打坐在地上,他身上的斗笠还在不断的向外渗着血。
红姑看着鬼杰的样子,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知道鬼杰是为了自己才受的伤,但自己又能拿什么来报答他。
“二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