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穿之厉害了我的宿主!
宿夏眼角的余光扫到半霜音,顿了顿,继承道:“太后垂帘听政。”
半霜音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宿夏说完没管半霜音,转向白夜景。“如果景皇弟有不懂的可以问母后,如果母后也抓不住主意了。那么景皇弟
可以去问阁老将惜文或者李海安李将军。
如果都抓不住主意了,那么可以派人写信送至边关给本殿,本殿到时会回复。
如果朝中大臣有不服或有仗着本殿不在便欺你年幼。那么,你不用客气,按你的方式直接处理了。本殿给你这个权利,因为你是本殿的弟弟,你有这个权利,懂了吗?”宿夏说着冷冷的扫了众人一圈,被宿夏的目光扫到的众人下意识的一抖,好、好凶残的目光啊!嘤嘤嘤……
最后目光落在了白夜景的身上,那冷冷的目光瞬间变了,黑沉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带了无限鼓励。
白夜景本来忐忑不安的心因宿夏的这番话而平静了下,后又看到宿夏那沉着冷静带着无限鼓励的瞳孔,心中信心大涨。满脸坚定,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一定会好好做的,决不会丢皇姐的脸的,也不会辜负皇姐的一片苦心的,请皇姐放心。”
003:……我好像见证了传销组织的诞生?
“阁老李老将军,若是朝中有人故意生事,或是欺本殿皇弟年幼或是仗着自己是老臣就想拿捏本殿的皇弟,或是趁本殿不在就扇动朝中他人刁难于你们。那么,不用客气,也不用顾忌,一律以谋逆罪名打入天牢,等本殿回来了再审。
如若严重的,情况特殊的。那么你们可以先斩后揍,直接处决了,不用管他们怎么说。如有不服的,呵!让他们来边关打本殿理论。”
被完全无视的众大臣:“……”啊喂!殿下,他们还在这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这种事难道不是该悄悄的和阁老他们关起门来说吗?
有人忍不住开口了。“殿下……”
殿下两字刚出,宿夏轻笑一声。这一声轻笑声打断了那大臣将要出口的话,让他心中一凛。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笑声,可是却让他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而宿夏目光凉凉的落在他身上,那一瞬间,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然宿夏的目光只停留了三瞬就移开了,同时宿夏那凉凉的声音也在众人的耳边炸开。“如果本殿在前方为随国出生入死,而有的人却在本殿朝堂上闹妖娥子,欺负本殿的族中人。呵!这种人本殿凭什么容忍?”
宿夏说到这目光锐利无比,如刀似的扫过众人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难、道、凭、你、们、脸、大、吗?”
被宿夏扫到的众人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落了下来,随着宿夏的话音落下,众朝臣几乎下意识的跪了下去。
就在宿夏最后一个字的话音刚落,众朝臣几乎是下意识统一的、诚惶诚恐的、声音恐惧的齐声道:“臣等不敢。”
宿夏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恐怖而又强大的威压的从宿夏身上,不断朝四周朝众跪着的众朝臣而去。
只三息不到跪着的众人脸上就冒出了冷汗,冷汗顺着脸颊划下,滴答一下落在了地板上。
这声音在这安静的连针落地都清晰可闻的大殿内尤其清晰。
几乎是在那汗滴落的瞬间,在众人忍不住要说殿下息怒时,宿夏不辩喜怒的声音落了下来。“敢不敢时间会替本殿证明,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本殿。好了,起来吧!”宿夏说完身上的气势同时一收。
众人感觉那气势散去,纷纷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终于散去了,刚刚的殿下真的好恐怖。
他们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家殿下的气势这么的恐怖。
比起先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应该说,远远的甩了先皇不知多少条街。原本对先前殿下说的,能一统四国的话,他们只是当殿下没见识过打仗把打仗想的太简单。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的。
殿下会说那样的话,是因为殿下有那个实力,他们忽然对殿下说的统一四国充满了信心。
虽然那威压宿夏控制的很好,完美避开了半霜音和白夜景,但离宿夏最近的他们同样不可避免的被扫到了。虽然没针对他们,但皇后半霜音和白夜景同样也不好受。
白夜景回过神来是满脸崇拜,就差变星星眼了。而皇后半霜音则是满脸复杂,明明,这是她的孩子也是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可是在这一刻,却是如此的陌生。
在自己失去丈夫伤心难过,不想理任何事,隔断了与外界的沟通时,对这孩子不闻不问时。她却悄然长大了,并且在自己自怜自艾时,她已经在查自己的父皇的死因,并且查了出来。
还把自己国家的蛀虫和通敌叛国的人揪了出来。在自己还未走出失去丈夫的伤痛时,她已经担起了一个帝王该有的责任,并且还把朝臣还有走后的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很惭愧,她失去了丈夫。可是,因为她这些日子的不管不顾,她的女儿却相当于失去了父亲和母亲。
可是,她的女儿却没说什么。并且看出她心存死志却还跑来骂醒她。
而她干了什么?想到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半霜音眼睛忽然湿润了。努力的眨了眨眼,省的自己失态。
而宿夏完全没发现半霜音的异常,对着众大臣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