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竿受力弹回,徐莫中单手抓着长竿一端左右晃荡又是两击,“啪啪”两声清脆响声,两人丢下刀捂着自己的脸痛哼起来。
徐莫行就势双手握住长竿,一扫下盘又扫翻两人,另两人挥棒击竿却被徐莫行竿头一绕,一旋,两两人手臂扭在一起,疼的木棒脱手。
那刘大哥直见自己这边人还没靠近十步之内便被打翻,打落武器一片,心中一惊,抽刀上山,挥刀一砍,将徐莫行的长竿断为两截,被绞在一起的两人方才解脱。
那刘大哥跨步冲来挥刀就砍,徐莫行冷笑一声将手中长竿脱手掷出,长刀劈在竿上,那刘大哥只觉得这飞来一竿带着出奇的力道!他吃不住力竟然让竿把自己手中的刀给带飞出去!
大力传来,他难以抵挡,只震得双掌酸麻,虎口微裂!
徐莫行武功一日千里,这膂力更是见长,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寻常人根本接不住他全力一掷的力道!
正当刘大哥愣住之际,徐莫行落步盘花,快步上前,一个黄牛转角,肘击脸庞,将刘大哥一肘击飞,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那被扫翻两人起身看着一旁哀嚎的同伴,抄起木棒又要来打,徐莫行身形闪烁,虚步断肘,一拳打断木棒,右拳运力击出,进步冲捶般将一人一拳击飞五六米,倒在地上痛哼不起。
另一人见状正要拔腿逃,刚一转身便昏厥了过去。只见徐莫行一拳击在天灵盖上,一个白云盖顶打昏了那人。
剩下两三个痞子皆是颤巍巍的缩成一团央央告饶,徐莫行收手看着张远遥那一侧却见围攻张远遥的几个人皆是抱着肿胀的脸庞,蹲在地上,双颊红肿,一道道剑痕红条印在脸上,显然每个人都吃了不少剑拍。
哂笑一声走到那偷东西的人面前,“给还是不给?”
那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取下褡裢哭到:“这位高人,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该打该打,求求你饶我一命。偷东西的是涂老三,不是我。”
说着一边扇自己巴掌一边便指着一旁断了两根肋骨的同伙,那涂老三听到他推卸责任也顾不得疼痛了,一巴掌扇来“狗娘养的,分明是你拿了高人的钱,哈哈,赖我,我.哎哟,疼疼..”两人厮打在一起,徐莫行摇摇头,不想搭理两人,取过褡裢便看了看张远遥示意可以离开了。
张远遥点点头,正欲收剑,徐莫行却看到张远遥脸色陡然变了变,随后瞪大着眼看着自己身后牌楼青瓦顶之上。
徐莫行知道不对,只听背后嗡嗡声起,他是何等反应,转身一看,只见一根半人粗的圆木自上飞下,直奔自己!
千钧一发,连铁板桥的时间也反应不及了,只得单臂运力,右手成掌接住圆木!
圆木撞在手掌一声闷响,徐莫行只觉得右臂传来大力,此力之大远胜过马场中别山云对自己猛劈的数刀!
徐莫行知道单臂无法接下,赶忙双手接住,那圆木所带力道未尽,去势未止,却也被圆木带的身形后移,滑步数步才停下。
徐莫行大汗淋漓,丢下圆木看着牌楼之上所立黑影,心中惊凛其武功其力道,自他武功进展以来,除了马仲钧外,这个神秘的批发黑影给他的威胁是最大的,甚至超过了那日的别山云!
自己虽膂力过人,可只这一招之下,恐怕高下立判,这黑影武功膂力都远胜自己,不由得心头一紧,皱起眉目看着此人,距离甚远又是天黑,徐莫行只能看清此人身着长衫,披头散发却也看不清面容。
“这位朋友,前因后果我已清楚,偷盗固然有错,可你也取回了失物,而他们也被你教训了一通。这些皆是我的门人,还望高抬贵手,莫言惊动官府可好?”那牌楼上的人淡淡之声传来,儒雅有加却雄浑无比,一听便知绝非常人。他方才一招立威,如今说话虽十分客气,但是言语间却又不可置疑的威严,让的徐莫行二人好生难受。
周围能动弹的痞子也纷纷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敢出声。
徐莫行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二人,还以为自己还要去报官,故而出面阻止,这人武功深不可测,恐怕自己与张远遥联起手来也是难以讨到好处。
看了那披发黑影良久才叹道:“前辈恩怨分明,而在下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辈,我说了只取褡裢便相安无事,至于官府我不感兴趣。”
“如此甚好,你们可以离去了。”那人淡淡说了句。
徐莫行心道这白莲教里还有这等高手,不由得惊叹了一下,原来并非自己想的那般脓包成堆,无恶不作,便开口道:“前辈高义,但不知姓甚名谁?”
此言一出,那人沉默良久缓缓穿出声来,“龙华道道主,叶楼凯。”
“叶楼凯...”徐莫行念叨了几声,但是有些出人意料,原本他一问并不抱希望对方会告诉他,毕竟初次相遇,还打伤了他十几个门人,这可算不上什么好印象,却没刚到这个人却没有忌讳。
“叶楼凯?!”却不料身后的张远遥颤声的说了句,面色不好,喘着粗气。却引起了徐莫行的注意。
徐莫行回头看着一脸震惊地看着牌楼上的人,这才想起,方才张远遥便一直这般惊容的看着这披头散发的高人,似乎似曾相识般。
可如今却不是问话的地方,既然对方已经松口,那他也得尽早离去,以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