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
看着那人眼中明灭明暗的光,流影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而后等着那人的决定。
虽然他是说过不会杀他,但是他可是也说过的,只是暂时留着他这一条命在,他可是没有说过,他会放他离开这里。
只能是怪这个人太过于天真了。
“好,我说,我说,”那人听到流影的话,哪里还顾忌的到什么了,连忙道,“我的主子是................”
这个时候的他只想着活命,哪里还顾忌的了主子不主子的事情。
所以在流影的这一番威胁之下,那人直接将自己的主子给出卖了,顺带还将自己的这一次任务给说了出来,就在那人说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之后,就在那人以为流影会放他一条生路的时候,流影却是给了那人一个邪恶的笑。
那人看到流影邪恶的笑,似乎也是意识到不对劲,睁大了眼睛看着流影,道,“你不是说要放我走吗?”
听到那人的话,流影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是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离开的,你莫不是听错了?”
“可是刚刚你明明就说过要放我离开的。”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流影,似是不敢相信流影竟然会出尔反尔,道。
“可是我只是说过会暂且放过你啊,我可是没有说过会放你离开的啊,你莫不是刚才就听错了吧?”流影一笑,对那人笑的很是邪恶。
“你..............”听到流影的话,那人气急。
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光芒,而后却是想要趁着流影一个不注意,然后对流影发起攻击,只是那人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流影防的就是那人的这一招,不等那人先从袖子里掏出匕首,流影却是先一步将那人的脖子给砍了下来,而到死,那人都死不瞑目,也不知道为何流影会出尔反尔,将自己给杀了。
不过现在的他自是也不能,也无法去问流影是为什么了。
因为他已经死了。
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已经倒下去的人,流影则是收好了自己的匕首,然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离开了此处。
不一会儿,几个跳跃和闪身,流影便是已经到了玄夜的所等候的位置。
而此时的玄夜正是闲适的站在一处,而在玄夜的周围则是堆了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说的过去的,只是看玄夜的身上,却压根不像是已经经历过一种残忍的厮杀一般。
身上干净的很,就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发现,就仿佛不像是从一场厮杀中下来的一般,而且看玄夜的表情,还很是悠闲的样子。
而流影一靠近,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虽然已经是知道自家公子武功惊人,但是一看到这副场景,流影的心里还是震了一下,为自家公子的武功惊人,也为那些人默哀一分钟。
这些人招惹谁不好,偏偏来招惹公子,这简直不就是在送人头吗?
“公子!”流影站在玄夜的身后不远处,对着玄夜行了一礼,之后,道。
“嗯,都已经处理好了?”玄夜闲闲的看了一眼流影,而后道。
“公子,那两个人都已经处理好了,”流影看了一眼玄夜,道,“而且其中一人还交代,他们的主子是东离国皇帝。”
说着,流影余光看了一眼玄夜,似是想要从玄夜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但是流影注定是要失望了,因为在玄夜的脸上,流影一丝表情也没有看到,也没有发现玄夜脸上除了平静之外还有别的表情。
“嗯,本公子早就已经料到了,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会有这般大的手笔。”玄夜却像是丝毫没有意外一般,脸上并没有半点意外之色,点头道。
而且离之深可是知道是他将南语从丞相府中给劫持走的,如今南语已经到了离之深的身边,而他此时却是要离开,离之深又怎么会放过这般好的一个机会。
所以想都不用想,玄夜就知道,派来这些人的定是离之深无疑了。
“难道说公子早就已经料到那东离国皇帝会派来来追杀公子?”听到玄夜的话,流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问道。
“咱们可是将他的皇后千里迢迢的从京都劫持到这常州来的,他作为一国之君,岂会就此罢休?”玄夜旁若无人的踏过那些尸体,身上不沾一点儿血腥之气,道。
“可是公子,我们可不是............”听到玄夜的话,流影带着一丝欲言又止道。
“在他的眼中,我们可不就是将他的皇后劫持之人?”玄夜反过头去看了一眼流影,然后漫不经心的道。
说着,玄夜便是面无表情的走着,一点点的踏过那些拦住他去路的尸体,就仿佛在他脚下的不是尸体,而是平坦的路一般,走的很是闲适。
而至始至终,不管是玄夜的衣服上,还是玄夜的鞋子上,都没有沾惹到半点的血迹。
听到玄夜的话,流影没有说话了,的确,在离之深的心中,他们就是将南语劫持之人,所以又怎会这般轻易的就放过了玄夜和流影这两个罪魁祸首呢?
“行了,走吧。”玄夜停了一下,然后对着流影说道。
不管如何,不管离之深是如何想的,总之,他们也是要不死不休的,既然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么又何必去解释,更何况,玄夜也不会向离之深去解释,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南语,玄夜又怎向离之深说明这些呢?
“还请公子稍等,流影这就去将马车牵来。”流影没有多问,只是道。
“不必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