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之深说的,燕凉和玄夜自是知道那也只不过是一句客气话而已,所以燕凉也只是看了一眼离之深,说道,“有劳东离皇关心,我等在驿站一切都安好。”
而至始至终,玄夜都是没有开口的意思,而离之深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和玄夜聊起话题,所以便是索性直接看着燕凉,道,“如此朕也就放心了。”
因为燕凉和玄夜所易容而成的龚先生都是第一次来东离国,所以刚开始的时候,自是只是和离之深说一些官方的话,并不会将自己的真正目的说出来,而且再加上离之深又是作为东离国的主人,所以这一个下午,离之深便是都是陪着燕凉和玄夜的,不过,虽说是陪着燕凉和玄夜,但是因为玄夜并不是时常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应上一两句,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离之深和燕凉二人在一直交谈着,打着官腔在说话,燕凉一副好脾气和离之深聊天聊地,而玄夜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似是在听着燕凉和离之深的谈话,又似是没有在听他们在谈话。
只看到离之深一个转眼,便是看向了玄夜,而后看着玄夜一副百般无聊的样子,离之深笑了笑,说道,“朕一直都听闻过龚先生的传闻,如今一见,果真是久仰大名。”
离之深这是想要将话题转到玄夜那处去了,毕竟从玄夜进来这处的时候,玄夜便是一直都是很少说话,一直说个不停的人也就只有燕凉和离之深二人,而玄夜则是时不时搭个话而已,并不算是健谈,也不像是一个喜欢谈天聊地之人。
只是既然离之深将玄夜给叫了进来,自是也是不会冷落了玄夜的,所以这不,离之深便是找了一个话题,找上玄夜了。
而且离之深将玄夜给唤进来,也是存了想要试探一番玄夜的意思,毕竟玄夜所易容而成的龚先生,此人的传闻,对于离之深来说,也是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物。
“哪里,哪里。不过是世人的抬爱罢了。”玄夜四两拔千斤,道。
皮笑若不笑的样子。
听闻,离之深则是笑了,道“说起来,龚先生的医术无人出其左右,如今朕今日有幸见到龚先生本人,才是知道,原来果真是传闻不尽信,不尽信啊。”
可不是,传闻中的龚先生可是早已是花甲之间,而且白发苍苍,只是现在看到这真正的龚先生,哪里是什么花甲之年,又哪里是什么白发苍苍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之年纪嘛,这一头的墨发,又哪里是是白发苍苍了,这果真是传闻误人!
“不怪乎世人会这般想,这不过是闲来无事,做的小玩意玩意而已,一时兴趣罢了,”玄夜只是轻轻一笑,道,“其实比起医术来,倒是有一个人,一直都是很想见识一番,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倒是成了一个遗憾。”
离之深道,“哦,还有比龚先生医术还要出其左右之人,龚先生倒是不如说上一说,朕也是想要见识一番。”
玄夜都是也是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一个名字,“曾经听闻,那江湖之中一直传闻的玄夜公子似乎医术极为的不错,倒是极为的想要见识一番,但是奈何时机不对,总是无缘与之一见。”
好吧,玄夜这是在说自己呢。
而这也是玄夜所易容而成的龚先生为了让玄夜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宫的原因。
既然真正的玄夜已经是易容而成的龚先生,那么这个玄夜自是会由他的人易容而成,出现在这皇宫里面。
“龚先生说的不错,本皇也是听说这个玄夜公子,此人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倒是比之武林盟主还要管用一些,只是一直都是听说此人甚是神出鬼没,四国之中,极少有人真正的见过这玄夜公子,龚先生,听闻此人乃是上一任医圣的弟子,说起来,倒是和龚先生你颇有一些渊源才是。”这时,燕凉在一旁插话道。
因为燕凉已经问出了离之深最想要知道的真相,所以这个时候的离之深自是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眼神看着玄夜,也似是在等着玄夜的回答一般。
听着燕凉话中的好奇,余光见了一眼似是很想知道答案的离之深,玄夜的桃花眼闪了闪,道,“其实不瞒二皇子,这玄夜公子倒是的确是家师,也就是上一任的天山医圣的弟子,此人因为天赋惊人,所以才会被家师破格收为弟子,而说起来此人也算是我的师弟,不过此人除了家师之外,便是无人知道此人的真面目,说来惭愧,虽然我贵为此人的师兄,但是却是极少见过此人,就连当初家师传位于医圣的名号与之此人,让此人入世之时,我也是与那师弟见过匆匆一面而已,据是如今,也大概已经有数年之久没有见到了,而自从此人受了家师之命,向家师辞行,入了世之后,此人在江湖之中神出鬼没了一些时间之后,便是消失匿迹了,也不知是去了何方,据闻,此人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极少有人知道此人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何处,就连家师对这个师弟的行踪也是一无所知。”
这一次倒是玄夜说的最长的话了,不过因为曾经以玄夜的身份出现在过皇宫,更是和离之深打过照面,所以这一次玄夜以龚先生的身份再一次出现在离之深的面前之后,玄夜便是特意的改变了声音,让离之深一时间绝对是不会往着玄夜的身份想去的。
至于燕凉那处,当初玄夜在以龚先生的身份出现在南燕国的时候,就已经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燕凉的面前,早已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