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燕凉看着也是一个极为温润之人,想必也是一个不会拒绝别人之人,最起码比起这个看似邪魅,不羁,而又不好搭话的龚先生要好得多了,而且龚先生的身份虽说是天山医圣的亲传弟子,但是比起燕凉这个南燕国的二皇子的身份来说,还是燕凉对他们更是有吸引力一些。
于是,大殿之中,便是出现了这般一个场景,燕凉这处时时有人搭讪,而龚先生这处,则是一片的安静,而龚先生倒是也是觉着不会无趣,反而一脸的兴致盎然的看着底下的舞姬跳舞,时不时的喝上一两杯,表示对现在这个情况可是满意的样子。
只不过因为此时高座之上还有一个皇上坐着在,所以那些大臣们也自是不会做的太过了,纷纷都是和燕凉说了一两句便是将目光转到了别处,以免说多了会被自家皇上给惦记上了。
而在这大殿之中,要说最最安分的人,还事要数南柏景,君长青还有长信王这些坐在最前头的人了。
这些人是聪明之人,所以这个时候自是不会凑到燕凉的跟前去,再者说了,就算是他们想要和燕凉搭上话,也不会是这个时候,更不会是在这种场合。
所以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很是明智的没有和燕凉说话,而就算是他们想要搭话,也只是朝着燕凉举起酒杯,然后饮下自己手里的酒杯,便是直接转过了头去,不再看燕凉。
反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燕凉旁边的龚先生,看着似是对龚先生很是有兴趣的样子。
而燕凉见此,眼中则是闪过一丝深谙,而后看着那些坐在前头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龚先生,笑了笑,道,“看来龚先生真是无论到了何处,都是受欢迎之至啊。”
“看来二皇子这是有些不自信了?”听着燕凉的话,龚先生却是对着燕凉邪魅的笑了笑,道,“看来比起魅力来,我还是比二皇子要多一些的。”
“龚先生的魅力自是无处不在的。”闻言,燕凉温润的笑了笑,道。
并没有否定龚先生的话。
说实话,龚先生的相貌虽说比之不过燕凉,但是龚先生身上独有的气质却也是让人难以忘记,而且比起燕凉身上的那一股温润的气质,龚先生身上的那一股子邪魅之气,还是让人更加见之不忘。
“二皇子倒是说笑了,你该是知道的,我是极为不喜这些的。”听此,龚先生摇了摇头,有些好笑道。
他一向对此都是极为的不感冒的,而且龚先生也是从来都不会认为这些能够有什么多大的作用。
“你啊............”燕凉笑了笑,道,“真是................”
真是如何,燕凉没有说,但是想必也是一些说龚先生极为的无趣之类的话。
龚先生听此,也是笑了笑,没做声。
而坐在上头的离之深见到燕凉和龚先生聊的这般的欢快,眼中则是闪过一丝深意,就连看着龚先生的目光也是变得不同起来。
而有一个十分有眼色的大臣似是注意到了离之深的眼神,看了燕凉和龚先生一眼,而后眼珠子便是转了转,将目光定在了龚先生那处,道,“龚先生,以前一直便是听闻龚先生医术超绝,以为龚先生当真是如传闻而言,乃是花甲之年,如今见到龚先生,这才是明白,当真是传闻误人,龚先生分明便是一个如此年纪轻轻之人,竟是被人传闻的如此这般,传闻真是害人不浅啊。”
“你当是说了,传闻误人。”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龚先生闻言看了过去,看着那人,挑了挑眉头,说道。
什么意思,只要是个人都是会知道龚先生这话说的很是漫不经心,似是对那人的说法很是不屑。
“呵呵,龚先生说的是。”那人一听到龚先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讪讪一笑,道。
这哪里见过如龚先生这般将话说的这般死的人完全就是不给别人接话的机会,这天聊的让他如何将话接下去?
所以那人看了一眼离之深,发现了离之深的神色并不关心这处,然后则是坐了下来,不再出这个枪头鸟了。
离之深余光见此,只是皱了皱眉头,在心中暗暗的说了一句蠢货,而后不再看那人,而后将神色转到了别处,也是没有搭话的意思。
倒是龚先生看了一眼那人,而后又将目光看了一眼离之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流光,而后便是将目光转向了别处,这一看,便是将目光看向了南语那一处,见到南语身上的那一身红中带着明黄色的宫装,龚先生又是看了一眼离之深,而后这才是极快的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龚先生看过来的目光,南语自是没有错过,见此,南语看向了那所谓的龚先生,瞧着龚先生脸上带着的那一丝似笑非笑,看着龚先生的那一双灼灼桃花眼,南语却是轻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南语看着这所谓的龚先生,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好像,她曾经在何处见到过此人一般,可是南语又是十分的确定,这位所谓的龚先生,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可是这一份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
而虽然南语对此很是怀疑,但是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南语也只是照例看了一眼龚先生,之后,便是直接将目光转向了别处,不再看那龚先生了。
而因为刚才龚先生对那人说的话,让那人哑口无言,于是,龚先生这处又是一片更加的安静,毕竟,谁也不想如同刚才的那位大臣一般,被龚先生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