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儿就像马前卒一样冲着打头阵,在场的众人皆知昭家小姐痛恨东篱月影,而东篱家的大小姐也十分不屑与这位庶妹为伍。
确实如此,东篱月瑶就站在昭落云身旁安安静静的看着月影,从头到尾即没有帮腔也没护短,旁边的几个青年瞧在眼里,皆暗到这月瑶小姐端庄娴静明事理,不似那等龌龊庶女。
苏女傅见她走出来,腰间还盘旋着一条手二指粗三尺长的金环蛇,蛇头高高扬起冲众人吐着芯子,看的苏女傅有些头皮发麻,这可是毒蛇,她怎么就操控如玩物一般。
“你们两个,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贼人。”
苏女傅吩咐左右,同时还神色顾忌的瞥了月影一眼,若室内真如谣言所传有男人,那眼前的女孩一辈子的名声就此要毁了。
两位女教习领了吩咐便往室内走去,路过月影身旁时都远远的避开她,金环蛇的毒液若被咬上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月影抿嘴轻笑,“两位教习姐姐莫要害怕,这蛇虽毒但方才已经被我拔取了毒牙,说着她摊开手心两枚透着寒光的毒牙展现众人眼前,那牙齿上还带着丝丝血迹,有几个胆子小的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你从哪里弄了这等毒物来恐吓人?”
苏女傅皱了皱眉,用手捂住口鼻轻咳了两声。
“女傅莫要害怕,这蛇已经不能攻击人了,你看,它的毒牙真没了!”
月影说着从腰间一把扯下那条蛇的身子,捏住七寸递向女傅面前,惊得苏女傅花容失色,气急败坏的连连往后倒退,指望月影,“你...你要作甚?毒物就是毒物,没了毒牙亦绝非善类!”
“女傅说的事,毒物就是毒物,没了毒牙也仍改变不了其本质,眼下您所看到的已经是被拔了毒牙的蛇,可方才在我沐浴更衣时爬进来的确实獠牙锋利毒液可致人性命的金环蛇!“
苏女傅闻言惊讶之色溢于言表,蠕动了动嘴唇,“你的意思是...毒蛇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没错,那放蛇之人意在取我性命。“月影点了点头将金环蛇收回,她并非有意吓唬苏女傅,方才的举动不过是给那暗中放蛇之人一个威慑。
“信口雌黄,你休要在这搬弄障眼法,什么有人故意放毒蛇害你,分明是你私会情郎怕被发现故意找了借口。”
赵倩儿这个马前卒可谓做的十分卖力,说话时面上的五官都扭曲了,恨不得立马置于月于死地。
月影淡淡扫了赵倩儿一眼,瞧着皮肤倒是挺白的,一双细长的瑞凤眼,若不是此时五官稍显扭曲但也有两分姿色,
“敢问赵小姐,若我真的是在此私会情郎又干嘛还要带着一条毒蛇呢?”
月影平静的没有一丝感情的身影在在众人面前响起,双眸转化凌厉直扫赵倩儿脸上,赵倩儿被突如其来的气势微微镇住,一时语塞答不上来月影的质问,只能支支吾吾道“我...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何要带上一条毒蛇!”
“呵!”
月影冷笑一声,抬起头颅,犀利的眼神冷冷扫过昭落云和东篱月瑶,“你们一来就口口声声说看到我私会男子,可有证据?”
“哼,死到临头还要狡辩,两位教习已经进去搜了,几个窗户我们也都派人封锁了,我倒要看看你那情郎能何处盾身?
看了半天戏的昭落云在街道月影不屑而过的眼神后再也忍不住了,终于跳出来当中指责她,东篱月瑶同时也微微勾了勾唇角,立马用娟帕遮掩住了难掩的喜色。
昭落云的话刚说完,先前进去的两位女教习已经走了出来,神情严肃的到苏女傅身旁,附耳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月影微微有些愕然,那紫衣妖孽看着本事挺大的啊,难道这么容易就被逮住了?
而见此状况的昭落云、东篱月瑶等人也难掩窃喜,以为终于让月影吃不了兜着走了,在昭落云递给赵倩儿一个眼色后,那赵倩儿果然不负众望的再次开口,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么?果然是庶女的下贱胚子,!”
这话说的十分难听,就连苏女傅也听不下去了,厉声呵斥道;“谁说屋子里头有男人了?”
此话一出,赵倩儿面如土色,惶恐不安的看了眼昭落云,昭落云暗自几乎咬烂了唇角,双手在袖子里紧紧握成拳头,无能的废物居然再次让东篱月影侥幸躲过一劫。
“苏女傅可不要为了遮掩丑闻就包庇了东篱月影,若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为何方才两位教习不光明正大的汇报呢?”
昭落云一出口就死死咬住关键问题,又见苏女傅神色稍显一场,还以为自己说对了,于是又再次紧逼“若没有人在里头,那女傅是否允许我等进去一看究竟?毕竟众目睽睽若东篱月影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她不是。”
面对态度跋扈的昭落云,苏女傅是愈发不喜,从开学第一天昭落云就敢硬刚上自己,今天又是这么不知进退,在苏女傅的心里,比起行为略显乖张的东篱月瑶她更不喜欢昭落云的跋扈无理。
面对昭落云的紧逼,苏女傅渐渐脸色变得铁青,终于忍无可忍,“你们要进去可以,但若是有人故意进去破坏现场证据本女傅定会上报院长与书院校规处置!”
在几个不明事理原由的吃瓜学子看来,苏女傅这话说的事云里雾里,不是刚才还在说屋内没有男子吗,那这会又扯到现场证据,这到底是要开哪壶?
下头几个吃瓜学子一脸蒙逼的互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