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倾心闻言表情一愣,把盛荆公主接进太子府?
这个盛荆公主,怎么就这么不矜持?
上赶着的追着皇长孙殿下,还真是让人厌烦。
“盛荆公主,难道……不回国吗?”盛倾心扯扯嘴角,试探的笑问。
东方誉点点头,嘴角噙着理所当然的笑意。
“嗯,应该会在北凉待上一段时间,难得出来一趟,自然是要好好的在北凉玩一玩了。”
盛倾心牵强一笑。
“呵呵,是,也是呢。”小瞄了一眼东方玦,盛倾心咬咬唇,迟疑了一下,带着试探东方玦反应的小心思,继续道。
“那盛荆公主在宫中养伤,皇长孙殿下却在这里耍玩,这样传进盛荆公主的耳中,是不是……不太好?”
“嘁,哪里不好了?大哥可就是为了避开那个缠人的盛荆公主才跑到你盛府来玩的,不然怎么会跑这里来嘛。”
“灵儿!”东方誉斥声的蹙了下眉,这个小妹,真是什么话都乱说,传进了盛荆公主的耳中去,这可是有损两国友好和睦的关系的。
连表面的和平都不愿意维系的这种话,可是在赤裸裸的打脸盛荆。
“干嘛?我有说错吗?就那个盛荆的女将军,往咱们府里都跑了几趟了?一直在强制的要求,让大哥去皇宫里陪那个盛荆公主,真是看着怪堵心人的,又不欠那盛荆公主的,凭什么人家怎么说,大哥就得怎么做啊?”
“够了,大哥不是没如人家的愿吗?灵儿你要是再说些不睦两国之间友好相处的找茬挑衅话,那就继续待在府里禁足好了,父亲罚你面壁,可是还没给你解禁呢。”
东方誉轻斥的话一出口,梗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东方灵顿时噤声怂下来了。
她才不要继续关禁闭呢,天天待在房间里罚抄书,无聊都要无聊死了。
都怪那个盛倾澜,就因为当初在九阡山里差点死了,就牵扯上了她,害她被父亲训罚,都罚了她一年多了,憋屈的足不出户的抄了一年多的书,她手都要废了,她才不要再继续回去活受罪。
话说,人家魏幼卿就不用在府中活受这种罪呢,非但不用挨打,还会被父亲褒奖,再说了,明明魏幼卿才是主谋,她就只是个从犯而已,真是委屈死她了,父亲也真是太不分青红皂白了。
盛倾心眼底愉悦一闪,原来是为了避开那位盛荆公主,才会来她这里的,这说明,皇长孙殿下对那位盛荆的公主,并没什么心思嘛,一个盛荆公主,还不如她的一份邀约游湖来的有吸引力呢。
这是不是代表,她盛倾心,还是有戏的?
“小姐,画舫船来了。”小桥扯扯微微怔神神游的盛倾心袖子,小声提醒道。
盛倾心这才回神的看一眼往亭中心方向过来的画舫,脸上扬起了笑意。
“没想到真的租到了,还以为秋游游湖的人那么多,很难租到呢。”
“一提小姐的名字,当然好使了,哪个还不巴巴的赶着赶紧来府啊。”小桥嘴甜的笑眯眯吹捧道。
远处高墙上趴在墙头上探头探脑的九阡邪,嘀咕一句。
“这是要去游湖?”
“这种凉爽的天气,秋高惬意,最适合游湖了,这碧水亭直通府后的凉湖,这府中后园的水上墙门一打开,画舫就能直接从这碧水亭游到外面的湖上,可是方便的嘞。”
九阡邪狐疑的瞥一眼叽叽喳喳的小银鼠。
“你怎么知道的?”
小银鼠昂着脑袋,一脸神气傲娇。
“这府中吾哪里是不知道的?只要溜上一圈,就全都清楚了。”
九阡邪翻个白眼,摩挲着下巴,脑补猜忌。
“话说,这位皇长孙殿下,不是说他神出鬼没的都难见到他人的吗?怎么突然之间跑这盛府来了?
禁不住盛三小姐的盛情邀约?
唔……刻意避开那位盛荆的公主?
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位皇长孙殿下是这么被动的一人。”
“哼哼,你说对了,他就是有目的过来的,他那只会说人话的鸟,围着盛府都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了,从那次咱们在迎接盛荆公主的宴会上,就盯上了本大爷了。”
“诶?盯上了你了?”九阡邪错愕懵逼的瞅向肩头上的卫雉。
“啊,就是盯上本大爷了,它应该感受到了本大爷那不同凡兽的气息,所以才会找上门来了。”
“哈?你这会儿不就一小王八吗?除了会说人话之外,你哪里有跟普通的王八不一样了?”
九阡邪一把揪起卫雉,放在眼皮子底下打量几眼,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卫雉蹬蹬爪,抻着个王八脑袋,瞪着九阡邪,蔑视道。
“本大爷只是暂时性的没了修为而已,本大爷模样再跟普通的王八没什么区别,那也是仙躯,岂是尔等凡胎可比的?”
九阡邪漫不经心的懒懒敷衍,目光扫了一眼上空,连只鸟影子都没见着。
“哎哎哎,您是大爷,您是仙躯,那只会说话的鸟呢?我咋没瞧见呢?不是能感受到你不同凡胎的气息吗?
那这会儿怎么不见那鸟追你过来啊?”
小银鼠伸爪拍拍毛茸茸的小胸脯。
“那可是都是吾的功劳,吾赐予了它一枚仙丹,可以隐匿气息的仙丹,虽然那只鸟已经知道了它就在这府中,是养在盛府里的小宠兽,但最近这段时间之内,那只鸟是无法准确的感受锁定它的气息了,只能围着盛府团团转的以肉眼搜寻了。”
九阡邪眼一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