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如守山门的弟子所说的,他们在任务堂里面领的任务是进入青桐宗里面的药山打理药田。
无论男女,只要是新人,全部都被‘流放’进了青桐宗。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听说有紫衡宗山门的内门弟子随他们一起过去,带着他们一块儿去打理药田。
其实目的也不过是紫衡宗为了能够护得他们一二,所以才派了几个内山门的弟子一同随行。
而至于其他的目的,九阡邪猜测可能是想要瞧瞧自己山门里面的这批新人里,有多少能够算得上是天赋资质绝佳的吧?
也是怕人被青桐宗给真的抢了去吧?
新鲜的血液,哪个宗门不稀罕呀,怎么可能会舍得拱手让人呢。
青桐宗。
九阡邪这一批新人算是进得山门比较晚的了,他们进来的时候,被收揽的几个门派的新人弟子已经在药山打理药草了。
而青桐宗的本门新人弟子却是不见一个。
“喂,你这新来的啊,这些就帮我一块干了吧,这虫还没有驱了。”一身红衣服饰的女人,径直过来踢翻了申屠云绽脚边的篮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药田里在除草的申屠云绽。
因为申屠云绽长得水灵灵的,一双大眼睛清澈透亮,鼻梁高挺小巧,樱桃唇瓣不点而红,身材娇小玲珑,属于萌妹子型的可爱萝莉,看起来就跟个无邪的孩子似的,天真好欺负。
一眼看去就觉得是只可欺的小绵羊,自然就成了被待宰的对象。
申屠云绽弯翘浓密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似乎是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一双黑透灵动的大眼儿弯成了月牙儿,咧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来,看起来一脸的人畜无害。
“好啊,这一片药山里,哪几块药田是姐姐在打理的?”
红衣女人挑唇,冲着旁边的一块药田努了努下巴。
“哝,这边紧挨着你药田的三块儿,全部都是归我管的,虫给我驱干净了,顺便这草也给我除干净了。”
申屠云绽捂着嘴讶然的扬声一句。
“呀,原来这一片是药田啊,我还以为都是草呢,这药田跟草长得可真是像啊,这要不仔细瞧,还真是分辨不出来呀。”
“嗤,无知,这是碧仙草,连这都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爬出来的土包子?”红衣女人嗤笑一声。
“给我好好干,要不然要你好看。”红衣女人丢下一句警告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申屠云绽笑眯眯的冲着红衣女人的背影大喊,“姐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好好干,把这些草都给你除干净啦!”
旁边的申屠小蝉望了一眼那三块长势喜人,绿油油的田,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
这三块田的药草是可惜了。
跟申屠云绽一起在申屠氏里合作过那么长时间的伙伴,自然是了解她的为人处事了。
看到申屠云绽那灿烂如花的笑颜,她就知道,这女人要倒霉了。
红衣女人刚刚离开,一个蓝衣女弟子凑过来,跟申屠云绽小声嘀咕。
“挨着这红婴宗的柳潇潇,你也是倒霉,她是新人中最跋扈的一个。”
“嗯?红婴宗?”申屠云绽眨眨眼,啊,她好像是在外面听过这个宗门,貌似也是被收入青桐宗的一个门派。
“你不会连红婴宗都不知道吧,你看她这身张扬的红衣,那是红婴宗才有的宗服。”
申屠云绽歪着头,有点不理解。
“同样都是新人,同样都是新进青桐宗的外来弟子,那这女人怎么如此嚣张呢?”
“你新来的,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柳潇潇凭着那张美艳的脸蛋儿,傲人的身材,在这青桐宗里傍上了内门的弟子了,自然就气焰高涨,目中无人了。
反正欺压新人,犯点儿事儿,也有内门的弟子护着她,自然就在这一块儿为所欲为了。
我还被她逼着干过好几次活呢,自己的活儿要干不说,还要替她干她那一份的活儿,劳作量太大,经常都是忙到夜里才回去。”新人女弟子叫苦不迭的诉说着被柳潇潇压榨劳动力的痛苦。
申屠云绽恍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不跟你说了,你赶紧干活儿吧,不但要驱虫,还要除草,有的你忙了。”
新人女弟子说完话就跑回自己的药田里去打理药草了,忙活完了,趁着天边最后一抹日光未落,就率先离开了。
多出来三块田是让申屠云绽忙活了不少时间,连草带药的全给一通拔了个干干净净,这才终于拍拍手,心满意足的跟旁边早就干完活儿,百无聊赖在等着她的申屠小蝉,披星戴月的结伴离开。
青桐宗的这一整片药山大的出奇,申屠云绽跟申屠小蝉两个被分配的药田并没有跟九阡邪他们在一起。
而大家被分配的也没有集体都挨着,都是各自被分配的,散落在一片药山上的各处地方打理。
就连住处虽然都是在一座峰上的园舍里,但是也没有在同一处园子里。
新人弟子的宿舍大大小小有很多,每一个宗门里面的新人弟子都没有被分到一起,应该是刻意为之,并不想让他们大家集体抱团,所以每一批新人弟子都是被分散开安排的。
要说不是刻意为之,九阡邪都不相信会分的这么恰好的全都散落开来,不在一处。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大亮,新人弟子集体就全部都起来去药山干活了,起早贪黑的在药山里忙活,就是新人弟子现在的日常。
药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