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江第一武馆。
包涵宇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班里的学员:他没来?怎么回事。
当他点名时,他才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幸伙的名字。也就是说那个幸伙后来根本没有来上过课?
包涵宇心中涌起一种气忿,想想在家里想要自己指点的人数不胜数,想要和自己对练的更得看够不够条件,现在这家伙自己算是动用私权把他硬弄进自己班里,还给自己来个失踪。
包涵宇虽然气愤不已,但为人师的责任感还是硬逼着他压下了这种不快,把今天的课全部上完。
下完课,有些班里的学员还想上前询问,却被他以有事下节课再答疑给打发了。
包涵宇急冲冲地就赶到了武馆的办公室:“上次那个姓石的男孩子后来没来上过课?”
“哪个?”兼任排课的财务阿姨硬是没明白包涵宇指的是谁,这每天来退课,来报名的不少,谁能全记住。
“雨老师啊?怎么女朋友没来?那一起去吃顿中饭?”
与包涵宇同样是高级班的老师的赵大哥是个五十岁出头的高壮中年男子。他是由那位芯老师介绍进来的,原先是和芯老师在一个警队里,因为在一次任务中中弹几乎失去生命,为了不再让妻子担心,他请求转去了并不喜欢的文职类工作。
动惯了的人让他突然整天坐着,当然不习惯。赵哥便央着芯老师进了武馆教课,除了过把子瘾外,也能给家里多赚点钱。
一旁的财务阿姨还可劲地问着雨老师那个家伙的特征。一旁的赵哥一听姓石突然想了起来,忙道:“是不是个幸伙?就是那个上次被你撵的满场跑的那个?”
“是。”包涵宇点了点头,赵老师的问话已经让他猜到了些。
“如果真是那小子,那他该是在我班上。一周只来两次,就中午时间来,晚上那两次都不来。”赵哥突然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情:“这位还真属兔子的。只会逃,要逃不过就硬挨。到现在上了几趟课,出手还真没几次。”
包涵宇眉间一挑,心中除了气闷外,还有点吃惊。虽然第二次在清江这里打斗,那家伙被自己追得满场跑,可在京城武馆那次,这手上可没那么客气。要不是自己易容的材料和方式极为强悍,当场怕就要“破相”了。
赵老师当然没意识到包涵宇的走神,只是继续在那里感叹着:“你说这家伙这功夫练得也真是奇怪,只练挨打逃跑的。不练攻击。我看他细皮嫩肉的,不象有多少力气的,估计这也是为什么不练攻击吧。”
包涵宇不敢苟同地咧了咧嘴,随后道:“赵老师,我能不能和你换节课上?明天我有点事。想和你换着下周二中午的课如何?”
“这没问题,正好我家婆娘带着小的去了她娘家,正有空着。不用换,我就代你上一节课,没事的。”赵老师那是喜欢。所以也不觉得多上一节课有什么,再说这多上课的钱,武馆也会算给他的。
“不用,不用,换着上就行,我先谢谢了。”包涵宇忙摆手道,自己还想给某个不听话的幸伙一个惊喜,怎么能不换?
一直到周一,卉儿都没再上游戏,实在是需要时间复习迎考。做了几张模拟的卷子,一半及格,一半不及格,弄得卉儿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月考时的英语卷子出的容易还是难。为此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复习做题,这倒把华丽芬给乐坏了,一个劲地夸卉儿勤奋。
周一,英语课是一天里的最后一节,把卉儿三个都弄得魂不守舍。当月考卷子发下来一看,卉儿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了,这次的卷子难度偏容易些,而且骆琳琳猜题的水平也有算命半仙的水准,最难的中译英句子竟然五题里有四题猜对了。
十分一道题,卉儿终于舒了一口气,六十分里四十分已经保底了,还有二十分她相信自己的运气还不至于那么差。
一下课,计小晓立即从自己坐位上冲了过来,不过坐在卉儿旁的骆琳琳却没有急着问,只是笑mī_mī地看了看卉儿。她是猜题的,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次猜得有多准,相信凭着卉儿现在的水平,怕是这次连七十分的大关都可以破了。
“怎么样?怎么样?”计小晓急哈哈地问着:“有没有信心考过?这次的可不太难。”
卉儿看着胖胖的计小晓那着急样,要不是自己也急着回家,真想逗逗她:“应该没问题了,说不定能考个七十分以上。”
计小晓一听先是一阵高兴,随后又一脸惋惜地跺了跺脚:“这考试要是上午就好了,我就让英语课代表先去问问分数了。弄到最后一堂课考,估计今天是没可能看到成绩了。”
“别急,又不是忙上去喝那汤,明天就能知道了。”骆琳琳笑道,“这次请客雅卉肯定是跑不的,只是你别又生病了,到时别怪我们不等你。”
计小晓可急了,她虽胖可那都是吃出来的,本身体质不好,整天的生病,所以一听之下急道:“不行,不行,我真生病了,你们一定得等我好了,不然我爬也爬过去,传给你们,你们可别怨我。”
“你这个毒”骆琳琳捂嘴直笑:“行,到时我们改期就是了,不过你自己也争气点,别老生病。”
晚上回家,卉儿还忙着给大师准备素斋时,华丽芬就兴冲冲地直问今天的英语月测怎么样。
卉儿倒也不瞒着,只说不错应该能及格了,还把自己和骆琳琳她们的打赌说了一遍。
“茶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