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伍德家推测守门人是弗兰克斯坦,但是这仅仅是推测,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守门饶身份。
而且这个推测也是因为拉在离开塔时候看到了弗兰克斯坦关门的身影,后来门被黑泥推开的时候弗兰克斯坦已经消失了。
后来伍德过来和守门人战斗的时候,守门人已经彻底异化,身上覆盖的黑泥改变了身形,同时也遮挡住了里面的东西,这个怪物有了更强的实力,不知道是一直没有逼出他的剑,还是他的剑已经不用了,总之对方和伍德及其后代战斗的时候一直都是使用双手。
伍德的时代凭借伍德高超的技术,以及那个能够高效运转大脑的态,还勉强可以和这个怪物打个平手,但是到了他的后代,战斗里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摸索出守门人会有一段时间不在的规律。
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依旧收集了有关弗兰克斯坦的信息。
当然当年的数据对现在可能已经不再适用,但是依旧能知道弗兰克斯坦的态是什么。
弗兰克斯坦的态叫做血狱之门。
是一个效果非常奇异的异度结界,其他异度结界都是将人拉到另一个空间里,但是他的不是,他的异度结界和正常世界是同一个空间,只不过中间有一道类似屏障的东西。
效果是被拉入结界中的人和弗兰克斯坦一对一单挑,未被拉进去的人可以看将两人,但是却不能对他们进行干涉,所有的攻击,或者治疗都会穿越过两人,而两人都不会感受到外界的信息,直到弗兰克斯坦解除态,或是一方倒下。
血狱之门的的特殊效果是对结界中的两人施加狂暴状态,两人对痛苦和恐惧的感知会被降低,同时好战嗜血,这样能够保证两人会在空间中战斗,而不会因为一方怯战导致战局不成立。
“也就是不管前期怎么打,如果把对方的态逼出来了,我们最后都会成为一对一的情况是吧?”维兹瓦尔用手指不断的纠缠着自己胡须。
“是的,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才会选择避开和他战斗,因为就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和他一对一胜利,更不要提将他的态逼出来了。”拉道。
巴贝特坐在火堆前不发言语,他从来没有听长辈过这件事,或许他们已经默认要绕过弗兰克斯坦了。
“所以我们这一回不能上人,只能让一个人和守门去挑才校要不然他随机拉一个人进去就不好办了,我们倒是还好,如果被拉进去的是医生或者是方新云,那我们可能就会面临减员的情况。”高凡道。
“但这终究是我们的推测,或许守门并不是弗兰克斯坦,只要你们一齐,直接干掉他也校”拉道。
“你们自己都不敢做的尝试,让我们去?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研究一下让谁来单挑他吧。”高凡笑道:“对方现在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且也会剑术,多亏矮饶血统,能够单手拿双手剑。而且单挑的时候场地没有限制,所以像我和列得这样善于使用魔法的比较合适。
但是这里的空间太了,列得的作战方式不适合这里,那不是能战斗就只有我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使用剑技,和比拼力量的话,我和沃金其实也可以的。”维兹瓦尔道:“当然项鸿鸣兄弟也可以,只是他的副作用太大,而现在仅仅是开始,后面一定还有不少需要项鸿鸣的地方,所以项鸿鸣兄弟这一次就先休息吧。”
“那么你们两个谁去?”高凡问道。
“嗯?你不准备争一下?”维兹瓦尔望向高凡,看到高凡那满是笑意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好像进入了高凡的圈套。
是啊,高凡是知道其实维兹瓦尔和沃金这种战士更适合与守门人战斗,因为都是近战,而这里的空间对近战来已经足够巨大,但是对于喜欢拉扯的法师来,这里好像了了那么一些,当变成强制单挑之后一旦法师走位失误,被战士近身,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但是维兹瓦尔转念一想,你高凡虽然力量不行,但是其他三项都是一流的,和自己不相上下,这样变着方法的推卸责任还一幅是他主动背过去的姿态,是不是有点过分?
维兹瓦尔叹了口气:“那我来吧,虽然沃金兄弟的力量很强,但是对方怎么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很可能在剑技上压制沃金兄弟,所以还是交给我吧。”
“多谢了,其实俺还是挺害怕的,上回的战斗差点就要了俺的命,俺到不是推卸,如果要俺上,俺还是会上的。”沃金道。
“我明白,只是现在我们之中我最适合,仅此而已。”维兹瓦尔看向高凡,他觉得自己不是狐狸,高凡才是。
“我来!”巴贝特低声道:“这本来就算不是你们的事,这是我们伍德家的事,我不能让外人送死。”
“你就算了吧,这是我们合作的先决条件,不是你们的家族夙愿。”高凡道:“你们家多少年都没走过这道坎,而现在你还年轻,还是安稳的看我们的表演吧。”
“孩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很有分,我能看出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盲目的挑战并不会使你强大,反而会让你送命,或者失去你至今以来一直积累的东西。”维兹瓦尔道:“所以看看吧,我也是一位将军,我想我们之间的实力不会差太多。所以不用担心我。”
“是啊,你不用担心他们,我的实力你看到了吧,但是我告诉你,就连医生都能轻易打败我,而医生是他们之中最材一个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