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众城门缓缓关闭,袁军先锋官王昆还是有些懊恼,不过,自家大军都已过河,还拿不下刚刚才攻下城的刘军么,想到这里,王昆带领士卒朝着安众扑来。
听到刘奇喊声登上城墙的黄祖,看到城门外蜂拥而来来袁军士卒,当即组织起士卒防守,“弓箭手,准备……”“长枪兵,准备……”“檑木,准备……”
刘奇看到黄祖已经组织起城防,当即指派亲兵扶着黄忠朝着安众县衙而去,同时派遣亲兵火速去寻找医者,“哎……”刘奇长叹一口气,“还是太落后了,看来自己得想办法将军医普及到各军中了……”
将黄忠暂且安置好,刘奇迅速召来随着黄忠回来的那两士兵,只见一个看起来心有余悸的样子,看着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模样,另一个倒是年轻一些的士兵,约莫有二十余岁,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毫不放在心上。
“怎么回事?”刘奇开口问道,“黄将军怎么成了这幅模样,还有其他人呢?”
那个年轻一些的士卒开口道,“回禀公子,黄将军率领我等前去查探敌情,发现敌军开始渡河登陆,黄将军就带领我等出击,打算拒敌与河岸,不想……”
那年轻士卒讲的倒也明白,刘奇听明白了个七七八八,黄忠是看着敌军刚刚渡河,打算半渡而机,将敌军阻挡在河对岸,谁料想袁军竟然在渡河处两岸暗处埋伏了大批弓箭手,黄忠也因此负伤颇重。
“你叫什么名字?”刘奇开口问道,他心中尚存疑惑,连黄忠都中箭了,这两人却还好好的分毫无伤,其中必有蹊跷。
那二十余岁的青年开口道,“小人苏飞。”说完又指了指有些呆立一旁的另一人道,“他叫陈就,我二人乃是同乡。”
苏飞?陈就?刘奇听着有几分耳熟,不过他还是开口问了,“为何你二人身上分毫无伤?”
“小的二人自小生长在水边,小的自小练就了一些暗器功夫,陈就这家伙有一把子力气,前两年在山上他一个人独自杀了三头野狼呢!”说到自己知道的东西,苏飞有些絮絮叨叨的停不下来的趋势。
“嗯,你等二人可愿为我亲兵?”刘奇开口问道。
苏飞、陈就二人大喜,抱拳道,“小的敢不为公子肝脑涂地!”
刘奇吩咐亲兵待二人去安排住地,转身朝厢房走去,看看黄忠被安排的怎么样了,心中同时也有几分惋惜,自己手下也就这点人马,眨眼间已经损失掉五百人了,还是被人家阴掉的,不过,刘奇庆幸的是,还好黄忠回来了,不然刘奇心中可得滴血了,好不容易收拢到一名猛将,却莫名其妙的中了暗箭……刘奇几乎都不敢往下想,快步朝着安置黄忠的屋子走去。
看到盆中扔着的四五个箭头,刘奇开口问道,“,先生,怎么样,我这手下没什么大碍吧!”
那大夫看到刘奇进来士卒都变得精神了,如何能不明白刘奇身份,当即停下手中活计,朝着刘奇施礼开口道,“公子多虑了,这位将军身中五箭,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筋骨略有损伤,待我开两剂药,服完之后好好休息一番就好,至于外伤,敷上金疮药包扎,一两天结痂就无大碍了,不过……”
“不过什么?”刘奇和颜悦色的开口问道,听到黄忠无碍,刘奇对这医者倒是很客气,谁让人家救下了自家手下大将呢。
那大夫吞吞吐吐了一番开口道,“这位将军近些时日恐怕无法上战场了,最好是能安心修养数日,以免造成暗伤……”
黄忠在取箭头时已经疼醒了过来,他只是中箭闭气了而已,又不是失血过多,听见刘奇问话,当即挣扎着爬起来,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道,“忠有违公子命令,五百士卒损失殆尽,还请公子责罚。”
“哎……”刘奇长叹一声,“既然你知道违抗了军令,那我就按军法处置了,即日起,夺黄忠新军中郎将职,责令其克日回襄阳,闭门思过,不得有误。”
“公子,末将请求在前线戴罪立功。”黄忠声泪俱下的叩首,听刘奇一番话,他如何不明白,刘奇是爱护自己,可是,如今局势险恶,自己真能安心离去吗?
看到一旁盘子里放着准备包扎伤口的布条,刘奇开口道,“责令我军士卒,日后巴扎伤口,所用麻布必须用沸水煮过之后才能用,左右前去传令各军。”随即招呼县府之中下人,将黄忠备用的麻布拿下去用沸水煮一下。
看到黄忠还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刘奇冷笑一声,“黄汉升,你是打算违抗军令呢还是打算让我出尔反尔?”说完带着亲兵,转身朝外走去。
城墙之上,击退敌人攻势之后,看着如潮水一般退去的敌军,黄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股袁军虽然人少,但劲头可不是一般的足,如果不是自己指挥得当,恐怕袁军现在已经登上城墙了。
刘奇走上城头,看着累的瘫倒在墙根的士卒,不由得摇了摇头,“这军队,素质还差得远呐!才只是守城,就已经累成这样了,要是攻城,这仗得打成什么样子。”
刘奇在黄祖身侧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尚先,怎么样,敌人如何?”
“这股军队不像是一般军队,我麾下两千人守城,对方两千人攻城,如果不是指挥得当,恐怕敌人已经登上城头了。”黄祖心有余悸的开口道。
“知道是袁术手下哪位将军带兵前来的吗?”刘奇开口问道。
黄祖摇了摇头,“不知道,对方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