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梅没有说出口的是。
当时林晓花看她的那个眼神。
让她一下子就猜到了。
林晓花肯定是知道的。
周玉梅哭。
“我知道我不该跟你这样,可是我是个可怜的女人,我也不图你别的。
你家里有孩子有媳妇,我不能害你。
我就想老实的待在你身边,我求求你。
你去跟她说一声儿。
她是你侄女,肯定能听你的。
我肯定不能破坏你们,你就留下我,给我一口饭吃就行。”
比自己了十几岁的女人,这样梨花带雨的哀求,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何况林有钱前面十几年都被媳妇王宝珍非打即骂的压迫着。
冷不丁的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不但温柔,还不暴力。
林有钱很快就沦陷了。
他虽然胆怯,但是为了这个女人,他也愿意拼一拼。
结果就是,林晓花前脚到家没多久,林有钱就满头大汗的来了。
进门也不说话,他就坐在炕边,一副任打任骂的架势。
林晓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三叔,这大热天的,你怎么还过来了?”
她想装糊涂。
林有钱就看了她一眼。
“二花你从就脑袋好使,我知道瞒不住你。
我,我”
哪怕之前想好了,可是当着侄女面提这种事儿。
林有钱也觉得臊得慌。
林晓花头皮发麻,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她猜对了。
林有钱突然蹲在地上抱住头,一副鹌鹑的样子,大声道:
“我跟周玉梅睡了!”
你爱咋整咋整吧。
林有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林晓花:“”
三叔我知道你是个耿直的人。
问题是,你用得着吼得这么大声儿吗?
本来陈母听到林晓花的三叔来了,还想抱着孩子认识认识。
结果听到这话,老太太一下子缩了回去。
得,听了不该听的。
洗耳朵啊!
林晓花也头疼了。
三叔啊!
你这种fēng_liú韵事儿,我不想知道的。
你跟我说啥啊?
说得着吗?
林晓花一脸懵逼,满脑子天马行空。
我该怎么办?
我这哪儿?
我这干什么?
天啊,三叔你为什么要这么难为我。
我们无冤无仇啊。
好吧。
都是自己欠。
非得去那么一趟干啥玩意儿。
不过那个叫做周玉梅的女人,还真是聪明啊。
“那三叔你来找我是啥意思?”
林晓花不想开口,却不得不开口。
一开口,其实她就已经陷进去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
人是她带出来的。
这事儿真要闹开了,肯定少不了自己的麻烦。
王宝珍啊。
一想到那个三婶儿,林晓花就想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艾玛,脑仁儿疼。
正犯愁的时候呢,突然听到了念慈的哭声。
林晓花心里一咯噔。
这孩子乖巧的不得了,很少哭闹的。
“三叔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啊。”
顾不得林有钱,林晓花急急忙忙出屋。
结果就看到陈母冲她使眼色。
林晓花一愣。
念慈像是玩闹似的“啊啊”的叫唤着,看到她过来,乐颠颠的伸出两只胖手。
林晓花都懵逼了。
这孩子,还会假哭了?
“我寻思着吧,还得跟你说一声儿。”
陈母压低了声音。
“刚才我不心听到了一句。”
林晓花一脸的尴尬。
自家这点儿丢人的事儿,刚开始就传开了吗。
艾玛,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儿啊。
老太太低声道:“老话都说“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
丫头啊,这话按理说不该我来说。
但是你家老人没在跟前,我怕你吃亏。”
这半年来,林晓花对陈念慈怎么样,老太太那是看在眼里。
这人和人交往,都是讲究一个心意的。
林晓花对念慈好,老太太如今也是真心实意对待林晓花。
不然也不会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儿。
老太太怕她年轻不懂得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还给她分析。
“这赌博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你劝人呢,那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儿。
但是这人好色啊,那是天性。
圣人不都说啥食色性也吗
你这丫头比我明白。
你要是去劝这种事儿,两头不讨好,到时候别亲戚都做不好。”
道理林晓花也明白。
她苦笑一声。
“婶子不瞒你说,我是不想管的。
我上午知道了,就想装糊涂,结果没曾想我那三叔追上门了。”
林晓花把事情经过说了。
陈母听得直皱眉。
“那个叫周玉梅的,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老太太直接定义了。
“你是个晚辈,能做什么主?
这样,你回去。
你就问问你三叔想咋办。
你是个晚辈,肯定不能拿主意。
不行你就把家里老人接来,你爹娘你都别说,不然我怕他们兄弟都难做了。”
老人这一辈子,没经历过,还见识过呢。
这种事儿,多多少少有些经验。
林晓花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回到家里,林有钱站在地上,都没敢坐下。
林晓花就叹了口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