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丑,我不想陪她玩,海海,你帮我打他。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刚刚还骗我说你怕他,打不过他,所以不会来!”夏芊美说的是实话,毫不觉得自己在火上浇油。
“确实丑,不和他玩是对的。”徐海坤颇为赞同的点头,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对丁建业挑眉道,“你说我打不过你,我们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打不过?”
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怎么办?
一个字,就是干!
两人都在说他丑,丁建业涌起的怒火被他压制着不敢发作。
她们说的朋友,他还以为是个女的,没想到是个男人。
男人比他高比他壮,穿得比他好长得比他好。
说真的,同为男人,他是嫉妒的!
他应该就是他们昨天说的夏芊美的那个城里朋友,外形穿着都对上了。
听说他对夏芊美有意思,昨天一大早来找她,今天又来,看来是真的。
“我们是文明人,不打架。”在徐海坤出现的时候,看到他强健的体格就有点发怵,他怕徐海坤打他,威胁道,“这位小兄弟,你是夏芊美的相好?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到这山上来幽会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自认为拿捏到对方的把柄,对方他就不敢把他怎么样,丁建业说话间腰杆都挺直了。
“二哥,你别乱说,他是芊美的朋友,人家俩人清清白白的,我可以作证。”丁秀琴出声为他们辩解。
丁建业呵斥,“闭嘴吧你,你说清清白白就清清白白,你又不是一直在这看着,夏憨包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一个憨包还晓得守身,不是有相好是什么?”
她一说话丁建业就想打她,不是她在一旁坏他的事,拖时间,在这人来之前他早把夏憨包带走,没准现在他已经办成好事了。
丁秀琴声音尖锐,情绪激动,“你凭什么这么叫芊美!你有什么脸这么叫她?她明明是个健健康康的姑娘,当年要不是你非要亲她,她不肯,你推了她,是你毁了她一辈子,你怎么还好意思叫她憨包?她变成现在这样子,那都是谁害的!你还不知道愧疚不觉得亏欠,你会遭报应的!”
她青筋炸起,脸色通红,愤怒到了极点。
二堂哥实在太过分,他居然对芊美起了那种心思,奸计没得逞还想坏她名声!
本来这事她打算烂在肚子里,一是怕二堂哥和奶奶,二是说了也改变不了芊美已经傻了的事实,说出来两家闹架,她的日子也只会更难过。
可今天,芊美的朋友在这,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她说了,那人会为芊美报仇,她就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
当年的事居然还有别人知道,丁建业惊恐地看着丁秀琴,顿时心惊肉跳。
“你,你居然知道,谁告诉你的?奶奶?不可能,奶奶不可能跟你说这个。”他快速走过去掐住丁秀琴的脖子,恶狠狠的逼问她,“快说,是谁告诉你的,十五年前的事还有谁知道,他是谁?”
“你放开琴琴,你这个大坏蛋,快点放开她……”
夏芊美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出于礼貌也没打断,只是迷迷糊糊的听着,此时看丁建业又对丁秀琴动手,她跳出来对着丁建业手脚并用地又捶又踹。
活动完筋骨的徐海坤,非常清楚明白的听懂了他们的对话。
原来他的小弟不是天生的笨蛋,是被这畜生害的,这畜生以前就在打她的主意,居然要亲她,小笨蛋不愿意,他还推她。
十五年前,那个时候小笨蛋才几岁吧,这畜生应该也不大,十来岁的样子,他十来岁就对几岁的小丫头下手,简直畜生不如!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这事除了畜生和他奶奶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伤了小笨蛋,不仅隐瞒了这事,似乎这几年过得很是心安理得,像那女的说的,毁了小笨蛋一辈子却不知道愧疚也不觉得亏欠,至今也没歇了那歪心思,着实可恨!
报应?
报应总有一天会来的,在这之前,就先让他替小笨蛋讨点利息吧!
徐海坤上前一把揪住丁建业的头发,把他脑袋硬生生的往后一扯,疼的他一下松开了丁秀琴。
“啊!你要干什么?”丁建业没想到这男人真会对他动手,怕挨揍,顿时惊慌失措,“我又不认识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
话未说完他便发不出声音了。
丁秀琴擦了把眼泪,她头发凌乱,脸上又多了个巴掌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芊美给了她一个拥抱想安慰她,丁秀琴回抱了她一下,反过来安慰夏芊美,“我没事,芊美。”
疼只在皮外疼,她能忍。
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瞬间浑身轻松。
骂完丁建业她觉得多年的恶气都骂出来了,感觉通体舒畅。
徐海坤趁其不备一把把丁建业撂翻在地。
夏芊美眼睛泛着亮光,拍手跳起来,大赞一声,“好!”
丁建业侧躺着被徐海坤压在地上,手被徐海坤膝盖控制着,只有双使不上劲的腿在地上乱蹬。
徐海坤一只手锁丁建业的喉,一只手往上顶着他的下颚,不让他张嘴发出声音。
徐海坤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个音节,连道歉求饶的话他也不想听,那都是废话,听了他也不会饶了他!
欺负他小弟,就要承受住他当大哥的怒火!
丁秀琴冷冷的看着这位平时在家耀武扬威,在村里横行霸道,对她呼来喝去的霸王,此时被钳制成毫无还手之力的王八,心里就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