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已出,随了部分人所愿,也凉了剩下人的心。
而这剩下的人,似乎也只有邹珩一人。
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营地的日常照旧,三区的大多数人也只以为谈槿和邹珩是被调离。
这些日子以来,张匀笛一行人与谈槿二人是最为亲密的,他们比别人更要清楚谈槿二人会不会在调离之后一面不露。
张匀笛去问过,也找过,却都没有得到答案。
“张哥,你说他们俩突然就不见了,该不会是发现什么,被人……”
“胡说什么呢,那两个人身手怎么样你也清楚。再说了,他们两个人被调走纪长官也肯定是知道的,要是出事,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说的也对……”
两人不经意的对话,被张匀笛听在耳中记在心底。
几日后,到了周末,张匀笛休假一天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只见楼外公告贴了张新的消息。
他以为是公事,便上前看了一眼,却不曾想看到了谈槿的死讯。
公告上,谈槿被一白单盖着,白布被水浸湿只能看道一个大概的轮廓。
张匀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宿舍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与他一起经常去谈槿宿舍的一众人已经从屋内挤到屋外。
所有人都在看着张匀笛,都想问张匀笛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对策。他们心慌,怕自己的下场会像谈槿一样,却又为不知担心自己,也为邹珩担心,不想两个人都没有好下场。
“你们去确认过那是谈槿么?”张匀笛问道。
“去了,但说是家属已经把尸体领走了,我们去晚了。”
没有确认,也没有出检验报告,就这样被家属领走。速度之快,是他们这些人都没能料到的。
“家属?说了是谁吗?”张匀笛又问道。
“我问了,好像是她的一个叔叔?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拿了证明来的,有凭有据谁也拦不住。”
“行了,都散了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训练。”
张匀笛没有睡意,却还把人都赶了出去。
“张哥……”这其中还有人不甘心,想要留下。
“出去。”
看着冷了脸的张匀笛,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再去上前找不痛快,就连张匀笛同宿舍的人也选择出去,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说话的冲动。
这些人的小心翼翼,张匀笛无暇去观察。,他此时最在意的便是谈槿因何被害,而邹珩又去了哪里。
翌日,张匀笛去宿舍想这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的时候,发现谈槿二人所住的房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衣服、摆件、日用品……这些东西一件都没有了。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这房间再次与整栋楼融合在一起。
“这楼马上要封了,赶紧走。”外面突然进来两个人,催促着张匀笛。
张匀笛一出大楼门口,就见到纪勋站在外面。
“三区的事已经有结果了,回去看看吧。”站在纪勋身后的罗黄彦说道。
纪勋瞥了罗黄彦一眼,嫌他话多。
“那臭丫头死了,结果就出来了,要是知道她这么邪气,当初早点把她赶走三区也就没这么多事了。”纪勋道。
“是是是。”罗黄彦应着声,随后给张匀笛不断使眼色,让张匀笛快些离开。
张匀笛虽还想问屋内东西被送到哪去,但见着罗黄彦神色之中的惶恐,好似在忌讳什么,便按着他说的离开了此处。
当晚,罗黄彦从外面匆匆进到宿舍楼内,直奔张匀笛所在的寝室走去。
“张匀笛,跟我来。”
二人去到罗黄彦的宿舍,不知是刻意嘱咐过还是巧合,罗黄彦寝室左右两间屋内都没有人。
“匀笛啊,谈槿的事我要提醒你几句……”
罗黄彦的苦口婆心还未表出一分,便被张匀笛打断。
“您今天和我说咱们区的事有了结果,我才会回来,为什么骗我?”
“你啊,我要不这么说你肯回来?不过,这事也确实有了结果,过几天开会就会公布。”
“什么结果?”
事关机密,罗黄彦不想提前泄露,可他架不住张匀笛的逼问,心想着此事已定,提前说也不会有什么,便说了。
“之前在后山上遇见的那两个人已经被抓,他们两个人供出了同伙,虽然没说是因何害人,但已经承认了所有罪行。不出意外的话,那几个人,应该会处决吧。”
罗黄彦把这话说的极为轻松,这也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能宽慰他的事了。
“那那两个“鬼”呢?还有这件事或许会和车祸案之间有联系,这些都不管了么?”张匀笛质问道。
在某些方面,他是一根筋。即便这件事已经不会威胁到他,但为寻真相他仍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或许在外人看来是顽固至极,可于他却是一定要做完的事。别人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将此事模糊,直到忘记,他不能。
“还有谈槿的死,也不查了吗?”
“谈槿是z,她还在岸边留下了遗物!你们这些人就不要妄加揣测了。”
一提到谈槿,罗黄彦便格外的冲动。
张匀笛能看出罗黄彦慌了,这让他更加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谈槿绝对不会是z。”张匀笛道。
“你要是不信,把她的死当做一场意外也未尝不可。”
罗黄彦拿起杯子,以水杯挡住自己的脸,掩饰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慌乱。
“意外?她可是特战队出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