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
射箭场上,围观的吃瓜群众举着各色瓜皮齐声欢呼。平日里想要见到箭术高超的射手,在草原上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是想要见到独孤小秋这样一箭射中空中的两只飞鸟,还能再射中靶心的神射手,那可真是百年十年难得一遇呐!
这一番场景,可以回去吹几十年了!
“老弟啊!你这箭术也算了得,哥哥对你很是佩服!但是你不要骄傲啊!哥哥曾经见过真正的神射手,那可是能够先将羽箭射向空中,穿下两只飞鸟,再正中靶心的神人啊!……”
“哇~!老哥你好有眼福,能够得见如此神射!”
“呵呵呵!”
……
“孙子哎!你现在箭术日渐娴熟了,可不要骄傲呐!爷爷箭术虽然稀松平常,当年却也是见识过真真正正的神射手的呐!那家伙,一箭射穿天空中两只飞鸟,还能正中一百五十步外的箭靶红心,神乎其技啊!连名字都霸气的很,叫什么……什么‘求败’!听,多么霸气!天下无敌,只求一败呐!”
“爷爷!你都说了八百遍啦!”
“那你听了这么多遍,现在能做到一箭射中两只猎物了没有呢?”
“……爷爷!您再提这事儿,会失去我这个孙子的!”
……
“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迅速将这个名字传遍了猛士府,独孤小秋却在对报靶的士卒解释:
“其实我叫‘独孤小秋’啊!成年之后,可能会改为‘独孤秋’,我是让你叫我‘独孤秋’……吧,不是让你叫我‘独孤秋吧’!”
“啊!”报靶的士卒一愣,悻悻的挠头,又看看四周齐声呼喊‘独孤求败’的围观群众们,“那个,独孤小爷,要不?俺去跟他们解释解释?”
“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
四野的欢呼声越来越大,独孤小秋四处观望,又回头郁闷的看看报靶的士卒,苦笑道:
“你能跟几个人解释呢?”
听独孤小秋如此一问,报靶的士卒四处看看欢呼的人群,天呐!这射箭场地周围的,怕不是得有十万人?!自己得解释到猴年马月,才能跟这些人都解释清楚?况且,只怕不要多久,今日的射箭比赛结束,人群四散,更是没法向所有人解释清楚了!
“这……这……”
看着报靶的士卒嗫喏着,不知道如何回话,独孤小秋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也是我一时脑筋没转过来,竟然跟你那么说名字,此事也有我的错处,你回去继续报靶吧!”
“谢谢独孤小爷!”
虽然报靶的士卒满怀歉意,但是此事确实不是他能够挽回的了,只能感激的对独孤小秋道谢,便扛着箭靶跑回去了。
“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
……
随手将羽箭上的两只飞鸟丢到案几上,独孤小秋对于四周的欢呼声已经权当没听见了。他看看被惊的下巴都快砸到脚面上的红芍药和阿倍十兵卫,苦笑着问道:
“咱们这弓箭,还要继续比下去吗?”
红芍药揉了揉下巴,左额上青筋直跳,‘神烦’二字充血之下,红的耀眼,她跳脚道:
“比!为什么不比!老娘……呀呀了个呸了的!本姑娘今日能与神射手同台竞技,乃是一段佳话啊!老娘……呀呀了个呸了的!本姑娘今日要出名啦!”
接着红芍药运转‘至阴元功’,直接全力施展第四重天境界‘归阳助阴’的威能,吐气开声,拉开弓弦,她白皙的脖颈,博大的胸怀展露无遗。一声娇喝,弓弦响动声中,一百五十步外红旗挥舞,那是正中靶心的信号!
“呜喔!”红芍药见到箭靶处的红旗挥舞,顿时兴奋起来,高举长弓,大声向四周的吃瓜群众宣告,“我是红芍药!红芍药!万岁!”
“红芍药!万岁!”
“红芍药!万岁!”
……
四野之中,新的欢呼声取代了‘独孤求败’的欢呼,让独孤小秋既欢喜,又失落。欢喜众人不再乱喊自己的名字了,失落自己的风头已经被红芍药取代了。不过,这点儿小失落很快又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并不太在意别人认错他的名字,或许不久他便在报仇的厮杀中疯魔,死去,还在乎什么名字吗?
“红芍药!万岁!”
“红芍药!万岁!”
……
红芍药挑衅的看看阿倍十兵卫,对他挤了挤眼睛,扬起了高傲的下巴。她还要碾压这个东瀛逗比,或者让独孤小秋碾压,怎么会放弃这场比赛呢?
阿倍十兵卫难得的高傲了一回,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他身为东瀛天皇的血脉,怎么能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红芍药耻笑?!
他也吐气开声,拉开了劲弓,左手的龙鳞手套闪耀着金属的光辉,这把弓看着没有东瀛长弓那般长,弓弦却意外的沉重。怒吼声中,阿倍十兵卫松开弓弦,弓弦的铮铮余音还在回响,远处标靶那边已经挥舞起了红旗。
正中红心!
“嚯嚯嚯!”
阿倍十兵卫得意的大笑出声,他也单手高举长弓,用蹩脚的汉话,大声向四周的吃瓜群众宣告自己的名姓:
“我!东瀛来的勇士!阿倍十兵卫是也!”
“红芍药!万岁!”
“红芍药!万岁!”
……
阿倍十兵卫:“……”
情况有点儿不对!这和剧本写好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