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目露凶光,死死盯着后卿,对于后卿口中的‘玩物’言论,着实难以忍受,不管如何,他也是血族的始祖之一,整个血族当中,也只有该隐能够与他一较高下,虽说也曾被困在零度空间三千年,但脾气秉性可不会被时间所改变。
“你无需用那等眼神看着我,我也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后卿倒是满不在乎,还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啧啧道:“连该隐都已经承认了他是将臣制造出来的玩物,你还有什么可愤愤不平的?难道,你觉得自己比该隐还要厉害吗?”
“呵!”该隐忽地冷笑一声,道:“后卿,你这是在挑衅我,还是在挑衅我们的德古拉大族长?亦或者,是在挑拨我们之前的兄弟感情?”
“谁跟你是兄弟?当年背叛于我,联手拜伦偷袭我,如今还好意思跟我说话?你可别侮辱了兄弟二字?”德古拉语气冷冽,又带着浓浓杀意,尤其是瞥见拜伦此时正被金丝缠绕全身,忍不住嘲讽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没想到,你也落得了今天的下场!怎么,难道你也没了利用价值,所以要被除掉了?”
“德古拉,你能别再哪里大言不惭的嘲讽我了吗?有这时间,赶快想办法救我出去吧,算我求你这一次,我为之前对你做过的错事,赶到深深的自责,我真的不应该去插手你们血族的事情,更是不应该帮助狼子野心的该隐……”
如今议会已经落入了该隐手中,十大议员也被该隐全部吸食了血液力量,拜伦自然能够将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若没有德古拉的搭救,他也是早晚会死在该隐手中,语与其坐以待毙的等死,不如讨好德古拉,或许还能博得活命的机会,虽说也是万分渺茫,但总是留有些生机……
“三千年的自由与议会的掌控权,再加上以后你听我差遣,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德古拉表情凝重,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当真?”拜伦好似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附和道:“我同意,我同意……”
“真是个可怜人,没想到啊,堂堂议会的议长,为了苟活于世,竟然甘心做一个玩物的犬马爪牙,啧啧,可怜、可叹啊!”后卿在一旁添油加醋,略带挑衅意味的冲着德古拉微微一笑,摇头道:“你也是,要找打手也不找几个厉害点的,非得找这个沦为阶下囚的废物,怪不得血族在你手中无法强大,还得该隐在这三千年的带领下,才能夺得整个欧洲势力的霸权。”
“别在那里大言不惭,若不是你暗地里偷袭了我,又把该隐带入古堡,你以为,就凭借该隐的力量,能够对付得了我?凭他们血族的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手下十大议员的对手?若不是……”
“你活得可真有想法,一天天哪来这么多‘若不是’和‘如果’?”后卿皱着眉,淡笑道:“人生只有一次,精彩的人生经历也同样无法倒退重来,若是真有从头来过的机会,我也不会让叶雪峰那个混账小子活到如今!但事情毕竟发生了,咱没有能力改变既定事实,那就只能选择接受,继续等待所谓公平的降临。”
“诶,对了,叶雪峰怎么还没来?是在用你们两个人打头阵么?”后卿又瞥了瞥通道里面,仍不见任何人影,仍是笑道;“生而是将臣的玩物,现在成了叶雪峰的炮灰,德古拉,你还真是没有白活。”
“你是在找死!!”德古拉终究是再也忍不住了,他虽不知道后卿实力,但也绝不允许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出言不逊,乃是于侮辱,愤恨喝了一句,便提着欧式长剑冲向了后卿,在得两人相距不足六七米的瞬间,身影飘飘闪动,忽地在原地不见了踪影。
“呵,还真是将臣制造出来的玩物,与该隐一模一样,都喜欢依仗速度来战斗,用虚影迷惑敌人,然后……从后面偷袭!”说着,后卿身子稍稍向右边一侧,不偏不倚,欧式长剑就紧紧贴着他的衣衫落下。
“嗯?”德古拉也是一愣,这是恰巧被躲开了?还是后卿早就知道他会在背后偷袭?不过此时战斗已经开始,断然没有停手的道理,手中长剑改变方向,朝着右边横扫而去,可是在他用力的同时,后卿的手指也将长剑捏在了手中。
“德古拉,就凭你这等实力,连该隐都打不过,也配来挑衅我?还是去找你的好兄弟报仇雪恨去吧!”后卿指尖发力,铛铛脆响,长剑应声从手指处这段,断剑还被德古拉握在手中,但剑尖已经被后卿用来刺入了德古拉的腹部。
快,太快了,就连一向以速度见长,喜欢利用速度来战斗的德古拉都不得不承认,从折断长剑到刺入他腹部的动作,一气呵成,连虚影都为留下,这等速度,真的不是他能够赶超的上,这瞬间,竟出现了莫名的慌乱。
“我年纪大了,得休息休息,该隐,他们两个交给你,没有问题吧?手足相残的确是残忍了点,但狼人族的族长,你可是早就说要灭了他的……”后卿继续在一旁挑事儿,用力一脚将德古拉踢得倒飞回去,便自顾倚在了一根立柱旁,做好了一切将要看好戏的状态,好像手中就少一把瓜子了。
“后卿,我都有些怀疑,你到底是真的深藏不漏,还是根本打不过他们?”该隐扶了扶金框眼镜,微笑说道:“之前对付光明教廷的时候,你就不肯出手,后来我血族与议会打的惨烈,你仍是保持沉默,现在德古拉都已经对你动手了,你也还能忍得住不出手?”
“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