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氏心中记恨着五房种西瓜得了银子,建起了新宅子,不肯拉她们四房一把,不肯借银子给她,此时毫不客气的对上苏氏,不加思索的就将心里头的话说了出来。
憋在心里头许久的话,如今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小王氏的心中十分的畅快。
她们四房如今是整个李家,日子过得最艰难的一房,当初没米下锅了,想着把李雅儿那死丫头卖了换几两银子,不曾想,被李敏儿破坏了。
五房六房,从前那可是日子过得凄惨的,如今却是摇身一变,成了老李家日子过得最好的,她不甘心......
凭什么五房六房就过着好日子,而她们四房却是穷哈哈的。
分家的时候,分了银子,可是公公杀死了婆婆,拿着银子跑了,不知所踪。
公公做的错事,凭什么要她们做儿子儿媳妇的来偿还呢?公公一拍屁股走人了,扔下一大堆的烂摊子给她们,这些日子她们连家门都不敢出去,一出去就别村子里头的人指指点点的,说她们是杀人犯的儿子儿媳妇......
小王氏心中狠毒了拿着银子跑了的公公李明义,同时也嫉妒五房六房如今的日子,心中不甘心!
五房苏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四房的日子过得艰难,没米下锅,一家和西北风,这些事情她们都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李家都已经分家了,四房没米下锅,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之前没有分家的时候,四房可是仗着和大房的关系,没少挤兑欺负她们,分家的时候,四房更是丁点不让,生生的占了几亩上等的好田好地。
前脚分家,后脚四房的几个小子,就跑去她们家地里头,拔了她们几房的庄稼......
四房先做对不起她们的事情在前,她们又不是圣母,做不到以德报怨。
即便是要以德报怨,也得分清楚对象。
四房这些都是些什么人,除了李敏儿和李雅儿这对姐妹之外,一个个的都是好吃懒做的,这样的四房,她们一旦心软,帮了一次,只怕日后便甩不掉麻烦了!
弄不好,她们好心帮扶了四房一次,日后四房便认准了,一次又一次的......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这次数多了,哪有当如何呢?
装睡的人叫不醒,四房就是一个永远都填不满的窟窿啊!
她私底下和当家的商量过了,若是四房这些侄儿们,能够好好的,脚踏实地的过日子,好好的把地里头,田里头的庄稼种着,她们帮衬一二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
四房这些的都是什么人,有手有脚的,娶妻生子了的,却是整天只知道吃喝,田里头地里头的活计,都是敏儿一个姑娘带着六岁的妹妹做的。
好不容易,种出了点庄稼来,可前脚刚收进门,后脚就被兄嫂给卖了换银钱。
美其名曰,生病了需要银子......
好吃懒做,连最基本大的礼义廉耻都不要了,也就罢了,偏偏前脚卖了粮食,后脚便算计着要把亲妹妹卖了。
卖粮食,算计着要把亲妹妹卖掉,这姑且可以说是四房的家务事,可是四房这些有手有脚的男娃子们,做出偷鸡摸狗,暗中搞破坏的事情,这又如何说呢?
烂泥扶上墙,或许说的就是四房的这些认......
苏氏心中气急了,面色阴沉沉的望着颠倒是非的小王氏,恨不得上前撕烂了小王氏这张口无遮拦的烂嘴。
五房的房门咯吱一声打开,本该在屋子里头做嫁妆的李彩儿站在五房房门口,冷着脸,玩味的望着小王氏道:“海堂嫂,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们四房的事情。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咱们李家早就分家了,如今你们是四房,我们是五房,你们四房的事情,和我们五房是没有关系的。”
“我们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堂嫂和堂哥整天不下地干活,好吃懒做的,我们五房不过是担心这银子借给你们了,成了有借无还,这才借给堂嫂的。”
“堂嫂说我娘多管闲事,这话可说错了哦!堂嫂在院子里头咋咋呼呼的,扰人清静不说,这传出去,可是对咱们老李家的名声大有影响的。”
“虽然是分了家,但是现在还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堂嫂这般,岂不是让人看笑话,此外,堂嫂想来是误会了,我娘不过是单纯的看不惯堂嫂欺负敏儿堂姐,扰了大家的清静罢了!怎地到了堂嫂这里,竟成了管你们四房的闲事呢?”
李彩儿言笑晏晏,条理清晰的朝着小王氏开口,句句堵得小王氏无话可说。
都住在李家院子里头,她们几房的新房子还没有建好,小王氏整日的骂人,可不就是扰人清静吗?
此外,这整日吵吵闹闹的,传出去,不是对李家的名声有影响,让李家落得个家宅不宁的名头吗?
李彩儿说完,勾唇露出一抹轻笑,心中对小王氏很是鄙夷不屑。
如此愚蠢的人,也就只能像个泼妇一般的骂街......
“你......”小王氏错愣不已,恨的牙痒痒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生生的咽了下去。
她若是再继续揪着五房多管闲事不放,只怕接下来就会变成整个儿李家院子里头的公敌。
本来她们四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