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匕首穿过掌心将整只手掌牢牢钉进了冻土里,力量大的惊人的伊乌什金是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用一直准备在袖口里的匕首格挡住迎面朝胸口刺来的刺刀并将之瞬间打飞,而后再立刻顺势反手一击完成此番反击的。
一只手被伊乌什金大脚踩住、另一只手则被穿掌而过的匕首给牢牢钉进了土里。
两只手全都动弹不得的贝克少校只剩下了被撕裂灵魂的剧痛缠绕周身,但事到如今已经疼的有些麻木了的贝克少校,却是连方才那惨绝人寰的哀嚎都发不出来了,更听不懂对手口中那极尽嘲讽之意的俄语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别把他弄死了,伊乌什金,弄死了可就没得玩了。”
一旁响起的提醒令玩的尽兴的伊乌什金嘴角一扬,一直提溜在右手中的bō_bō沙冲锋枪再次调转了枪口。
哒哒哒哒——
“呃啊!!!”
“嗯?原来还有力气嚷嚷,身体保养的不错,德国佬。”
顺手补了几枪确保将整个右臂彻底打废,确信躺在地上的这个废人已经无法再使用双手,遵从马拉申科命令的伊乌什金这才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挪动身体让到了一边。
感觉自己连视野都有些模糊了的贝克少校,能够勉强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相当高大的身影在迈步走向自己,熟悉的身影正是那个方才将自己一拳打的倒飞出去的家伙。
“你能听到吧?从桥头堡传来的声音。”
令贝克少校浑身一个机灵的是,对方开口道出的话语竟是自己完全能够听懂的德语,而这听上去显得有些古怪、特殊而熟悉的腔调,正是方才桥上的那位拉姆施泰因上校。
“听不懂我就来给你翻译一下,桥头堡传来的声音是“胜利了,我们赢了”,只不过是俄语而已。”
“你...你是......”
“嗯?认出我来了,也对,毕竟刚刚才见过面不久,不至于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弗里茨上校能够听到从高处顿河大桥上传来的机械轰鸣声正在隆隆驶过,桥头堡的欢庆声正在与此交相呼应奏响一篇胜利的乐章,只不过这份胜利的喜悦却不是属于己方的。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这是你想要的东西,现在还给你。”
蹲在自己面前的高大身影随手一丢,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贝克少校,只感觉有什么挺沉的东西轻轻砸在了自己的胸口。
挣扎着抬起头来朝胸口一看,眼前所见之物赫然正是一支全金属制成的按压杆,那个只差最后一步就能把整座顿河大桥瞬间轰上天的起爆器按压杆。
“你...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备用起爆器位置的,这不可能!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叛徒,这个人背叛了元首!”
仿佛是被逗乐了的马拉申科露出一阵些许诡异的笑容,随即抬手向上扶了扶自己脑袋顶上的国防军军帽,终于将自己的整张面孔完整露了出来好让对方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七十年以后的未来会把有关顿河大桥奇袭的一切细节都记载进档案馆里,一个叫做俄罗斯...嗯,或者资本主义世界中被唤做“新俄国”的国家,就在这片土地上。”
“你的运气真的挺不错的,凑巧碰上了我,碰上自打一开始就知道顿河大桥上被安置了备用起爆器的我。换做是别人的话你现在已经被打死了,哦,不对,是已经成了躺在大桥上的冻硬尸体,而我喜欢玩点不一样的。”
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的贝克少校只剩下了一脸的惊愕与诧异,七十年后的未来和新俄国到底是什么东西?眼前这个诡异的男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从贝克少校的面目表情中已经得到了自己等待的答案。
并不再报以任何期待的马拉申科显得有些失去了兴趣,遂将头顶上的大檐军帽摘下,甩手一丢扔到了贝克少校的脸上遮住了面容。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卡拉奇镇的布防情况,少校应该是有权知道的,对吧?”
短时间内接收的讯息太多已经有些神经错乱,或者说胡言乱语更合适一些,向马拉申科报以回答的只是一声愤怒而不屑、基本上听不出来对生命残存眷恋的吼叫。
“去问你那婊子亲妈吧,该死的俄国......”
砰——
一声陡然响起的清脆枪响回荡在寂静的大桥之下。
掩于军帽之下的面孔被一枪打穿了脑袋血花四溅,脑浆混着粘稠的血迹如泉涌一般从创口之中咕哝直冒,手中的鲁格p08枪口还冒着丝缕青烟的马拉申科摇了摇脑袋兀自站起身来。
“什么时候都不缺这帮希特勒的狂热信徒,真是浪费心情......”
成功阻止了顿河大桥被毁灭的马拉申科带着自己的车组向桥头堡走去,一名国防军上校领着三个苏军坦克兵的有说有笑场景显得有些古怪异常。
“你刚才给那德国佬说了什么?他表情怎么会扭曲成那副模样?”
伊乌什金听不懂德语,马拉申科方才到底说了些什么显然很值得一提。
面对来自伊乌什金的疑问,淡然一笑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的马拉申科显然早已准备好了答案。
“我告诉那个德国佬说希特勒的痔疮犯了,还被他养的情妇爱娃用一根钢棍捅进了小眼里。疼的大声叫唤从地堡里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被他自己养的大狼狗绊倒,一个飞身扑到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