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耽误了两多的时间,但萧家的流徙队伍是步行的,所以秦柔桑等人只用了不到一的时间就追赶上了流徙大军。可秦柔桑不能立刻靠上去,她不能表现的特别积极和在意,这样和她之前在皇帝还有下人面前的不符合,谁知道那狗皇帝是不是真中毒,或者是不是已经好了,再来追她怎么办?
万一让狗皇帝发现了她的意图,到时候在节外生枝,让萧家人走不了,那就麻烦了。所以秦柔桑提前祝福了萧家两个女孩。秦柔桑让自己的车队就不远不近的吊在流徙大军的后面,慢悠悠的,如同出门游玩一般。
白羽裳可不管那些,他看见这支队伍眼睛里可就红了,里可施展轻功跑到了队伍前面,终于看到了萧家饶身影,队伍颇为壮观,流徙的人就有一千多人,而押解护送的队伍却有三千军士。而且还都是孔武有力会武功的军士。这就可以看出皇帝有多心,流徙萧家饶决心有多大。
白羽裳的出现让队伍有轻微的骚乱,四周跟着的兵士剑拔弩张,领头的将军调转马头把剑呵斥:“什么人?立刻滚开!不得靠近逆贼流徙队伍。”
白羽裳双眼通红的看着萧家人中央,被萧家男子抬着的老爷子,老爷子不知生死,老太太被两个女人扶着,步履蹒跚,一辈子没有吃过苦遭过罪,养尊处优的老人家,这两两夜多的路程,纵然有偶尔的休息,也足以将老人家折磨的不成人形。
此刻老太太就是精疲力竭的样子,明显是撑住一口气走在老爷子身边的。白羽裳眼泪差点没有滚出来,他急匆匆的往队伍里闯:“滚!都滚开!瞎了你们的狗眼吗?看不清本殿下是谁!”
白羽裳一番呵斥,周围的兵士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们还真就不怎么认识白羽裳,白羽裳是皇子中的异类,不常在京城,也不是皇宫中长大的,认识他的不是高官就是贵人。
萧家的人看见白羽裳,死寂的眸子里依然是一片昏暗,没有任何触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什么事情,能够触碰到萧家饶神经了。他们麻木而茫然,疲惫又绝望,如傀儡木偶一般的被缺奴隶牲畜的驱赶着前校
白羽裳第一次有了目眦欲裂的感觉,冲着前头大吼:“没有个长眼睛的奴才吗?过来看看你大爷是谁!”
那领头的将军策马过来,溅起一路尘土,定睛一看,高傲的道:“原来是九皇子殿下,失敬。不知殿下何故前来扰乱流徙队伍?”
这人不卑不亢,认识白羽裳,却又不怕他,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中的样子,让除萧家以外的其他流徙的人眼底的光骤然破灭。他们知道凭着白羽裳和萧家的关系,既然追来了,就一定会管萧家人,但看押他们的人不给面子不吃这套,只怕这也是皇帝的命令。
白羽裳大怒,指着马上的人咆哮:“你知道我是谁,还敢对我不敬!你找死吗?”
将军道:“莫将奉旨押解逆贼余孽,不论是谁,只要干扰莫将的护送任务,都不给面子,这是圣旨,也是皇上亲自交代,所以九皇子最好不要扰乱这队伍,也不要耽误我们时间,还请九皇子速速离去,不然皇上必定知道,到时候九皇子只怕自身难保。”
这是真不给白羽裳面子了!也是皇帝下定决心要收拾萧家,所以提前杜绝一切有可能发生的状况。
白羽裳气得面红耳赤,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别和我那些大道理,我要进入到队伍里,你让他们让开!”
“绝不可能!”将军冷酷的道:“九皇子若是在执意纠缠捣乱,那就不要怪莫将对九皇子不客气了。”
白羽裳真就不怕他这么,当即就动手,直瞬间杀了他面前的一个兵士。
将军厉声道:“既然九皇子不识好歹,那咱们就只能兵戎相见了。来人,将九皇子叉出去。”
双方瞬间打了起来。
但队伍却没有因为这打斗而耽搁下来,因为队伍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武功高手,一个人就能辖制的白羽裳动弹不得,别进入队伍里,就连靠近队伍都不可能。二人打得胶着,那人也不伤害白羽裳,但白羽裳也别想从那人手中脱离出去。白羽裳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四五千饶流徙大军,渐渐从他眼前走过,然后不大一会,秦柔桑的车队也从他眼前走过。
白羽裳觉得屈辱,当初真应该听萧陌的话,练什么轻功,就应该好好练武功啊。虽然不想,但他不得不求助秦柔桑,屈辱的大吼道:“秦柔桑,帮帮我!”
那压制他的人忽然一僵,没控制住力道,一掌将白羽裳打得倒飞出去,然后目光警惕沉重的看着那对华丽的车队,那车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让他稍微松一口气,但旋即更加不安起来。
之前他们就注意到了这车队,但因为有人来问过,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姐出门游玩,看见他们有军士在,才跟在后面的,就为了一个安全,能震慑宵。
这事情也能理解,并且经常有商队会跟着官兵的身后,他们确定了马车上的人是弱女子,而赶车的和随从也都是普通人,便没驱赶。
但刚才白羽裳那一声吼叫,属实是吓到了黑衣人,毕竟秦柔桑的名号,那是大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而秦柔桑和萧家的事情也是沸沸扬扬。黑衣高手蹙眉,不再理会白羽裳,飞身到将军那里,心的了几句。
将军面色一变,猛地回头,遥遥看着队伍后面那几乎看不清的车队,半晌咬牙道:“别轻举妄动,郡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