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闻言,瞬间又是一滞。
片刻之后,狡黠的笑道:“本宫可比你大整整七岁呢!你真敢娶?”
李白臭贫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凡是不以成亲为目的的上床,都是耍流氓!”
玉真公主见他说的颇为有趣,似乎真的不在乎她的年龄,便继续绕圈子。
“你真能接受我的过去?”
李白认真道:“以前我都不认识你,自然不会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可是以后就不同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就得负责!”
玉真公主既有些感动,又有些慌乱,急道:“哎呀!白郎!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我们可是姐弟!”
李白嗤笑道:“你可拉倒吧!别自欺欺人了!有这样的姐弟吗?瞧瞧!如此坦诚相待、赤诚相对的姐弟,我还真没见过!”
李白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不满的吐槽道。
玉真公主,见李白有些面色不虞了。
撒娇似的娇嗔道:“哎呀!白郎!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是不知道,在这长安城里,莫说像我们一样的姐弟了,就连那名为母子的,还不是照样赤诚相见!你又何必当真呢?”
李白闻言大怒:“好你个李持盈!我一片真心对你!合着你真拿我当小狼狗了?”
“小狼狗?”
这词,一下子将玉真公主给整懵了。
“就是面首!男宠!”李白有些急赤白脸了。
“咯咯咯!”玉真公主笑得花枝乱颤。
“别笑了!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哎呀!现在商量什么正经事嘛!我们都这么不正经,能商量出来个什么呀!”
说着,玉真公主翻身又骑跨了上来,一张红唇瞬间就堵住了李白的嘴巴。
“嗯嗯!啊啊!啪啪啪!……”
显然,这正经事是无法再谈了!
两人,又开始做起了那更为正经的事。
李白在公主府里欲仙欲死的养着伤,而他亲手培养出来的那帮审计工作者,已经核查完毕了左右藏署辖下的好几处府库。
这个世界离了谁,太阳都会照旧升起。
李白倒下了,千千万万个李白站起来。
呵呵!虽然听起来有点夸张了,但是道理的确如此。
自从李白遇刺之后,王维与王昌龄就退出了秘阁。
主要是,太原王氏家族明令他们如此,他们也是不得不顺从宗族的意愿。
毕竟在这个时代里,宗族的力量与权威,对于族中子弟来说,那是绝对不敢违抗的。
否则,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这两货!闲来无事,这不!就带着孟浩的嘱托前来探望李白了嘛!
青子将他们接进来之后,尽管这俩个老王,皆是出自于世家大族,可是,一路行来还是被公主府的奢华给震慑住了。
来到梧桐苑之后,王维见李白正躺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惬意的坐在树荫下摇摇晃晃。
立即忍不住打趣道:“太白兄!你这日子过得滋润啊!老周、老袁他们几个,可还在光着腚盘库呢!还是你逍遥自在呀!”
还是王昌龄厚道,他赶紧阻止王维。
“唉!摩诘贤弟!太白贤弟这是在养伤!你没见大腿中间鼓鼓囊囊的吗?都肿了!”
李白没好气道:“你们这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有这样的吗?”
几人嘻嘻哈哈一阵,侍女泡好了香茗,青子搬来案几、胡凳,几人便开始品茗论道,霎时间妙语满院。
恰巧玉真公主前来探问李白伤势,见这对世家公子哥气度不凡,登时心中欢喜。
又令晴儿去张罗酒宴,这便要在梧桐苑宴饮。
王维与王昌龄初见玉真公主,起初还有些拘谨。
但随后,见公主殿下不但甚是随和,而且待人亲切,渐渐的便放开了。
都是文人,聚在一起宴饮哪能少了饮酒赋诗。
王维年轻气盛,早就对李白诗仙之名心中不服,如今公主殿下当面,那自然是憋着劲表现。
李白对此也表示理解,他觉得,毕竟王维还要参加明年的科试,能够博得公主殿下青睐,自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为了成全二人,李白反倒只作了几首平常诗文。
可惜王昌龄所作的《秋苑》,也只是平平,并非他所擅长的边塞诗体。
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熏笼玉枕无颜色,卧听南宫清漏长。
而王维,则是拿出了他的得意之作《山居秋暝?》。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末了,还意犹未尽,又作了一首《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就厉害了!
放到后世,这都是妥妥的撩妹大杀器,何况在这诗歌如流行歌曲一般风靡的诗歌盛唐?
玉真公主这个花心大萝卜,顿时看向王维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两相一比较,李白属于略带硬朗风格的帅气型男。
而王维,则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温润如玉、乖宝宝、小白脸子型暖男。
再看看他写出来的诗,多么的柔肠百结、沁人心脾!
玉真公主真是越看越欢喜,说实在的,李白与王维这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她都喜欢。
再加上,她自己那高贵无比的身份,以及从小到大,所接触到那些强权女人的潜移默化。
她真的觉得,以她的身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