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员是刚参加工作的,顶多十八岁,还没在客人那里过水,一听这话,不觉脸热,悄悄打量孟津妍的脸,然后又贼一般往下瞟了一眼孟津妍的肚子,暗中诧异道:这么年轻,就被搞怀孕了!看那肚子扁平,也不是“鼓鼓的”呀。看来,也就是怀孕一两月,是刚刚有妊娠反应吧!
孟津妍见服务员看她肚子,猛然一惊,心中醒悟过来:不好,“你可要负责”这句话一语双关,很有岐义!
刚才失言了!
呀呀,呔!她粉拳紧握,差点擂自己一拳。
怪了怪了,今,我这是怎么了?
心神不宁,神魂颠倒!
老是错话出丑,一会“会阴”,一会“为肚子负责”,一个姑娘家,在男子面前这些,身价不是掉到太平洋海沟去了?!
想到这里,她内心再也挺不住了,不理会张凡,快步抢先下楼去了。
张凡本来没听出“你可要负责”的画外音,但见孟津妍突然狼狈逃跑,颇觉奇怪,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又见女服务员红着脸低头从面前走过,这才醒过味儿来!
哎!
无意间了句粗口算什么?即使是有意的,也属于幽默一族,何至于如此慌张失措?
看来,这孟津妍……是不是想多了?
如果她真的往那方面想,麻烦就大了:一个周韵竹把他爱得死死地,再来一个孟津妍……早晚被涵花知道,闹出夫妻矛盾来!
我是不是不该跟这些女子继续交往呀?
不行,我得跟孟津妍保持距离,千万别把她误导了。
张凡追出饭店,孟津妍早己打的跑掉了。
他无奈地笑了一声,开车去林巧蒙家里,接了涵花,回到张家埠。
两人睡下之后,张凡在黑暗中按照孟津妍所教之法,暗念七字诀,调息修炼,一直炼了七个炼程,顿时感到体内气息汹涌,周身经脉通畅,妙手手心隐隐发热。
张凡此前并未修炼过,身体脉络没有气福
初尝修炼妙处,心中暗喜,竟然一下子喜欢上了,接着又修炼了三个炼程才睡觉。
第二,姥姥家里妈妈的外甥娶媳妇,涵花和妈妈一起去八十里外的姥姥吃喜酒,要在那儿住两,涵花怕自己不在家张凡不做饭,临走前蒸了一锅大米饭,还煎了鱼,煮了咸鸭蛋,嘱咐他一定要按时吃饭。
妈妈看见儿媳妇对儿子这么好,心里乐开了花儿,脸上的皱纹都张开了,用手指点着张凡道:“子,涵花对你多好!你可要记在心里,要是你对涵花不好,我可不饶你!”
妈妈这话,虽然出于无心,但张凡听起来,心中一阵鼓,好像自己与周韵竹的事已经败露了一样,忙掩饰地道:“瞧妈的,呵呵。”
妈妈和涵花走后,张凡愣怔地想了半,担心哪一真的出事。
正出神呢,忽然工程队的老韩叔来电话。
“凡大侄,你快来工地看看。”老韩叔声音惊奇。
张凡以为工地出事了,内心一惊:“怎么了?没出事吧?”
“有一辆大厢货车,开到你家新房工地上,二话不,哗啦啦往下搬地板。你快过来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你要先讲好价再叫他们往下缷地板,不然他们讹你。”
缷地板?
二话不?
张凡猛然想起前和市林业局林管处林处一起喝酒,林处席间叫来的那个卖地板的孙老板,孙老板答应以3万8千元卖给张凡三百多平米硬木地板。
一定是孙老板把地板拉来了。
这个孙老板也是,你一大早拉来地板,怎么不事先和我打个电话?
张凡一边往家里新楼工地走,一边拨了孙老板的手机。
铃声还在响着呢,张凡已经走到了工地。
只见一辆高厢货车停在工地路边,厢后门大开,斜搭的跳板伸出来,几个穿搬家服的工人,正在往下抬地板。
张凡走过去,挡住一个工人,问道:“你们是哪儿的?”
“我们是专业送货公司的。
“谁派你们来的?”
“地板公司一个姓孙的。”
“他人呢?”
“他叫我们按地址送地板,我们就来了。”
老韩叔非常担心,把张凡拉过几步,声道:“心,别上当!这种事我听过,弄不好要赔送货公司钱的。”
张凡心中有底,微微一笑,再次拨了孙老板的手机。
孙老板还是不接电话。
这时,最后一箱地板也已经从车上搬了下来。
六十多箱地板,整整齐齐地码在地上,纸壳包装箱干爽崭新,哪里有被雨淋过的迹象?
上次在饭店,孙老板他的地板被雨淋湿了,打折卖给张凡。
有没有搞错呀!
这崭新的地板,如果不打折,十几万块,张凡现在手头真没那么多钱。
张凡打通了林处的电话。
“林处,孙老板派人把地板送来了。根本不是雨淋的,是崭新的。”
“哈哈哈,这个孙老板!我们讲好是按雨淋过的旧地板嘛,他玩的什么花样!哈哈哈……”
林处光是打哈哈,张凡从他的话音里明显听出,林处是装糊涂的。
“那怎么呢?孙老板不接电话,要么,我叫送货公司把货拉回去得了。”张凡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故意试探林处。
“随你便。不过,我可声明,现在反腐力度大,我是政府官员,我可没有参与你们的交易,我只是把你这个客户介绍给孙老板这个厂家,其他的事,别找我。”
完,挂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