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在聂如才的指挥下,广告片拍摄顺利进行郑
张凡和周韵竹坐在场地的角落阴影里,边看拍片边聊。
“凡,坦白交待吧,这些在张家埠有什么艳遇没有?”周韵竹含笑打量张凡。
张凡心里暗笑:傻大姐,这话问得意义吗?有艳遇会告诉你吗?
挠着头,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哪有艳遇!我一到晚就是想念竹姐,想得神魂颠倒地,哪能腾出空去搞艳遇。”
“哟!这么深情呀!好好感动,我以前没有发现呢,你还真是个钟情的好男男!”周韵竹不无讥讽地道,心里一阵阵醋意翻腾,张凡不在的这些里,周韵竹每晚睡得都很晚,弄得白工作精神头不足。睡不着的时候,睁着眼睛在床上想象张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气得拳头直往床上擂。
“没办法,爱上竹姐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张凡装作很纯情的样子,萌萌地笑道。
“村姑才是你的最爱吧?”周韵竹苦笑着问。
在周韵竹眼里,涵花永远是一个不上档次的村姑,尽管在美韵两人不相上下,但她只要一提起涵花,就是酸气冲、醋涛拍岸,能叫涵花一声村姑,还是很客气的。
“哪里哪里,世界上有能比得上竹姐的美女么?”张凡一年来积累的丰富把妹经验告诉他,在女人面前,不能乱话,除了“你是最美的”之外,其它的语言表达,诸如“你俩差不多,”或者“你俩各有特色”之类的话,都是找死。
张凡甜嘴话,不管话是不是出自真心,但是周韵竹爱听。
她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笑容,在张凡的手背上拍了一下,酸酸地道:“在我面前把话得花乱坠,在村姑身上把身体淘空,这就是你一贯的作风吧?”
这句话有挑战性,张凡很不服气。
前一段日子的修炼,特别是“地融熔”完成之后,身体的真气更其充足,战力超群绝伦,怎么可能被“淘空”?张凡笑道:“竹姐,你这话之前,可要仔细想好,要替自己的身体负责呀!”
张凡着,伸手抓住她柔顺的手,在自己掌心轻轻摩挲,眼中情意绵绵,就像一只饿虎,在吃掉一只鹿之前,很“怜惜”地打量鹿几眼。
周韵竹本想再几句调笑的话,不料手上被张凡一抚摸,一阵温暖自手掌袭上心头,全身顿时软化如稀泥,有一种一败涂地的松软昏厥感,哪里还能出话来?
嘴角微微翕动几下,眼里晶莹地闪动泪花,泪花越积越多,几秒钟后,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过从下眼睑的睫毛,飞落下来,恰恰地滴在两人手掌之间。
温温的,湿湿的。
两人同时把手心一合,把泪水合在了两只手掌中间。
张凡忽然想点什么诗意的话,来衬托此刻的情景,不料,话到嘴边,却又感到有些做作,便很实惠地道:“竹姐,爱不爱你,看实际行动吧,今晚见分晓!”
周韵竹这几滴含情泪,本是情深意切,若是张凡能接着几句好听的,就更加燃情了,没想到张凡竟然出口不雅,搞出这么一句“今晚见分晓”,这……这真是大煞风景!
她有几分失落,但却被张凡的话挑起了几分期待,心中一阵火上来,扭头看了看片场,那些人都在忙着,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边,便猛地抓起张凡的胳膊,在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恨你!”
“哎哟妈呀,你谋杀亲夫呀!”张凡胳膊上一阵巨痛传来,吡牙咧嘴失声叫道。
两排齿印,深深地出现在手臂上。
周韵竹有些后悔,忙用手在齿印上抚摸着,过了一会,齿印才渐渐平复下去。
“好了,给我讲讲,张家埠洪水的事怎么样了?”周韵竹道。
“能怎么样?冲个底朝、白茫茫一片真干净!房屋冲没了,还壮烈了三个村民。村里的养鸡大棚也没了。”张凡无奈地道。
“噢……”周韵竹没想到事情这么遭糕,顿时眼里现出同情的神色,问道,“要么,咱们健公司再捐点钱吧?什么也得把乡亲们住的房子解决了。”
张凡有些感动,抓住周韵竹的手,“难得竹姐一片菩萨心,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和特战队员已经给村里捐了一百多万,另外还帮助村里要回了一座煤矿。有了这座煤矿,以后村里乡亲们的生活没有问题了。”
“行呀你,还能把煤矿要回来,这可不是白道人能办的事。不知你用什么办法搞定当地的父母官?”
张凡一经周韵竹问及父母官,马上联想起管卿蓓和田秀芳,这两人在这次的煤矿事件中起了关键作用。
必须隐瞒!
不然的话,在周韵竹的醋单上,又增了两个名字。
想到这,故意把话题一转,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过,我这次在张家埠确实栽了个大跟头。”
“被人捉双了?”
“你想哪去了。我被村里一个混混给骗去了五百万。”
“五百……万?”周韵竹惊讶地叫了一声。
张凡脸色十分尴尬,难为情的道:“起来脸都红,正应了古人那句话,打了一辈子鹰,到头来被鹰啄了眼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不过我绝对不能放过这子,这子现在潜逃了,警察局正上网追逃呢。”
周韵竹听了,不再揶揄张凡,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一脸柔情的安慰道:“算了算了,你要想开点儿,别为这事窝火得病。五百万不是大数,不值得操心。钱损失了不要紧,老婆我再给你赚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