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呀,”段茵柔声道,“你有所不知,这件事并非单纯是省里和碎石、星八壳的关系,还有牵扯到上面的有关人物,黄省长投鼠忌器呀!”
“那……黄省长最终还是不得不答应碎石?”
“老黄相当纠结,为这事,心脏又不太好了,昨晚上一夜没睡,今早晨眼圈黑黑的去上班……他跟我过,这事除非碎石公司那边主动放手,否则的话,上面的人物压下来,他最终是无法顶住的。”
到这里,段茵语气沉痛,忽然抽泣起来:“凡,我最担心的是老黄的身体,这件事不解决,老黄也许会栽倒!”
张凡沉默无语,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放下手机。
欧阳阑珊一直站在张凡身后,听到了对话的全部内容。
“凡,”欧阳阑珊轻轻搂住张凡的腰,把脸伏在他背上。
省长夫人为这事都害怕了,更何况她欧阳阑珊!
她没势力!
只是门家庆家里摆在客厅里让客人欣赏的花瓶而己。
哪,门家庆不高兴了,随手把它摔了,再买一只新的就成了。
张凡一动不动,感觉后背湿湿的。
欧阳阑珊无声地哭了。
“凡,我怕!”
她的声音如蚊子般细而低,却透着颤抖。
张凡回过身来,轻轻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我怕门家庆会对我下手!门家庆的前妻和情夫,是怎么被门家庆弄死的,我……我死得会比他们更惨!”欧阳阑珊娇躯抖动,伸在张凡衣服里的手,已经冷冰冰的。
张凡一阵心疼,弯腰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扯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用妙手不断地在她脸上、颈上轻抚,以古元真气输入脉道之中,缓解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