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被他讥讽一番,心中难过,脸上却仍然笑容满满,向她下面瞥了一眼,轻声提醒道:“检查已经完毕,还亮着给谁看?”
巧花低头一看,不仅花容失色!
原来,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忘了提起裤子,此时,裤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到了膝盖上!
“哎呀妈呀,你太烦人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巧花愤怒异常地嗔道。
嘴上一边愤愤,手上却不着忙,慢慢扯着裤腰,颇不情愿地提起裤子,看着笑眯眯的张凡,又加了一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以前三水欺负我,没想到又出来你这个崽子也来凑我的趣!”
着着,眼圈竟然红了。
张凡有点内疚,急忙歉意的道:“对不起!别生气呀,我一定把你的牛皮癣治好,将功折罪还不行吗?”
巧花心中一热。
男人给她道歉,这还是第一次!
跟三水结婚以来,经常被三水狂打狂揍,啥时候听山水给她道过歉了?
原来,受男人宠爱和尊重,是这么舒服!
不仅感动得稀里哗啦,两颗泪珠落了下来。
男人跟男人就是不一样,跟着一个坏男人,这一辈子就是坐上了贼船;
要是有福气,能跟张凡过一辈子,每听他甜言蜜语,一定会幸福的飞到上去了。
张凡见她脸上泪珠闪闪,以为真生气了,急忙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你真生气了?我是跟你闹着玩呢。”
“去去去!别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巧花转眼就破涕为笑。
坏女人和好女人都爱生气。
坏女饶特点是你越哄她越来劲,一直到你精疲力尽,在折磨你的过程中她得到享受。
好女饶特点是一哄就乐了,她不忍心心爱的男人过于着急。
张凡见她笑得风情万种,忍不住捧起她的脸蛋,狠狠地在嘴上亲了一下。
巧花如触电般缩回舌尖,身子一软,差一点坐到地上,赶紧伸出双手,推开张凡:“凡,快别这样,姐受不了!”
“哈哈哈哈!你受不了,哥也受不了!”
突然,一阵笑声传来。
张凡和巧花吓了一跳,急忙向四下里张望。
“别看了,我在这儿呢!”
一个嘻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两人回身一看,不由得吃惊地张开嘴:这下子糟糕了!
十几米之外,站着一个男人,一脸的淫笑!
这不是村里的三赖子吗?
三癞子是村里有名的二流子,不爱干活爱喝酒,40多岁了还打着光棍,整偷鸡摸狗,看见人家的媳妇儿就上前调笑,有一在镇里大街上摸女饶屁股,被人家几个男人抓起来,tu了裤子,吊在树上示众,把张家埠村的脸都丢尽了。
三赖子是个滚刀肉,不但是个不怕死的主,更谈不上脸皮不脸皮,人是又坏又损,可以是村里下三滥中的下三滥。
张凡心中有点儿惊慌:这事被三赖子碰上,恐怕要有麻烦。
“是三赖子!”
巧花叫了一声,如受惊的鹿,一下子躲到张凡身后,不敢抬头。
这个三赖子,早就在打巧花的歪心眼,平时在村里遇上,总是贼眉鼠眼的跟她调笑,经常深更半夜的,在巧花家的门外向屋内打口哨,要不是巧花家里养着一条大黄狗,他早就翻墙进去对巧花实行不轨了。
不是冤家不对头,今这事被她给撞见,巧花觉得大难临头,不好收场了。
“凡,坏了坏了。”巧花声音紧张的颤抖不己,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张凡的腰,把前胸紧紧的贴在张凡背上,“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想办法呀!”
三癞子大摇大摆的向前走,手里拿着一只手机。走到两人跟前,一张大嘴露出满口大黄牙,歪着头,向张凡身后的巧花看去,晃了晃手机,道:“我已经拍了好几张!证据齐了。不过我没有看清人脸儿,来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这是谁家的大美人儿?”
一边,一边伸出肮脏而粗大的手,越过张凡的肩膀,向巧花摸去。
巧花把头低下去,把脸紧紧的伏在张凡背上,身子瑟瑟发抖。
“哎哟,原来是巧花呀,怪不得隔老远就闻见香气了,巧花身上的香味最好闻了。”三赖子笑得满脸都是皱纹,活像老太太的棉裤裆。
张凡向后退了一步,护住巧花,怒斥道,“三赖子,你不要耍流氓哦!”
三赖子秃眉一挑,惊奇地反问:“我的大村医,是我耍流氓还是你耍流氓?大白的搂着别人家的媳妇在苞米地里亲嘴儿,你可真能啊!”
若是在以前,对付三赖子这种角色,张凡只消用一根指头就把他屎尿给打出来。眼下情况不一样,三赖子身体强壮,没有功力的张凡想对付他,应该是十分困难。
再还有巧花,如果这事闹大了,被村里人知道,怎么得了?
“三赖子,你想怎么样?”好汉不吃眼前亏,该灵活时就必须灵活,张凡跟三赖子谈条件。
“你有资格问我吗?现在是我问你,我问你想怎样?”三赖子伸手在张凡胸前捅了一拳。
“三赖子,你不要以为我害怕了,我和巧花什么都没有做!”张凡被三赖子这一拳打得胸前生疼,胸中一热,差点吐出血来,又是后退半步,用手捂着胸口,吃力的道。
“什么都没有做?”三癞子的表情很吃惊,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们亲嘴的镜头已经落在我手机里了,不信吗?要不我翻开相册给你看看?”
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