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一个“亡”字未出口,朱军南脸色大变,忙接话问道:“张神医,你可有医治之法?”
张凡对朱筠未做彻底检查,不敢确信自己能否治好,微微摇头,轻吟道:“或可或不可,只看意了。”
朱军南见张凡并无信心,心中大恐,忙抓住张凡双手,双泪垂流,哽咽道:“严教授采用最先进西医治疗方法,也未能有半点进展,看来西医是不中用了!若是张神医也没有办法,难不成我朱家香火就此划上句号?”
“朱家财力无边,若是无人继承,当然是大遗憾,我对此也是深表同情,因幢全力施救,不留遗憾,请朱总放心。”
朱军南此时眼中的张凡,是怒海覆舟之后唯一的救命舢板,若不抓住船帮,必死无疑,顿了一下,似乎决心下定,忽然道:“张神医,我有一事,久藏心中,不吐不快,但……事关重大,又觉得颇为唐突,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凡颇为纳闷:朱军南乃是爽快之人,为何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朱总有话便讲,我张凡作为晚辈,洗耳恭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