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的时候,阿罗的神色一点也不担忧,反而是一副兴奋的表情。
“夫人,一根金条,就够咱们半年吃喝不愁了,何况我还带了几根呢。另外,夫君我还准备了一些碎银子。”
纪弘成靠了岸,两人边走边往码头上人多的地方去。
终于看到一位提着行礼,像是要出远门的人,纪弘成上前问道:
“这位大哥,弟打听一下,从这里去泉州,可有客船?”
那位大哥看了纪弘成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阿罗,这两人长得不像是渔人家的子弟,尤其是阿罗,冰清玉洁,气质很好,他常年在外做买卖,凭经验判断,这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姐跟公子哥出来私奔了。
不过他接着又想,私奔的都是地位背景不相匹配的,这两位看起来很般配,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出远门呢?
这些猜测只在他心中转了一下,便问道:
“不知二位是要坐官船还是私船?”
纪弘成心道,自然是坐私船,若是官船,恐怕船上的大人物会认出自己来。不过他没有忙着出来,而是问道:
“但不知这官船和私船,有何讲究?”
这位商壤:
“区别大了。官船,舒适,豪华,稳当,而且速度快,一一夜便可到达,
就是价格太贵。私船嘛,是木船,航程太慢,要多坐两才能到泉州呢。我看二位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人,建议你们坐官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