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杻看到楼梯上飘着的东西,他正拖着长长的衣摆下楼。
尽管她知道那是守护神,可是也还是被吓得不轻。
“嗨~叨叨美女,我叫啊飘,是负责这栋别墅的清洁工。”啊飘拨开头发露出一张清秀的脸,笑嘻嘻地说。
“啊飘,清洁工?川,他是你请的清洁工?”方杻看着啊飘在屋子里扫来扫去,还跳起舞来。
川嚼着士力架,目不斜视看电视,点点头。
“为什么不能请一个正常一点的。”方杻压低声音,瞄了一眼啊飘。
“呼”啊飘飘到屋顶擦起灯,一会儿又飘到地上来回的拖地,不多时屋子里就被他擦洗得干干净净,发出 闪光。
“他扫得很干净。”川认真的看着喜剧,全程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屋子确实很干净,看不到一丝灰尘。
“打扫完毕,啊飘就先走了。”啊飘说完穿墙而过,消失在屋子里。
方杻:这就走了,这么速度。好像影响也不大!她还是可以接受的,就当作是免费的练练胆子吧!
“方杻,拿着。”
“嗯,什么?”方杻转过身一脸不解。
川扔来一个盒子,差一点砸在放杻脸上,刚好差几毫米擦身而过了。
幸好幸好,没有砸到我,不然又要负伤了。
哦是一部新手机啊!方杻拿在手里左看右瞧,爱不释手。
“谢谢。”方杻露出笑容,第一次有人送礼物给她,这大概是她收过的最好的礼物。川白给的不要钱,真好!
川把手背在身后,“手机,不用充电,永远满格。”
“休息。”他微抬着下巴,抿着薄唇,开口道。
半夜里方杻躺在床上,手里攥着手机,傻乎乎地笑着。
手机永远显示满格的电量,不用充电,这也太流弊了吧!
这可是史上第一,绝无仅有的独一份儿啊!方杻做梦都在笑着。
一大早就听见屋子外头闹哄哄,方杻睁开沉重的眼皮子,谁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啊飘飘到方杻房间:“叨叨美女,该起床了。”
“你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打扫好了吗?”方杻躲在被子里说。
“川大人说你睡的跟死猪一样,叫不醒,所以我来叫你醒呀!”啊飘露出假笑。
“谁是猪,你才是猪!”方杻气愤地掀起被子,怒目圆睁。
“他真这么说?”
“没有没有,我胡说的。不然你不起来。川大人说了,今天要出去一趟。”
“知道了,你赶快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来。”方杻不敢看他,挥挥手指。
“好的。叨叨美女。”啊飘说完就离开了。
方杻整个人垮掉,她拍拍脸颊,起身下床。
方杻看着桌上的早餐有些惊讶,看起来很不错,是中餐,一碗粥和一颗水煮蛋。
方杻剥开鸡蛋咬了一口,再喝一口粥,嗯?怎么又咸又辣的又呛鼻?这是撒了多少胡椒粉?她整张脸皱到一块儿去了。
方杻很想把嘴巴里的东西吐掉,但她看着对面的川认真的剥蛋壳,碗里都没有剩下的一粒米,她选择咽下这口粥。不能辜负别人的一番好意。
方杻强迫自己吃了几口粥后就放着没动,把剩余的一口蛋直接吞进嘴里,嚼啊嚼,水煮蛋干巴巴的黏在喉咙上咽不下去,她不断的给自己顺气,拿起碗大口的舀着粥喝。又被辣嘴巴的粥呛个半死!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差点没噎死!方杻喘着气。
“给你。”川把鸡蛋递给她。
“我不想吃。”方杻满脸拒绝。
“拿着,手酸。”
“噎着了!”方杻在一次拒绝。
“哦,拿着。”川不依不挠的把蛋递给她。
“我噎着了!吃鸡蛋噎着了。”方杻眼中闪着小火苗。嘴边挂着碎屑。
她有些生气,刚才差点儿噎死,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是怎么做到剥鸡蛋壳剥得这么忘我的境界!
方杻可就坐在他对面啊,这么近,离得这么近——他居然没看到她求助的小眼神!
川好像才反应过来,默默的把鸡蛋放进碗里,抽出一张纸递给方杻:“擦”
她蹭地站起来:“………”
荣光医院
“小姑娘,你这牙齿恢复得很好。不用再来了。那,这是药膏,要继续抹着。女孩子家家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脸,可不能留疤痕的……”
“嗯,谢谢医生。”方杻笑的脸都僵了,医生还一直念叨着。
她几次想要打断都没成。
川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医生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转过身瞧瞧。这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
“哇嚯,这位先生,你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吓我一跳。”医生见他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又穿着黑色衣服,眼神锐利暗闪幽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一些东西。
医生立刻怂了。
他又看了一眼方杻,只觉得她是个了不得的人,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下了,在不敢多话,躲得远远的走了。
川一直盯着他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怎么了,川。”
“啰嗦。”
呃……好吧,她也这么觉得。
“今晚再来。找血蝶。”
方杻这才想起那天川说的血蝶。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方杻跟着川。
“川,血蝶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就是血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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