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那明明是被毁掉的,连我种在噬魂草下的灵茶也一并毁了!”朱曦捶胸顿足。
“是谁!是谁居然敢来找你的麻烦,说,我去帮你出气!”银浦瞪着眼,咧着嘴,手舞足蹈。
“还能有谁!阿修罗王呗!他怀疑我种的噬魂草与飞魂丸有关系,便将这些噬魂草除去了!”
一听居然是阿修罗王找上了门,银浦的气势瞬间垮了下来,“哦!是他呀!既然除去了,那为什么还剩了一点儿!”
“你知道什么啊!”朱曦大怒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他手下留情,说了多少好话吗?你知道他在我嘴里得到了多少消息去吗?哼!”
“哎呀!你生什么气啊!我以后不喝灵茶了,行了吧!都给你喝,给你一个人喝!”
“唉!我哪里是气灵茶被毁啊!我只是担忧,最近异象频发,银浦啊!那天毛蛋来找我,说他的孙子突然长了本事,能飞天会遁地,从几十层楼高的地方跳下去,居然不见了,今天上午,阿修罗王找上门来,你又在山下遇见罗刹女,我担心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有什么可担心的!天塌了自然有个高的顶着,真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佛陀不会坐视不管,咱们就别在这儿操这心了,先说说阿寻的事吧!我刚遇上她,罗刹女就跟着来了,要不是和阿寻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帮了忙,阿寻肯定被罗刹女带走了。”
“小姑娘!什么样子的小姑娘!”
“圆圆胖胖的,没什么特别,但她的身上始终有一层仙法护障,连罗刹女的法器骨刺都被震断了,可真是了不得,遇见的都是厉害的角色!”银浦说着,语气酸溜溜,表情也酸溜溜。
“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啊!银浦,听你的意思,阿寻的身边有人护着她?”
“是的,那姑娘年纪不大,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认识的,骨刺朝着阿寻去的时候,是她扑过去在身前挡着,当时我还以为那刺要把她们俩伤了,没料道,骨刺被那姑娘身上的护障挡下,还被弹了出去。”
“嗯!”朱曦紧锁眉头,背着手在客厅里转了转,说道:“阿寻,暂时不要找回来!”
“为什么!朱曦,咱们等了她一百年了,毛蛋想姐姐也想了一百年,现在她出现了,为什么不找回来,难道你不想找回望舒吗?”银浦急眼了,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别急,你告诉我,罗刹女为什么要捉咱们三个?”
“我,我怎么知道!罗刹女这人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心情,我怎么知道啥时候得罪了那个神经病!咱们三个是善见城的人,跟她魔族的人半点关系没有,她捉咱们是为了什么!难道她要去讨好帝释天吗!”
“讨好帝释天?”朱曦摇了摇头,“这一任的阿修罗王继位后,罗刹女便被驱逐了,跟着帝释天便下了追杀令,不许罗刹女踏入须弥山周围,如果说,她想捉我们三个去献给帝释天邀功,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她就算要邀功,也应该找阿修罗王,怎么会找帝释天!这不可能。”
“那她为什么非要和我们三个过不去!”朱曦百思不得其解,说道:“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考虑,罗刹女想要捉我们三个,必然有她的目的,既然她这么着急,那咱们就偏不能让她如愿,咱们偏就不在一处,让她一个一个来找我们,银浦!”
银浦生起了闷气,正翘着二郎腿,抄着手坐在沙发里不理朱曦,“银浦啊!”朱曦拍了拍银浦的肩膀,“最近在外面办事的时候,你要小心些!”
“小心!为什么要小心!”银浦怒气未消,梗着脖子瞪眼看着朱曦。
“这几次与她交手,都是先找上的你,罗刹女一定是觉得,你是我们三个中最容易突破的那一个,所以你要小心些!”朱曦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银浦。
“什么!什么叫做最容易突破的,你不就是在说我比你们两个都弱吗?”银浦像是炸了毛的猫,“噌”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哎呀!怎么还急眼了!就你这毛里毛燥的脾气,最对罗刹女的胃口,怪不得她总是找你麻烦!怎么就不见她来找我呢!”
“你!哼!”银浦被挤兑的无言以对,猛的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
“我去找阿寻!你不让阿寻来,那我可以去找她啊!我要去保护她!”
“好,好!你去,阿寻比你聪明,遇上罗刹女了也好有个帮手!”朱曦摆了摆手,“我让你下山调查飞魂丸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没有!”
“有点儿眉目了,再给我几天时间!”银浦说着,几步跃下山岗消失了。
陈家大宅里,偌大的客厅中,只有何华文坐在沙发上,茶几上的杯里,上好的茶水已放凉,何华文无精打采的靠坐着,只有时不时看向沙发旁放着的那部电话时,眼里才有些神采。
大门打开,何梦寻走了进来,见女儿这副样子,何梦寻叹了口气,走到女儿身边轻声说道:“华文,别太着急,警察局那边也要时间来找啊!”
“爸,我知道,您也别着急!”何华文端起茶杯,“茶水都凉了,我给您换杯热的吧!”
“没事儿!凉的也能喝,爸身体好着呢!”何梦寻说着,看了看周围,“你那儿媳妇呢!怎么也不见人啊!”
“唉!这几天我也没见着她,打电话问呢!她说在外面找阿震去了,谁知道干什么去了!这一家人不像一家人的样子,爸!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