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浦愣住了,半边脸火辣辣的,连带着另一边脸也烧了起来,银浦难以置信的说道:“反了天了,我银浦活了这上下几千年,第一次被女人打了耳光了,我管你是谁的心爱的,今天不把你灭了我就不是银浦!”
阿寻气急败坏,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一阵从热流从胸前抚过,阿寻愣住了,“符纸又热了,是朱曦来了吗!”
银浦也愣住了,他发现自己蹲了下来,双腿靠近了胸口,双手伸出,牢牢的抱住了双腿,整个人像个皮球似的蜷成了一团,“喂!怎么回事啊!阿寻,你又使的什么妖法!”银浦“哇哇”乱叫着,撞开了路边歇息的人们,滚进了树林里。
“阿寻姑娘!”刘大嫂拿着镐头跑了过来,惊讶的说道:“你好厉害啊!把这么大个男人给扔出去了!”边说边捏了捏阿寻的细胳膊。
“我姐厉害的很!”毛蛋跑了过来,洋洋得意的揉了揉鼻子。
“唔!”阿寻没有说话,低着头,神思恍惚的走到了路边,心里反复想着,“为什么符一发热,他就会离开呢!以前不是这样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啊!”
“姐,你要他滚,他就滚了,一点不敢耽误,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欺负我们!”毛蛋兴冲冲的跟着走了过来,“刘大嫂简直像看仙女儿一样的看你了,说你比仙女儿还厉害!”
“我说了让他滚吗!”阿寻有些迟疑的问道。
“说了,和上次一样,一说滚,他立马就滚了!”
“一说滚,他就滚了!那下次再遇上,我再试试其他的,坐下,趴下,躺下!”阿寻轻声说着。
不远处,正滚动着的银浦突然停了下来,昏头昏脑的坐在了地上,然后忽然又调转了身体趴在了地上,紧接着又翻了过来躺在了地上。“啊!这是什么妖法啊!我堂堂天界灵童,居然被个小妖这么玩弄,啊!我想不通啊!不甘心啊!”银浦仰面朝天的躺着,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
阿寻在这件事情后,便一战成名了,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姑娘不好惹,连带着刘大嫂也跟着沾了光,走在路上都得意了几分,银浦自那次后便没再来了,一行人早上赶路,吃过午饭便休息到太阳落山再走,除了何先生的身体不太好,吃不消长途跋涉,常常要休息之外,一切如常。
这天,毛蛋在何先生处学了个新本事,便来找到阿寻想要卖弄一番,“姐,姐!咱们玩个游戏!”
“什么!”阿寻正在河边洗着毛蛋的衣服,“成天除了吃就是玩,你也帮我干点活啊!以后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哎呀!姐,你歇歇嘛!”毛蛋笑呵呵的拉过阿寻的手,“你闭上眼睛!”
“要做什么啊!”阿寻甩了甩手上的泡沫。
“我来写字你来猜!快闭上眼睛!”
阿寻依言闭上眼睛,只觉得手掌上痒痒的,毛蛋在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这是什么字!”毛蛋问道。
“这是,天!”
“对了,再来,给你写个难点儿的。”毛蛋想了个复杂些的字,在阿寻的手上划了起来,可惜,毛蛋学艺不精,写着写着便写错了,忙喊道,“等一会儿,重来,我忘了!”
“呵呵!写着写着都能写忘了,你也是难得!”阿寻笑着,闭着眼睛等着毛蛋,“这闭眼猜字啊!我以前也干过!”
“是吗!你在哪里猜过字啊!”毛蛋问着。
“在哪里!好像是在井底!”阿寻嘴里含糊的说着,猛的,阿寻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就好像是满天的乌云忽然现出了一点儿阳光似的,阿寻站了起来,甩开了毛蛋的手,定定的望着河中心的石头,自言自语的说着,“那井底的石碑上说,被这符封印住的是两个人,可为什么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一会儿说自己是朱曦,一会儿又说是银浦,难道他们两人合成了一个人!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