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晚遥公主的营帐内,那一身兵士打扮的金贵公主咬着嘴唇忐忑地问道:“你说,君无殇他会不会再不理我了?”
“哼!他敢?”鞋女怜儿双手叉腰,鼻孔朝天,骄横地说道:“您可是金枝玉叶,皇上唯一的亲妹妹,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不理你。 ”
“可是,我偷了风九的虎符,害她被众将军围攻,还差点被被抓紧牢房。”晚遥公主不无自责地说道。
“额”这下鞋女怜儿不吭声了。
君无殇对风九的感情,她这个外人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她家公主也是歹命,一心想要救人,却沦落到这样的结果。
“哼!本公子倒是很想再也不理你了。”
突然,一道突兀的声音插了进来,接着有人挑开了帘子,那一袭如雪的白衣如谪仙般飘了进来。
“君…君无殇…”晚遥公主心下一慌,双手死命地绞着衣角,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公主殿下,你偷虎符的胆色哪去了?”在太师椅上坐下,君无殇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
“我…我知道…。错了…”吞吐半晌,晚遥公主几如蚊蝇般地说道:“我…想要赎罪…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淡扫她一眼,君无殇端起桌上的茶水惬意地抿上一口,这才悠悠说道:“倒也没有赎罪那么夸张,眼下有个立功的机会给你,只要你做好了,咱们的左将军会很高兴的。”
晚遥公主一听,赶紧凑了上去,大眼睛渴盼地看着他,问道:“什么机会?”
毫不客气地扯过她的耳朵,君无殇小声咬起了耳朵。
“不…我不要”听完他的话,晚遥公主连连摆手道:“若是左将军知道了,会更加讨厌我的。”
“如果我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风九要求你做的呢?”君无殇难得地严肃了起来。
晚遥公主迟疑片刻,牙关一咬,说道:“好,我做。”
学着风九的样子比个剪刀手,君无殇那个得意呀。这猪头公主答应了,他就等着看好戏了。
夜幕完全降下去了
深冬的边关是冷冽的,尤其是在晚上除了站岗放哨的兵士,整个军营里再也找不到没事出来闲逛的人了。
当晚遥公主出现在战神风凛的营帐里的时候,后者正在研究兵法。见着她进来,眉头一挑,问道:“天色已晚,晚遥公主不在自己的营帐里,跑来本将军的账内,所为何事?”
“将军,晚遥有要紧的事情向你禀报。”晚遥公主说道。
“哦?”风凛挑眉。
晚遥面露为难之色,犹豫半晌,轻轻说道:“方才,本公主的帐内来了位不速之客,是个女子。”吞吞口水,她扫一眼风凛,接着说道:“她自称是你的女儿,风家二秀风玉枕。”
风凛面上凝,眸光微眯了起来。“玉枕?”
“嗯”晚遥公主点头,接着说道:“那位姑娘左右脸上各有三道伤疤,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看起来可怜极了。她跪在本公主面前哭着求我救她,说是一时糊涂到左将军风九的营帐里偷兵符,事情败露被抓。风九把她丢给…。丢给兵士们…。任人糟蹋…。”
“砰”
风凛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生生拍断了桌子一角。
“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会出现在边关大营?又怎会任人凌辱?公主是在说笑吧?”风凛寒着老脸说道。
“将军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查。本公主只是可怜那个女子而已。”晚遥公主淡淡地看他一眼,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她这一走,风凛沉不住气了。
自家二女儿跟风九之间的冤仇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若不是顾忌各方面原因,他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玉枕却没有他那么多的顾虑,一心一意要杀死风九。去偷虎符暗害风九不是不可能。而且,晚遥公主口中也提及了那女子左右脸上各有三道伤疤,必是自家女儿无疑。
“壹”思虑片刻,他沉声唤道:“去查清楚她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帐篷内的阴影处突然走出来一人,身着黑衣黑裤,脸上以黑巾蒙得只剩下眼睛。只见他单腿跪地,朝风凛点头领命后,整个人便像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风九的营帐内
君无殇一边品着香茗,一边以指尖随意地敲击着桌面,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风玉枕就混在军营里的?”
悠地嗑个瓜子,风九笑道:“我不仅知道她没有被凌辱,还知道是月夕颜那女人救的她,并与她合谋害我。哼!这军营都是我的,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风凛到底身为右将军,论狡猾绝不在你我之下,你怎么就能肯定他一定会上钩?”君无殇接着问道。
风九耸耸肩头,双手一摊,说道:“我可不知道他会不会上钩,只是碰碰运气罢了。”
君无殇抽抽嘴角,好吧,但愿运气足够好。
一柱香的功夫后
被称做壹的黑衣人回来了。
“主子,二秀确实在军营里。而且…。”犹豫片刻,他咬牙说道:“正如晚遥公主所说,秀她…惨遭凌辱。”
“砰”
一声巨响过后,才缺了一角的桌子彻底粉碎了。
战神风凛一脸阴沉地盯着地上半跪着的杀手,半晌,咬牙切齿道:“传令下去,将那贱丫头碎尸万段。”
“主人”壹抬头看他一眼,说道:“风九那女人十分敏锐,若我们贸然出手,只怕会被她识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