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香能明显的听到水星颜话语中的哽咽声,听的她很是自责。
“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我可以放手,我可以离开……”
还没等云冉香反应过来,水星颜直接抬头用衣袖遮面,不让云冉香看到他哭泣过的脸,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愣坐在床上的云冉香,她还在回味着水星颜刚才所说的话,还没明白放手和离开是什么意思的她,望着寂静的房间,整个人显得呆呆的。
等到巳时大家都来到戏班的时候,苏巧儿明显感觉到戏班内的气氛很是压抑。
她问向其他人在她昨晚离开时戏班发生了何事时,大家都说不知道,直到她看到花柏出现在戏班时,她心里直接大喊着不妙。
被毛星星强行喂了一锅姜茶的花柏,今天一早上就没少往毛厕跑,他现在是整个人跑的都不想动了,只能趴在大堂内休息等着开房。
因为今早的气氛不怎么好,所以早饭一直没开。
直到毛星星端了一锅粥出来时,大家才觉得见到了救星一样。
苏巧儿等毛星星将手中的锅放下后,将他拉到一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毛星星将他今天早上看到的事情全都说给了苏巧儿听,听的苏巧儿差点也要拿刀杀了花柏。
苏巧儿仇视着正在一脸幸福喝着粥的花柏,她上前将花柏手中的碗夺下,重锋还以为苏巧儿要打花柏,吓得他忙上前将苏巧儿给抱离开花柏,就算花柏跟他们玩的再好,花柏也是一国之主是动不得的。
“你说,你这次来是安何居心?”
“我没安什么居心。”
花柏只是单纯的想念云冉香,所以来看看她,他这么单纯的一个人能安什么居心?
不过,苏巧儿明显不信!
“那今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对于今早的事情也表示很好奇,他们一大早被水星颜的怒吼声给惊醒了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他们心中焦急的像是蚂蚁在挠一样。
“我,我就只是冷了想上去睡一觉,我真的什么事都没做~”感到十分委屈的花柏,他说着说着都快要哭了。
“我以前也跟姐姐……”
“你打住!”
怕花柏越描越黑,苏巧儿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发言。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懂不懂?”
花柏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因为后宫生活比较可怕,花柏的母妃又担心花柏会遭小人的毒害,所以从小到大的生活都离不开他的母妃。
不管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是和他母妃一起的,一直到成年,所以花柏对于男女有别这件事情,他也是不知。
他只知道,他和云冉香在一起很踏实,就像他母妃还在守护着他一样,所以他才会非常的依赖云冉香。
看着一脸无敌的花柏,苏巧儿对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准备好好对他说说教。
还饿着肚子的花柏,他看了看桌上的粥,有些舍不得离开,而且重锋也不放心让花柏和苏巧儿独处。
苏巧儿跟云冉香认识那么长时间,暴脾气他还是有的,尤其是在她生过孩子后,性格就更加的不稳定了。
“星星,端一份早饭到二楼。”
听到吩咐的毛星星立马应了声是,然后回到厨房去单独弄一份早饭出来送往二楼。
把二楼的饭送过后,毛星星立马到三楼去喊水星颜和云冉香吃饭,却见水星颜的房间是空的,两人都不在。
毛星星下楼问了其他人,他们表示都没有见到云冉香和水星颜。
心情不好的水星颜出门寻了一家酒楼要了个雅间喝起了酒,而云冉香,则偷偷到军营找祥福诉着苦。
云冉香以往都是去宫里找容萱玉诉苦的,但是云冉香还在记仇中,她还在恨着时弘钊,所以她不想进宫,免得看到时弘钊让她更加的生气。
才打完一场仗回来没几天的祥福,他还没休息够就要听云冉香的念叨声,他是想逃却逃不掉。
说了近半个时辰,感觉有些口渴的云冉香,她让祥福去给她倒点温茶来。
为些感到解脱的祥福,他立马起身去拿热茶回来。
在祥福离开没一会后,有一个士兵拿着一套干净的军装在屋外敲了敲门。
知道祥福没这么快回来,而且他进自己屋子也不需要敲门,所以云冉香忙警惕的用黑纱巾将自己的头发和脸都围了起来,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进来吧。”
屋外的人在听到屋里回答话的女人的声音时,她错愕的愣了一下,最后终是打开了门。
进门见到是陌生的女人,那人语气冷淡的对云冉香说道:“这是大将军的军装,晾干了。”
云冉香上下打量着来人。
不管怎么看,那人都不像是男人。
长得较白,脖子很细没有喉结,个子娇小,手指纤细,但手上有伤,看样子她的手之前保护的很好,没怎么受过苦,是来到军中后才弄伤的。
乔如穗被云冉香一直盯着看感觉很不舒服,她没好气的走进屋子将祥福的衣服放到了床上。
在乔如穗准备离开的时候,云冉香开口问道:“姑娘女扮男装进军中是何意?”
听到自己的身份被人知晓了,乔如穗一脸警告的回过头盯着云冉香望。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若是听不懂,姑娘刚才干嘛一脸紧张的神情?看你刚才的表现,你是女人的身份,应该没人知道吧?在军中,欺瞒可是死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