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走后没多久,如岁也走了,她离开军营的时候连配剑都没拿,她平常对那把剑都像对待宝贝一样,晚上睡觉都要抱着睡。”
“你怎么知道她晚上抱着剑睡觉?难不成你们晚上睡过?”
云冉香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她其实也没往这方面想,但她见祥福红着脸一逼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她突然一扫阴霾来了兴趣。
“你们真……”
“不是那样的!”
祥福着急的大声喊了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后,他立马趴低身子小声对云冉香说着,“我之前不知道她是女的。有一次晚上我跟她值夜班,就盖了一床被子睡着了。”
“你们……”
“我们是在外面睡的,旁边还有别人在。”
祥福可以对于发誓,他跟乔如穗是清白的。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小人,你干嘛那么紧张?”
“我这,不是怕你会误会嘛~”
为了缓解尴尬,祥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那个人,不就是你口中的如穗吗?”
“在哪?”
祥福急忙回头找着乔如穗的身影,不过他没有找到。
后反应过来这是云冉香在戏弄他,他立马红着脸责怪着云冉香。“我好心好意听你诉苦,你却这样骗我。”
“我哪骗你了?那个穿绿衫裙、白锦长靴,手戴红串珠的姑娘不就是如穗吗?”
祥福按照云冉香的描述他再次回头望了望,在寻到身穿绿衫裙的姑娘时,祥福是根本就认不出来那人是乔如穗。
画了烟眉,抿了朱唇,施了粉黛的乔如穗,跟她在军中呆傻的样子完全相反,现在的她看起来精神、活泼,整个人十分的清爽,看的人很是舒服。
要不是她右手上戴着那串红串珠,祥福还真认不出来那姑娘就是换回女装后的乔如穗。
“她手上戴的红串珠,是我送给她的保命符。”
乔如穗刚到军中的时候,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手脚也放不开,说话声音也不大,祥福还以为她是害怕上战场打仗,或是害怕跟军中的人对打,他便随意送了乔如穗一串红串珠说是可以保命保平安的。
但他之前一直没见乔如穗戴过,他还以为这红串珠被乔如穗给扔了。
“她把你送给她的东西还戴在手上,那就证明她还是在乎你的,没在生你的气。”
听到云冉香这么说,祥福悬着的心直接就放了下来,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反倒是云冉香越来越发愁了。
“哎?她进歆念阁做什么?”
此时的乔如穗,她站在歆念阁外四处张望了几下,随后又对歆念阁里面左右看了看,然后才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进了歆念阁。
“她也喜欢听戏?”云冉香觉得好像大家都喜欢听水星颜的戏,反而是她这位能随时听水星颜唱戏的人,倒不珍惜水星颜的戏,每次听了都会想睡觉。
“我不知道,我要去看看。”
祥福忙放下茶钱起来离开了。
他走了没几步就又回来将云冉香给扶起来了。
“你这样扶着我,要是让她看见了,她的怒气更加重了怎么办?”
云冉香这话倒提醒了祥福。
在原地站立的祥福,他看了看歆念阁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看云冉香,终是没有推开云冉香。
“我跟她说了你是我姐姐,不过她没信。要是她一会误会了,你可不能穿帮了。”
“知道!为了能让你攒的娶媳妇的钱能花出去,我是一定会帮你的。”
对于别的人事情,云冉香总能不留余力的帮忙,并且还能很好的完成,而对于她自己的事情,她总是越做越遭,越做越差劲。
等两人回到歆念阁的时候,他们四处望了望,却没发现乔如穗的身影。
见找不到人,云冉香直接问向在大堂内忙着招待看客的毛星星。
“星星,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绿衣服戴红串珠的姑娘进来?”
因为今晚有水星颜的戏,所以进来的看客比较多,毛星星一时也记不起什么穿绿衣服的姑娘。
见毛星星在关键时刻起不到作用,祥福急了。
“你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人都记不住呢?”
毛星星见祥福一脸着急的样子,他还以为那姑娘是什么大盗,祥福是来抓她的,毛星星立马一脸激动的看着祥福:“祥福,你是来办案的对吗?那姑娘是大盗还是土匪头子?你把细节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看着毛星星一副欠揍的样子,祥福忍住了没有动手去打他。
细想乔如穗的长相后,祥福竟害羞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将目光望向云冉香,让云冉香帮他说。
“那姑娘长相可爱性子活泼,进来的时候还在门口东张西望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
听到东张西望四个字,毛星星想起来了一个人。
“有个穿绿衣服的姑娘,像是做贼一样,进来东张西望也就算了,说话声音也小,但出手大方。”
毛星星指了楼上一间房给祥福和云冉香两个人看。
“就是那间房,可她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她,祥福要是进去抓她恐怕会惊扰到她,要不要我帮忙?”
见毛星星这么感兴趣,祥福很是无情的拒绝了他。
“不用!”
打听到乔如穗在哪间房后,祥福却不敢上去找她。
“她旁边的房间有人要了吗?”
先到乔如穗旁边的房间待着,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