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说喜欢我,一直缠着我,现在我那么想见你,你为何不出现?”
之前云冉香出现在水星颜面前的时候,水星颜总觉得云冉香是在戏弄他,并且他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云冉香。
可现在,水星颜很想再见云冉香一面,就算云冉香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他,他也想对云冉香说一句喜欢。
带着失落和后悔的水星颜,颤抖的在认罪人的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来,还要按手印。”
将毛笔落到地上的水星颜,早已没有抬起手的力气。
那衙役见水星颜迟迟不抬起手,他直接蹲下将水星颜的拇指上按了红印,然后在认罪书上按了下去。
“很好,非常好。”
将认罪书给捧起来的衙役,还没来得及高兴多长时间,刑具间的门就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谁啊!那么大胆!”等他回头望去的时候,只见一女子手持长枪站在刑具间的门口。
她身上的铠甲沾满了血迹和土渍,而在她那饱经苦难的脸上,也满是战争的痕迹,但她的眼神却像是猛虎紧盯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那衙役。
还未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那女子走近将手中的长枪一挑,直接将那衙役手中的认罪书给挑了起来,然后向长枪移向火盆处,将那认罪书给烧了。
“你你,你是谁?”被吓得已经双腿发抖的衙役,还是忍不信想知道来人是谁。
“忠德大将军——柳玉凝!”
柳玉凝之前接到云冉香的信,让她保护一个叫水星颜的戏子,说他的命比她还要重要。一回到云府还未来得及更衣面见皇上的柳玉凝,在听到祥福他去了几次牢房都被拒在门外,她觉得事情不对,就带人冲进了牢房。
后赶到的祥福在听到刑具间的动静后,他立马跑了进来。
见到被用了刑的水星颜,祥福扑跪到水星颜的面前哭的那叫一个惨。
“水公子,他们怎么把您伤成这样啊?要是让我家少将军知道了,她还不得扒了我一层皮再将我剁了喂狗。少将军走之前,可一直嘱咐着说不能让任何人伤了水公子一根毛发,现在这可怎么办啊。”
见祥福像是哭丧一样的,在水星颜面前哭着,柳玉凝听的很是恼火。但祥福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就算柳玉凝现在威胁、吓唬他也没用。
“水公子的伤是谁弄的?”柳玉凝用眼神扫视着一周,见刑具间的人都望着那个刚才拿着认罪书的人,柳玉凝将目光望向了他。
可还没等柳玉凝开始问话,她就觉得有杀气逼近。
等柳玉凝躲开暗器后,她才发现那暗器是冲着她侧对面的衙役。
见要问话的人死了,柳玉凝神情凝重的让手下去外面追查,然后再派人将水星颜给带出去医治。
等到柳玉凝换了干净的铠甲进宫面见皇上的时候,皇上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就是不敢对跪在他面前的柳玉凝发火。
“你说你怎么变得跟云冉香一个性子?幸好你不是在早朝上面前朕,要不然,朕非让那些老臣给念叨死!”
“请皇上责罚。”
“责罚?我怎么责罚?你成功的让南国投降,是个功臣!朕现在能罚你吗?”
“臣知错。”
“你!你跟云冉香都一个样子!先犯了错再来认罪,你说,你这样让朕怎么做?云冉香一回来就对一个戏子表达爱意,将事情闹得满城皆知。你呢!你一回来就为了一个戏子,直接闯进牢房,打伤牢狱还劫了犯人。”
“他不是犯人!”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犯人?”
“云少将军说他不是他就不是。”
“柳玉凝!”
被柳玉凝毫无感情的语气加说法给气到的时弘钊,他觉得他上辈子肯定是欠云家的。
“你让朕说你什么好!幸好你这次有功,可以抵了,不然,明早的折子怕是全都弹劾你的。”
“臣不怕。”
“你不怕!你当然不怕了!你要是怕了,这南国谁帮朕拿下?你要是怕了,这祸谁敢闯?朕本以为送走一个去打重南岭的,可以暂时过会安静的日子,可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回来给朕闹事。”
“臣有罪,臣愿领罚。”
看着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头的柳玉凝,时弘钊多希望现在再出一个重南岭,好让他把柳玉凝给派出去。
“你先起来吧。”
“谢皇上。”
柳玉凝从小是跟云冉香一起练武的,所以她跟之前的云冉香一样,面无表情,话不多。
看着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立不动的柳玉凝,时弘钊是越看越心烦。
“你这些天就待在府中好好休息,早朝你也别来上了。”
“是。”
“你退下吧。”
“臣告退。”
再次跪下给时弘钊行了一个礼的柳玉凝,起身后直接帅气转身离开。
听着铠甲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没了声音,时弘钊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何小。”
“奴才在。”一直在外候着的何小公公,在听到皇上的喊声,立马走进了殿里。
“你去给朕端碗安神的汤来。”
“是。”
何小公公退下后,时弘钊望着堆满桌子的折子,气的他都想掀桌子了。
“云冉香啊云冉香,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要去攻打重南岭的人是你,可你现在不但不打,反而还让兵后退了五十里。”
猜不透云冉香在做什么的时弘钊,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将面前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