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朋友,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单凭她一个女人敢征战天下,这份勇气就无人可敌。”
“笑话,说的好像她有多大能耐似的,不过是红颜祸水,想让整个南朝和她一起陪葬。”有人嘲笑。
这话引来诸多的附和,所有人纷纷点头:“没错,她分明是不安好心。”
蓝依依气不过,和他们打了一架,可惜寡不敌众,最后负伤离开。
“月,你看外面的人把你说成什么样了?”回到凤府,看凤月还在那核算着账单,蓝依依跺脚。
凤月懒得理她,她现在在统计军费,军队的存活就靠它了,要是不够的话还得沿路抢点。
被逼嘛,没办法的。
“月。”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蓝依依来气。
“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说就说吧。”她的名声早就不好了,再臭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只要不妨碍到她,随他们说好了。
蓝依依还想说什么,白束把她揪了起来,没看到凤月正在忙吗?她就不要烦她了。
军费不够啊,凤月发愁,最近没收税,国库里银子所剩无几,她总不能搬光吧?还有帝熙那边呢。
两条战线,太长了,顾不来的。
“元帅,吴岳来消息。”刘羽急匆匆的自外面跑进来。
来得太及时了,凤月抢过去,一目三行的看完,大意是泊国的军队退回警戒线外,保持观望的态度。
看来,还是要看下方国的后果嘛。
方国战斗力要比泊国强,泊国人少,要是战败,泊国短时期内恢复不过来,凌宣做这样的决定无可厚非。
“你先回去,我去找阿熙。”凤月提起裙摆。
帝熙正在院子里清点财物,军费不够,他自然得动用帝府的钱财。
看着那一箱箱的银子,凤月的口水差点流出来,尼玛,金山银山啊,给她点啊。
“没见过银子吗?”对于她那大惊小怪的样子,帝熙表示蔑视。
明明见过大风浪就不要做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好不好?不然他会误以为是有人冒充她。
“没见过这么多,阿熙打算充公么?”这么多得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来啊。
“不然呢?”军费不是不够么?他完全是被逼的。
“可惜了。”凤月摇头,他的血汗钱啊,就这样没了,唉唉唉。
他难道不心疼么?要是她的话,这和割她的肉没啥区别啊。
“月儿有啥好想法吗?”帝熙眼皮不抬。
“阿熙应该听说过我的事迹才对。”凤月轻飘飘的开口。
“你是说你当土匪的事情吗?”帝熙边点边说。
“错错,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她不过是有点收集东西,特别是银子的爱好,她保护他们,他们送给她点她喜欢的东西不为过吧?
帝熙终于抬起头来了,目光如静水流深般乌黑暗沉,凤月皱眉,她不喜欢他那样的目光,非常的不喜欢。
凤月抬手,挡住帝熙的目光:“阿熙,现在有阳光。”
她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不过都过去了,不要执着,常年阴暗的心应该让阳光进来,这样才会有开心。
活着就很不容易了,何不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过去若是太沉重那就丢弃!
帝熙眼里的黑暗散去,刹那阳光弥漫,凤月缩回手时,看到的就是他绚烂的眸色,霎时红了脸,赶紧别开眼。
这妖孽褪去那一身黑暗真是要命。
“月儿来找我,应该不是和我聊天的吧?”帝熙的唇擦过她的耳朵,停留在她的脸上。
只要凤月稍微一动,他就能亲到她。
凤月骇得僵住身子:“自然不是,我来是告诉阿熙,你不必倾家荡产了,我们可以去抢你的对手的,还有,泊国那边暂时不用害怕。”
他的对手?他的对手现在只剩徐尚远了,她确定么?
“当然不可以。”凤月赶紧否定。
酸味自帝熙身上溢出,眼看他又要掉到醋坛子里了,凤月赶紧顺毛:“不要想太多,我是答应过阿远,保徐门平安。”
不是其它的。
凤月鲜少对人解释,帝熙这是知道的,但她却愿意一次又一次的开口告诉他,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最在意的是他呢?
这个发现让帝熙心情大好。
“那就按月儿说的办吧。”帝熙把本子随手一扔,卓越赶紧上前捡起。
凤月退出他的怀抱:“好了,你修炼去吧,我还有事呢?”
帝熙抓住她的手,把她抓了回来:“你去哪?”
不会是走之前要和奸夫幽会下吧?
脑子里除了那点龌蹉的东西之外就没别的了么?凤月掀了掀唇:“去喝花酒,阿熙去不去?”
马上要上战场了,自然要喝一顿,不然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喝了。
她包了三艘花船,请了一些将军,至于士兵,就在军营里狂欢了。人太多,也没那么多花娘供他们。
“月儿能去我也可以去。”帝熙把头放在她肩膀上。
凤月抬起手,想敲晕他,想想后果作罢。
“只是月儿这般去喝花酒好像不太好?”就算她穿上男装也是乳臭未干,人家花娘不一定会看得上她。
大爷的,这是小瞧谁啊。
凤月抬了抬胸膛:“人小,心大。”
“噗嗤。”帝熙忍不住笑出来,他打哪找来的一奇葩,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笑毛线,凤月自认为帅气的甩甩头发:“要去就跟着,不去就修炼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