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谁教你的!”埃尔文无论是举动还是语言的内容都吓了我们一跳。
“埃尔文,怎么回事?”乔走了过来。
“你也察觉了,我刚才还不确定来着。”索伟尔很明显,他意识到了对方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我和卡拉赫一同出声,我们两人此时还是一头雾水。
“弗洛德这小子笨,他听不出来也就算了。卡拉赫你一个聪明人怎么犯起糊涂来了?”早就坐在一旁的维纳斯笑了。
“这不挺正常的么。卡拉赫太聪明了,以至于这些知识对她来说都不过是午饭的调剂品而已。所以她反而会在这种时候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索伟尔解释了维纳斯的疑惑。
而我也是稍稍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刚刚被人嘲笑的尴尬转瞬即逝。
卡拉赫转头冲着那两人说:“到底什么意思?我聪明还有错了?”
“呦,你倒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啊,我没在夸你啊。”就像是忘记了现在身处何处,索伟尔跟卡拉赫使起了嘴绊子。
“行了行了二位,麻烦开一下场合,好吧。想拌嘴等咱们回去了再拌。到时候我给你们搭个场子,你们两个绊上一天一夜都没人管。”乔站到了两人中间,伸出手阻止了他们继续逼逼。
“你反应过来了吗?”说完这些话,乔转过脸问我。
我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尽管现在有点感觉,但我还是没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哎。他一个猪头人是吧,照他自己的话来说自己还是一个待宰的食用猪。连曾经的那场东西方的战争是在三千年前这种事情都能明显的说错成三万年,他的脑子肯定是不好使的。就这样,杂交的那点东西,连父本母本这种专业名词都拿出来了,你难道不认为他身后有人教他说这些话吗?”
我听了倒是一愣,实际上我根本就不明白父本母本是个什么东西,但又看着其他人听到之后便反应强烈,我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张口问。
“所以我现在再问你一句,谁教你说的。”埃尔文保持那个拿匕首的姿势站了很久。
“我我我我!我不能讲,我不能讲!他说了我不能讲的!啊!!!”匕首划破了猪头人的喉咙,但极其诡异的是,分明都看到了那喷涌着血液的脖颈,但对方的气管似乎并没有被破坏,以至于对面还能哀嚎出声。
“大动脉破解。再加上这直接就是供应你大脑的血液,最多20秒的时间,你的意识就会开始逐渐模糊。一分钟时间你就会失去意识。三分钟之后,你会因为大脑缺氧而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而接下来就是看看你是大脑先死亡,还是身体先缺氧而死了。”埃尔文难得的说出这么多的话,尽管依旧保持着他平日里那种没有多少感情变化的语调,但是对方此时话语中的冰冷,却是让任何人都能为之一颤。
“我!我!”猪头人此时躺在地上,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却是伸向了自己的裤子。
“你想拿什么?”匕首插入并定住了猪头人的手,而埃尔文则是一只手指头勾了勾,维纳斯便突然地出现在了那猪头人的身后,手中则是多出来了一个紫色的锦囊。
“打开看看。”意外的没有那么谨慎,埃尔文直接让维纳斯打开。而维纳斯也是非常听话,就这样把那锦囊打开了。
然后她略微愣住了,明显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卡拉赫,治疗这名猪头人。快点。”卡拉赫这一如反常的一句话,让在场众人都一头雾水,被喊了名字的卡拉赫虽然奇怪,但也是没有怀疑她的决定,手里拿出魔法绷带,开始缠绕起那猪头人的脖子。
“什么东西?”索伟尔走了过去,维纳斯把锦囊的开口向他那边一晃,连索伟尔也愣住了。
这就让我们更加好奇了。
“让我看看。”刚说出口,维纳斯就把那锦囊里的东西用两根手指夹了出来给我们看。
那是一张纸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
“如果你们看到了这句话,请先把面前的猪头人救一下,别让他死了。”
“没有别的讯息了?”我看着维纳斯把锦囊倒了过来,却也没晃出其他的东西。
“或许其他的信息都在那个猪头人的脑子里?”
我看着那脖颈上的伤口已经被绷带打了好几圈的猪头人,想必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恢复了。
“看这样子,我们被算计了?”
“不止,恐怕是从我们进来就被发现了吧。”乔用手肘顶了一下我的大腿。
“不对,事情没这么简单。”索伟尔此时扶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猪头人。
“如果之前的事情都成立的话,我不觉得一头猪头人从我们进门开始这几个小时时间就能学会这么长段的内容。而且还能从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给我们送到这里来。”埃尔文在那猪头人的身边转了一圈。然后走向了维纳斯,从她手里接过了那张纸条,将有字的那一面放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眉头一皱。
“你发现了什么?”维纳斯出声询问。
“这味道,有点熟悉。但是年代太久远了,我暂时想不起来。”埃尔文把纸折了两叠,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
我走过去本来想看的来着,结果见他把那纸张收了起来,我也就此作罢。
“咳咳。”猪头人咳嗽了两声,然后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这意味着这头魔物摆脱了死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