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克涅:“你凭什么这样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大家都亲眼看到你在给信徒吃的饭里下了药!”
“什么下药!做饭……加料……能算下药么?”接连便是什么难懂的话,什么“电脑配件,大量红花”,什么“爆衣”,只听得阿拉克涅说话声音越来越细小,最后身形融于黑蛛老人背后,消失不见了。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听着克瑞斯大声的笑声,不由得尴尬起来。
克瑞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气氛的尴尬,或者只是他笑不出来了,这才止住了笑声。
我对那老人说:“老人家,我觉得我这边没办法吸收这魔神了。强行搞一手怕不是我哪天走着走着路就突然暴毙了。”
黑蛛老人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我扭过头,看着飘在我右肩上的克瑞斯,倒也没说话,但就这样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
克瑞斯很明显被我看毛了,问道:“你这样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我不可能跟那女人相处融洽的!”
听了他的话,我把头转到了另外一边,看着飘在空中的赫尔墨斯。
却见他摇了摇头说:“我怎么说啊?我要是说了那也不需要你接纳阿拉克涅了,克瑞斯非得跟我在你身体里打起来不可,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你。”
我白了个眼,把头又扭了回来。
结果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我对面的黑蛛老人“咦”了一声,扭过头看着他左边的方向。
我顺着他往右边一看,那是一块有十几米宽接近圆形的洞穴,结果盯着看了两秒之后,那洞穴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巧了。”黑蛛老人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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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经吃过了被强塞药丸的苦,所以我接过黑蛛老人递过来的解毒药丹之后并没有急于把它塞进莎菲的嘴里,而是将它捏碎融入了一瓶体力药之中,然后轻轻抱起莎菲的上半身,给她缓缓的倒进口中让她全数喝了进去。
“要不是因为这小姑娘最后咳嗽了两声,我真想鼓掌给你叫好。”黑蛛老人的话让人听起来不怎么舒服。
我看了一下,莎菲身上大大小小几十处伤口,但这些伤口既不深也不大,也没有多少血液流出。但此时的莎菲却是小脸煞白,应该是缺血导致的。
老人说:“不用太担心,应该很快就好了,这小姑娘被注入毒液的时间远比你短得多,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了。”
就像是要给老人说的话证明一样,他的话刚说完,莎菲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我声音焦急的问她:“莎菲,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麻痹感强不强烈?”
“弗……洛德?”莎菲的状况比我那时候好的太多了,她第一次睁开眼就能缓缓地说出话来了。
“弗洛……德。”
“我在,怎么了?”
莎菲沉默了一会儿,却没再说些什么。
“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静养一下总是好的。”
可我的话刚说完,莎菲突然张口说道:“弗洛德,哥哥,快上去,快…出事…”
“莎菲?怎么了?”
莎菲这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昏了过去。
对于莎菲突然昏过去我倒是不担心,我却开始因为他的话而担心了起来。
“上去?上哪儿去?”
她的话让我摸不到头脑,上哪儿去?
我是不太明白,所以转过头问起了黑蛛老人说:“老人家,对于这小姑娘说的话,您有什么看法?”
黑蛛老人看着我回答道:“有事情求就变得这么客气了?算了,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这里只是一处山洞?不对,这里不仅仅是溶洞,而且还是一处地下溶洞。”
“地下溶洞?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怎么会在地下?”
“我也是莫名其妙。平日里几年我都见不到一个活物落下来,这几天时间里见着两个了。”黑蛛老人似乎也是好奇,转而对我们的由来有些在意了。
因为之前他也没说过,而我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突然被他这么一说,再加上莎菲刚才所说的事情,我不由得来觉得有些惊恐。
再联系到我之前在昏迷中做的那个梦,突然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一些熟悉,继而又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又有些熟悉。转念一想,我就又问向黑蛛老人。
“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
那黑蛛老人反而是笑了起来说道:“你这肯定是已经忘了些东西啊,你自己不都已经发觉了吗?”
我抱住了自己的头,然后突然喊出口:“克瑞斯!赫尔墨斯!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是不是还记得些什么?跟我说说!”
赫尔墨斯从我背后“长”了出来说道:“我知道的东西多了,你想从哪里听?”
听到了他的话,我不由得开始苦苦思索自己到底还记得什么东西?自己出现在这里之前的记忆保留到了哪里?
我记得,彩虹?赦玛尔?
记忆零零散散的非常诡异,我只能从我还能记得非常清楚的地方讲起:“我能清楚地记得,我从山脉的屏障中又跑了回来。之后,彩虹?我记得我看到了彩虹?”
赫尔墨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说:“那差不多,克瑞斯记得长久一点,他从你身体第一次被屏障灼烧之后便醒了过来。而我是在你第二次穿过屏障之后才醒来的。”
再然后,赫尔墨斯跟我讲了,我在部落之中遇到赦玛尔,然后与他一同上路探究天上彩虹的来源,再遇到那圆形的峡谷,挖掘铜矿的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