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秋琳是知道这些原因的,她本身对这一方面的事就很敏感,也知道这其中的一些关键。
现在其实饭店就有很多富豪在这里长包房,不是买不起,是以前希尔顿没有打算这么卖。
而现在,整个饭店被转卖出去后,那么当然是由得人家改造了。
“改造费用不低的这里…”杨秋琳随口算着,“当时买下来时的楼板价是一万二千美元,如果改造成本加上去,按一倍来算,就是两万四千美金。中央公园周边的的高端公寓,房价大概在3-12万美元每平方。”
杨秋琳看看自己住的这套:“一百七十平方,成本就是四百万,定价至少也得是按十万来算,一千七百万美元吧。”
理查德和大卫杜兰相视一眼,点点头。
杨秋琳接着说:“如果是我,这样的套房一天是一万美元,也就是说如果我长包下这个房间,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万,或许还可以打折,五年就是一千八百万,十年就是三千六百五十万,那么很显然除去房产税的因素,我至少在这里居住十年…对于经常生活在这个城市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至少十年时间,对于一个百年饭店,也不过是短暂的一段时光。”
“购买房产之后,也可以重新抵押给银行,资金也未必受太多影响。”
“最关键的是,这是永久产权…和什么七十年产权可没法比…”
“所以您认为未来购买这些公寓的客户主要来自中国?”
“那可说不准,改造也需要很长时间吧,到时候是怎么卖的谁也不知道。”
理查德点点头。
“那么既然这样,不如今天就把合同签了?”大卫杜兰开口问道。
杨秋琳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们准备合同吧!”
大卫杜兰去安排公司的律师起一份合同,这类合同都有规定的模板,主要也考虑到杨玥本身不是美国人,但有绿卡,也就说其实她其实是可以与本国人一样的打工条件的。
没错,就是打工,不管你是在小饭店刷盘子还是在大饭店弹钢琴,本质上都是打工,一个工资低得令人发指,一个…得看水平…
……
律师准备这些合同很快,全英文的合同厚厚十几页,杨秋琳不只是自己看,也拿给女儿一份。
她倒不是说要让女儿成为什么商界精英,而是在这个语言环境里,不可避免要接受各种内容,既然是与自己相关的,那么看看也有必要,尽管目前杨玥还未成年,签字也要监护人,也就是杨秋琳代她签。
仔细看了看合同,杨秋琳和杨玥商量了一下,把具体的事项敲定下来。
虽然是每天一万美金一次一小时左右的表演,但这个钱还是得交税的,希尔顿表示可以由饭店的会计代为处理。杨秋琳表示不用,她自己就有一个团队里有会计师,处理这么个小税务问题很简单。
而且也不是拿到收入就交税,离明年四月还早呢!
签完合同,理查德主动要求带着两人去参观饭店,那几个可能会表演的地方,还有著名的几个景点,名流云集的地方。
……
饭店很大,人很多,如果就这么随机的两个人走着,能直接见到的机率并不大。
理查德和大卫杜兰带着两人参观纽约唯一的楼高四层、有两层包厢的大宴会厅。
当大卫杜兰指着下方说,这里是每年卡内基音乐厅开季式晚宴、美国乳癌研究基金会、老年痴呆症研究基金会等大型慈善球赛筹款晚宴场所的不二选择时。
黄保在华尔道夫酒店的主大堂,仰头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大堂四壁,是低调的深褐色木板,和天花板上高调的金灿灿的artdeco装饰图案之间,产生一种奇妙的平衡,令从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公园大道走进华尔道夫酒店的客人,感到一种宁静和舒服。
当黄保走过大堂正中那个巨型大理石拼画,站在那个著名的大钟前,杨玥她们正等待着电梯前往大堂。
这座9英尺高、重两吨的塔式座钟,是英国伦敦goldh公司为1893年的芝加哥世界博览会制造。
座钟是八面体,每人“独当一面”的八个人物雕像是英国女王维多利亚和七位美国总统:林肯、克里夫兰、哈里逊、华盛顿、格兰特、富兰克林和杰克逊。
然后饭店酒店购买了这座钟,无论在这酒店的前世(1893的旧址),还是今生(1931年的新址),它都是大堂的焦点。
围着黄保的有不少客人和孩子,也都在看这座钟,等待着座钟每15分钟的敲响!
电梯下楼,停下。
钟声响起,黄保向着鸡尾酒廊走去。
电梯门开,杨玥走出电梯,看向大堂,金色的天花板还有深色墙板上,挂着不少酒店历史上重要员工的大幅油画肖像,包括了希尔顿酒店集团创办人conradon。
“这是我的祖父。”理查德出神地看着肖像,“站在这里看着这些画,听到一会就响起的钟声,会让人想起过往的岁月……”
……
黄保站在酒廊的旧钢琴前,出神地看着钢琴上那美丽的维多利亚风格的描花图案。
钢琴上写着:“美国音乐剧历史上最美妙的一些歌曲,创作于这架钢琴上—华尔道夫酒店塔楼居民波特1939-1964”。
“这是波特先生使用过的钢琴……”有个服务生微笑着走上来,帮他介绍。
这是音乐剧作曲家波特入住酒店时,华尔道夫酒店送给他的一架斯坦威三角钢琴。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