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也是始料未及,但很快就做出了相应的对策,秦军主帅旁边冲出许多秦军骑兵,秦军骑兵看其周身的气势便可得知,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
苏澈手下的骑兵战斗力,也是了解的特别透彻,可以说打普通秦军骑兵还可以,但是面对精锐,自己手下的骑兵还不够分量,毕竟是一只新军。
苏澈对着周围的骑兵打了个手势,然后继续向前冲锋,看样子就是想和秦军骑兵展开一场冲锋的对决。
然而。
在双方骑兵只有不到数百米之时,苏澈率领的骑兵,全部勒住了马,然后迅速取出挂在腰上的韩国弓弩。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好弓弩,向着秦军展开了射击。
因为距离很近,韩国的箭矢爆发出了其最大的威力,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韩国见识产生了一种真空地带似的。
强烈的贯穿力,加上韩国弓弩特有的工艺,纵然秦军的骑兵是精锐中的精锐,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
秦军骑兵损伤近五分之一,这还没有算上受伤的。
趁着秦军被箭矢冲乱阵形的时候,苏澈双脚用力拍打了马腹,拔出挂在马上的长剑,率领着骑兵向着秦军骑兵杀去。
“杀”
苏澈怒吼一声,胯下的绝影便以飞快的速度奔了出去,在骑兵之中可谓是一骑绝尘。
虽然秦军阵型被韩国弓弩给打乱了,但是精锐毕竟就是精锐,很快便组织好了阵型,同时也向着苏澈率领的骑兵奔袭而去。
两只骑兵很快的就杀到了一起,血肉横飞,每一刻都有骑兵死亡。
虽然苏澈这边的骑兵多于秦军骑兵,再加上秦军骑兵本来就损失了兵力,以致,第一波冲杀苏澈就占据了优势。
但是很快这个优势就渐渐的被秦军给消磨殆尽,精锐中的精锐,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实在不是苏澈这支新军可以对阵的。
往往两三名赵骑厮杀一名秦骑,才有可能将秦骑杀死,而且经常会付出死伤一个人的代价。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拉锯。
刚开始占尽了优势的赵军骑兵,此时已经很劣势,而且这个劣势还在不断的拉大。
苏澈看着不断泄入劣势的赵军骑兵,很是后悔这次决策失误了,而且还把自己亲手建立的军队拉入了泥潭。
就在苏澈后悔的时候,与苏澈对阵的秦军将领,迅速抓住了这个空机,一枪把苏澈打下了马。
但是因为身上的战甲的保护,苏澈的战甲也只是受了损伤,万幸并没有什么大事。
秦将见自己一枪没有送走苏澈,于是挥舞着长枪,继续向苏澈杀去。
苏澈因为此时正在地下,面对上方压制的秦将很是难受,毕竟一寸长一寸强,长剑对战长枪本来就不占优势,如今还被打了下来,就直接成了劣势。
苏澈被秦将的长枪打得连连后退,似乎毫无还手之力一般。
秦将看着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苏澈,眼神之中充满了蔑视,似乎就在看待一个废人一般。
紧接着,秦将又连续向苏册刺了数枪,然而每一枪似乎都有他的目地,全部是人体的重要器官,可以说,这些要是被刺中了一枪,估计苏澈就要去见阎王了。
秦将直接从马上一跃而起,手中长枪备注入进了内力,长枪因为有着内力的注入,变得灵性十足,似乎还发出了声声鸣叫。
“哈”
秦将怒喝一声,手中长枪顿时枪出如龙,猛烈的贯穿力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向着苏澈杀去。
苏澈看着如此恐怖的杀招,当然不会硬接,迅速向后连退几步,紧接着一跃而起,同时,右手开始凝聚起了湮灭掌。
“碰”
秦将的一枪打了空,虽然打了个空,但是其长枪上的威势却依旧不减,依旧就是那样的凌厉锋芒,让人不寒而栗。
“啍,儒家之士,也不过如此,尽是一群懦夫罢了”
苏澈听到此话,脸色都变了,虽然不是儒家子弟,但是苏澈对于儒家的思想还是很认可的,但是也知道儒家的思想在这乱世之中很难实现。
苏澈也被儒家的大儒教导过,给了很多的启发,所以说儒家的那名公孙大儒就是苏澈通百家之法的引路人,苏澈即使不算儒家子弟,也算得上半个儒家子弟了。
要知道,在《国语》中可曾说道,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
师傅的地位可是仅次于天地君王亲人,地位可以说特别崇高,更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说法。
秦将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苏澈脸色的变化,直接一枪跃起像向苏澈杀来,枪尖的锋芒似乎更加胜了,寒光凌厉,还带着点点乌光的枪尖让人看了都会产生一种寒意。
苏澈也是并没有再往后退,而是摆起了战斗姿势,似乎是要和秦强正面打一仗似的。
秦将看见苏澈这样子,也感到欢喜,同时对于先前自己的激将法也感到甚是满意,几句语言就轻轻松松的拿下一个大战功。
就在枪尖离苏澈不到三米的时候,苏澈身形一闪,就从秦将面前消失了。
秦将看着消失的苏澈,冷哼了一句,“儒夫”,随后便回到了地上,重重的双脚踩在地上,扬起阵阵尘灰,然而,就在这阵阵成灰之中。
一道银光忽然从秦将的面前闪过,秦将迅速连退数步,同时,因为自己刚刚的快速后退,导致又扬起了一阵尘灰。
秦将看着周围的尘灰,很大的限制了秦将的视野,秦将也知道自己如今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