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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宗武笑了。
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会有二杆子在这搞事情,对李如楠的回答,赵宗武甚至都懒得理会。
赵宗武现在彻底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历史中大明会被建奴给颠覆了。
这其中固然有军队不如建奴的关系,但能以百万众完成鲸吞神州的战略,不正是这内斗、汉奸、走狗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在大明中不乏热血男儿!
但每每到关键性时刻,总有那么一些贪生怕死之辈,为了自己而不顾他人!
对待诸如李如楠这样的人,赵宗武不想过多理会。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将建奴阻拦到辽河防线以东,那么就必须让祁秉忠、刘渠清楚建奴的威胁。
于是,只见赵宗武嘴角扬起几分笑意,神情中略带夸张,手上更是做着动作,让在场众将皆心有疑惑。
“不知诸位听到了没有?为何本官听到了几声狗吠?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傻狗在这里叫唤?!”
此言一出,瞬间点燃了李如楠的怒火!
自幼娇生惯养的李如楠,何曾遇到过这种憋屈,连带着那心中怒火腾起。
指着赵宗武便怒骂道:“赵宗武,老子杀了你……!”
而此刻,赵宗武怒睁双眸,震声喝道:“李如楠,不要以为你是李家子,老子就不敢杀你!”
虽未拔刀。
但这一刻,从赵宗武身上迸发出的杀气,让李如楠惊得一时无言,略显呆滞的眼神彰显着他的内心。
谁都不曾想到,赵宗武竟会这般。
对李如楠这样的纨绔子,赵宗武是真的不感冒,他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他们玩所谓的过家家游戏。
这动不动就是打死你,杀了你的话,怎么看,怎么觉得想智障!
刘渠见到这一幕,眉头微皱,余光看了眼本欲发声的祁秉忠,便喝道:“行了!现在不是看你们谁杀谁的时候,怎么能解决调建奴才是真章!
你们要是心里不爽,私底下解决就是了,本将现在并不想看你们在这里如泼妇骂街般张狂!”
刘渠的话很直。
直到让在场一些人脸色并不好看。
赵宗武看了眼在上说话的刘渠,心中带有几分不屑,暗道:“这种憨货说话倒也够直接的,但老子现在不吃这一套!”
接着,赵宗武便上前数步。身上的气势更胜几分,道:“敢问刘总兵,你有何办法来解决建奴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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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好心好意在这跟你们说事,你们倒好,真他娘的以为老子是好脾气?!
这一个个不想着怎么来应对建奴攻势,反一个个对掌军、控权、打压异己颇有门道,拿战争当什么呢?!
面对赵宗武这并不加遮掩的质问,刘渠心中怒火腾然而起。
虽说你赵宗武是兵备道道员,是归属于文官体系之内不假,且不说这正安堡整饬兵备道是否具有合法性。
就你这个屁大点的小官,又有何资格在这说总兵官?!
是!
虽说这年头总兵官见到巡抚、经略,就如老鼠见了猫一样,但最起码人家那是主政一方的大佬啊!
你赵宗武虽是文官,但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好胆!”刘渠是怒拍木椅,猛然从其内站起,快两步便走至赵宗武眼前,齐声喝道:“老子杀人的时候,你他娘的还不知道在哪儿撒尿和泥玩,你赵宗武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
看着暴怒的刘渠,赵宗武面带微笑,道:“你杀了几个建奴?”
刘渠:“我……”
知道死在赵宗武手中的建奴有很多,这接连发生的两场战斗,在赵宗武的主导下皆取得了胜利。
这在近几年中是非常难得的。
即便刘渠他们刚来辽河防线没多久,但也借助这次机会分润了战功,这些都是辽东明军下的‘龟腚’!
最大的战功永远都是巡抚、经略的!
这被赵宗武一问,刘渠肯定不能回答啊,当即又转言道:“老子是总兵官!你一小小道员怎敢如此猖狂!你……”
赵宗武微笑道:“你杀了几个建奴?”
“……”
一句话,让原本火冒三丈的刘渠,没了脾气。
这打铁还需自身硬,即便刘渠想借助此次机会获得部分权利吧,但面对赵宗武这样油盐不进的汉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帐中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
这时,一直静看的李如梧站了出来,眼神中闪烁着不屑,道:“赵大人这话说的当真是无礼,先前出现的胜仗难不成就都是你的功劳吗?
怎据本将所知,赵大人麾下的将士并非原有编备,那都是从辽河防线上各将领手中抽调过来的?
既然是这样,那赵大人又何以说这胜仗皆乃你所打下的?难不成这辽河防线的诸位都是酒囊饭袋不成?
唯独你赵大人英明神武?!”
你妈炸了!
这论偷换概念,赵宗武还真不是李如梧的对手。
身为李成梁之子,李如梧什么样的阵仗没有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纵使现在李家的底蕴已不比从前,但这并不妨碍他拥有几分见识,毕竟这见的多了,说起来也就很顺畅的。
这话说完,赵宗武明显能感受到来自帐内的几分敌意。
甚至于这其中还有几个跟他交谈甚欢的。
面对这等情况,赵宗武嘴角不由扬起了几分笑意,接着就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