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雁秋听完了唐欢喜的这番话,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欢喜,宋卓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唐欢喜无奈扶额,“雁秋姐姐,我算了服了你的脑回路了。我们终止这个话题,聊点别的吧?”
“欢喜,若是宋卓真的做了什么不对的不好的事情,你若是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
“雁秋姐姐,等回味楼在京都开张的时候,你一定要去捧场啊!”
“回味楼?你打算在京都来回味楼了吗?”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杨雁秋顿时错愕不已,“欢喜,京都不缺酒楼啊,何况京都寸土寸金,你想要找个合适的店铺怕是不容易,更何况不可能每家酒楼都像福寿斋的生意那么好。”
“福寿斋即将变成回味楼。”
“这???”杨雁秋更好奇了,连忙打听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唐欢喜想了想,便开始从那瓶灵水说起……
彼时宋府书房。
宋卓看向祁岩,眼底带着几分疑惑,“以萧宝瑞和唐欢喜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除夕的圣旨是有人刻意为之。可我想不明白明知是圈套,怎么他还会离开呢?”
“也许他们是将计就计。”祁岩直言不讳道,“大人,唐欢喜心思缜密,就说萧宝瑞是个粗心的人,她也不会这么蠢笨,单从她设计从温怀仁那只老狐狸的手里抢来福寿斋的地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轻视。”
“嗯,你说的对。”宋卓点了点头,“眼下她和雁秋的私交还不错,二人又以姐妹相称。若将来大事未成,也许雁秋和两个小子还有退路……”
听出了宋卓语气中的怅然,祁岩下意识的就问道,“大人,开弓没有回头箭,您真的已经想好了吗?”
“祁岩,我姓宋。从我生下来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宋卓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
另一边,杨雁秋听着唐欢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解释清楚了,微微一笑,“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不过那温家的人的确不是个东西,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也好!省的将来各个都拿萧府当软柿子来捏!”
“姐姐不觉得我做的有点鲁莽吗?”杨雁秋这样的态度,倒是有些让人意外,“我还以为姐姐会觉得我太鲁莽。”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杨雁秋想了想,低声说道,“这朝堂上的事情,我不太明白,但是有些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人不能太好脾气,否则会被别人欺负死!”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一次才想着给温家的人一份教训。”
“做的对!”
“对了,姐姐,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
“豫王妃。”
“豫王妃?你指的是太上皇的姨母,先祖皇帝的亲妹妹?”
“嗯,我想拜访她,姐姐能不能帮帮我?听闻豫王世子妃与姐姐的娘亲乃闺中密友。”
“的确,我娘和豫王世子妃姐妹情深,不过豫王妃习惯了留在广济寺过年,过了十五才会回府。”
“这件事倒也不是那么着急,总之姐姐,这件事请你放在心上。”
“好。”
就在唐欢喜与杨雁秋相谈甚欢的时候,宫里又出事了。
凤鸾殿。
染冬看着一脸淡然的安秀慧,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皇后娘娘,这瑞妃娘娘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将罪名往您的身上推!”染冬一脸不忿地说道,“奴婢瞧着,她根本就没有将娘娘您放在眼里!”
陈瑞早就将陈太妃的死归咎到了安秀慧的身上,如今她们表面上虽然是和和气气的,可实际上早就水火不容了。
这一回瑞妃明显是联合了娴妃,故意要将三皇子染上天花的时候按在她的头上!
这两人倒是会算计。
“娘娘,瑞妃要求您交出绿茵姐姐,这不就是已经认准了您才是对付三皇子的幕后主谋吗?”
“染冬,你太急躁了。”安秀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失望,“瑞妃心疼三皇子受罪,所以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草木皆兵。本宫行的正坐得端,就算一时被她误会了也无妨。毕竟清者自清。”
慕容禾踏入殿中的时候,刚好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发出爽朗的笑声,“朕的慧儿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圣上?”安秀慧的脸上划过一抹恰当的错愕神情,最后乖巧的起身行礼,“圣上怎么突然来了?臣妾还以为……”
“以为什么?”慕容禾有些心疼的将她揽入怀中,语气温柔的说道,“朕的慧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朕心知肚明。朕不会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怀疑慧儿你。”
“圣上……”安秀慧轻轻的环抱住他的腰肢,语气也渐渐地有些哽咽,“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御下不严才会让绿茵被有心的人利用了。臣妾原想着让绿茵将那一瓶灵水送给瑞妃,也就抵消了她犯下的错,毕竟她陪在了臣妾这么久,当初臣妾生产的时候命悬一线,虽然得到了圣上的庇佑,转危为安,可绿茵着实也付出了很多,她对臣妾忠心耿耿,所以臣妾才不敢也不愿意将她交出去……”
“她只是一个奴婢。”慕容禾拧着眉头说道,“皇后,瑞妃是有了证据,才想着传召绿茵,你也不必太紧张。”
“圣上……”安秀慧紧紧的咬着唇,低头遮住了眼底的晦暗,“既然瑞妃妹妹执意要审问绿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