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伸手指着一边的暗云,大声的说着:“臣所言没有一句假话,不信的话请闭一下直接对言贵妃验明正身看是男是女。或者也可以直接滴血验亲,毕竟是亲生的血脉,自然而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查真相。”

“而且之清他从小到大就跟我妹妹一起生活,自然而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大约在半年前,我接到了我妹妹的书信才知道我妹妹一直都活着,但是之后再去寻找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被杀了,而且之清也下落不明了。”

“信中妹妹说过她的孩子非常的聪慧,一岁被背诗,两岁吟诗,三岁作诗……是极其难得的一个神童,所以不可能是天生的不会说话。”

“臣恳请陛下直接询问之清,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应该会写字,一切的真相就由他来说,一个孩子,相信是不会撒谎的。”

夏闻天那你不知道自己身边的爱妃是一个男人,正因为是一个男人,也正因为眼前的这个大臣说的是对的,所以练车才不好,因为一旦被拆穿之后,他的威望就会一落千丈。

之前的yín_luàn好色,我是每个地方的通病倒是情有可原,但是一旦与男人扯上关系,变成了男宠后果,他就成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婚姻,真的就会被所有人唾骂。

“朕的爱妃是男是女朕不知道?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说朕好男色?”

“臣不敢!”

“既然不敢,竟然在这里信口雌黄,来人,把他拖出去杖毙。”

夏九璃看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脸上露出来的紧张并不是对自己心爱的艾菲儿紧张,而是对于自己的名声而紧张,因为一旦暴露出来的话,他身为皇帝的脸面瞬间就会变得无比的难看。

夏九璃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下巴,静静的打量着站出来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太子安插进来的棋子,没想到竟然已经爬上了三品大臣的位置。

现在主动的把这个棋子暴露出来,然后主动的把秦言直接拿下水,看来这小太子想要合作的心情非常的坚定,能够舍弃这么有用珍贵的棋子。

她当然要好意的接受,所以轻轻一笑:“依本宫看啊,直接杖毙也太便宜他了,不如直接扒皮,抽筋,竟然敢污蔑父皇,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父皇也别生气,言贵妃不可能是男人,毕竟是您身边的枕边人,怎么可能会认错,一定是这个大臣故意的在挑拨。”

夏闻天听到自己的这个太子是站在这一边的脸色才变好一些,想要把这件事情应该过去的时候,另外一个大臣却直接传了出来,“陛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胡大人当场能够说出这样的风言风语,想必是有一定证据的,他现在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被碎尸万段也是活该,但是也要给大家一个信服的证据才行。”

“为了让胡常死得心服口服,不如就请言贵妃娘娘稍微委屈一下,与这位小公子做一个滴血验亲?”

“钟大人此言差矣,言贵妃娘娘是何等的金枝玉叶,又怎么可能为了这样胡言乱语的人儿见血?若是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敢直接污蔑后宫后妃与陛下的话,你的意思你看,那岂不是每个人都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像这种疯狗般的人,直接杖杀便可不必有任何的留情。”

钟海,户部侍郎。

最近风头很盛,因为杰出的手段再加上背后的靠山,所以现在在朝中占有一席之位,很多人都说他或许会成为柳轻狂最重要的敌人也说不定,毕竟丞相之位只有一个老丞相即将退位,新任的丞相即将上位,到底是哪一个年轻人能够成为新任的丞相?

现在都还在观察之中。

有人说老丞相是为了自己的孙子,所以故意在培养柳轻狂成为新任的丞相,可是现在户部侍郎钟海竟然有庄太师作为靠山,庄太师比刘老丞相来得更加的位高权重曾经也是国相。

而钟海就是庄老太师的关门弟子也是未来的丞相人选。

自然而然在朝中就会被很多人不服气。

钟海被反击之后也没有生气,依旧只是淡淡的,再一次跪在了皇帝的面前,“胡常污蔑娘娘本就是罪大恶极,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讲究国法与证据,如果没有证据而直接扒皮抽筋的话,那么国家与法律有何用?”

“这样的人自然要杀,但杀之前也需要查明事情的真相,还整个天下百姓一个心服口服,否则的话,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大家都会认为陛下只是为了掩盖丑闻而故意杀人灭口。陛下是有君,是整个天下的君王,无数的人信仰的存在,所以身上更加不能拥有污点,因为对于百姓来说,一下就是救助于水火之中的神明。”

钟海把皇帝的地位一下子抬高之后,让很多人都觉得非常的有你虽然听起来有一些莫名其妙,但实际上很多人都想要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否则的话,随随便便就直接被杖毙,他们这些做大臣的当然就不会再愿意说真话。

而且还会怀疑陛下或许只是为了杀人灭口而已,想到自己服侍这么多年的君王,很可能是一个好男色的断袖,他们的心中就浮现了一丝淡淡的不悦。

如果是一个贤明而且又非常有手段的君王是一个断袖的话,他们倒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他们所辅佐的笔下是欢迎,而又好色又残暴,而他们一直以来都愿意付出的原因,是因为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正常的君王。

但如果知道这个君王是一个断袖的话,那他们自然是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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