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敌军的骑兵毕竟是多,败退下来之后又重新组阵,尤其是那些刘家的亲信子弟,这些人,一方面,装备精良,战技娴熟,另一方面又对刘家忠心耿耿,不会轻言失败,他们退下来之后再次组织反扑,拼命消耗着光军的意志和体力,想把战斗拖成苦战。
桑真刚才未能及时切入,失去了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机会,但是他巧妙地率军继续向外回旋,从侧翼杀尚军,因此在刚才造成了更大的杀伤,起码有四五百名伪军骑兵被他当场消灭。战场上旗帜不明,就连李铭也没有立刻发现是宁的优势,等他打出7号,桑真火急火燎的也开始向敌军内部切入时为时已晚,败退下来的伪军开始重整阵势,回头又和光军打出纠缠来。
刘伯林这下子笑不出来了,就在刚才,敌军5000骑兵那股勇猛的劲头,差点将本方的2万骑兵摧垮,这让他真正意识到,高俊,凭借着一个的山东寿张县,逐步发展到现在,靠的可不是运气,光军势头如此之猛,应当心对待,在他的命令下,步兵们开始缓缓张开阵势,向前合拢,准备配合骑兵将,光军封锁在这一狭范围内,彻底灭杀之。
伪军步兵展开了,在号令下缓缓的前进,这下子刘伯林又放下心来,此时,敌饶5000骑兵已经被伪军的2万骑兵拖住,短时间内没有抽身的可能,但他们战技娴熟,双方僵持下去,也不好是谁打倒谁,但利用这个时间,刘伯林张开了步兵左右两翼包夹上去,让敌人骑兵最能凭借的机动性失去优势,只要刘伯林一声令下,两边步兵冲上去,用长枪逼住敌人,再以长刀大斧砍杀之,效果一定十分拔群。
“好在将士用命,对手又狂妄自大,这一战总算是有惊无险。”刘伯林毕竟年纪大了,长时间坐在马上实在不舒服,结果随从递来的香茶轻轻抿了一口,决定还是打起精神撑到战斗结束。
正当他准备下令步兵冲锋的时候,光军那边传来极度凄厉尖锐的唢呐声,那那高亢的声音是如此响亮,之前在战场从未有所耳闻。
紧接着是低沉悠远的,另一阵唢呐声,吹出几个不知所谓的音符,刘伯林,左右一看,,突然瞪圆了眼睛,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但来不及了,李铭事先交代的那500名突击队员,人人身披两重牌,骑着带锯桩的重型战马,挺着冒着寒光的长枪,从远处杀奔过来,他们绕开还在激战的战场,直接向步兵阵营冲了过去,他们并不畏惧敌饶长枪,径直的向刘伯林的方向杀来。
在战斗刚刚开始的时候,刘伯林的帅气还在步兵阵中,前后保护严密,阵型厚实,根本不怕敌军冲击,可是为了快速剿灭敌军的这5000骑兵,刘伯林下令步兵展开两翼压上去,这就显得阵型稀薄,,一下子无法保护帅旗,而李铭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看到敌军步兵慢慢压上,已经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他立刻下令发出信号,500名骑士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听到信号,立刻翻身上马,呼啸着向刘伯林的方向冲来。
数万步兵当然不能排成一条线,伪军也有好几个步兵阵,其中也不乏长枪方阵看上去完全能阻拦这些骑兵,但这5000名重铠武士,直接用长枪撕破了最前面的两条防线,把那些没有长枪的伪军移动通杀,这战无不胜的碾压气场,让后排的长枪兵们心生惧意,当光军骑兵同样挺着马相冲来时,他们却在缓缓后退。
这场意志的较量,最终以光军胜利结束,长枪方阵还未接敌就彻底崩溃,士兵们扔下武器逃跑,剩下左右两边的不明方阵纷纷拉弓发矢,想要阻拦杀伤这些直播主帅的敌军,但是后世的双方铠甲,根本不怕这些挠痒痒的敌军。
长枪方阵崩溃的一刻,刘伯林就意识到形势完全超出自己的操控了,虽然两翼的步兵还在缓缓的向敌军骑兵合围,但只要自己这里主帅一死,帅旗一倒,那些人终将会立刻作鸟兽散,到底,伪军的战斗意志并不高。
“万万想不到敌军佣兵如此诡诈,5000骑兵的冲击已然够强,足以让我放松戒心,可他们还准备了五百人作为备用一招致敌,没想到这个李铭用兵神龙见首不见尾,仿佛云中之龙一般,悔之晚矣!”
此时的刘伯林再也不嫌坐在马上累了,一拨缰绳转身就要逃走,可再转念一想,自己带来的7万军马就要葬送于此,那岂不是更加可悲。
他有些不甘心的回望一眼,彼我双方的骑兵还在殊死混战,而已经开始逐渐合拢的步兵们都看到了,主帅这边的情况,他们看到了光军骑兵势如破竹的连续突破几道步兵方阵,直播刘伯林的帅气。
刘伯林回望着这一切,7万多人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底,可是眼下的情况根本带不走了,当敌军重骑兵突如其来的时候,他才感到后悔,这一仗自己还是大意轻敌了,没有想到被李铭一招击破。
关键时刻,一员白袍将却突然出现在了战场上,正是刘嶷,他手捏长枪,恒在挣钱,大呼让左右赶紧保刘伯林先走,他在此断后,招呼残败兵马都回大同府去。
刘伯林,已经来不及品尝失败的酸涩痛苦,眼看着敌军骑兵越来越近,他也只能拨马逃走,左右近侍,一路追随,奔西京而去,而刘嶷则带着100多名亲近的敢死卫是和刘佳的英勇之一,在正面发起一场悲壮的冲锋,掩护刘伯林逃亡。
一开始冲进来的光军重骑兵,没将对面这群缺回事,但是刘